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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開口,滿是譏諷:“看來你在別人那吃了不少軟釘子???真可憐,什么時候我們魅力四射的褚寧也會有這樣不被人理睬的時候了?” “你每次說話非得這么加槍帶棍?” “現(xiàn)在嫌我說話不好聽了?姜栩說話好聽嗎?可惜人家根本都不愿意同你說話。還送奶茶,轉(zhuǎn)發(fā)別人的微博,你真夠殷勤的?!?/br> 褚寧強忍著心里不斷翻涌著的厭惡:“我說過,我們需要冷靜一下。你能不能改改你疑神疑鬼的毛?。俊?/br> “是,你說我們需要冷靜,我也離開了幾天,可是冷靜到什么時候?是不是得等我看到你跟別人在一塊了,才算冷靜完了?!彼I笑,“我要是再不回來,只怕你都要跟別人成雙成對了?!?/br> “我同你說過很多次,可是你沒有哪一次聽得進去。我說你可以去有你自己的生活,你可以去工作,去旅游,不用非得陪在我身邊。每次你看我跟別人演對手戲,都要吃醋一番,懷疑我和哪個女明星有鬼?!?/br> “我只是想照顧你!是你一開始說劇組的伙食吃不慣,你以為我愿意每天窩在這里嗎?我還不是因為愛你?” 這樣的對話,他們已經(jīng)進行過許多次。 每一次都會陷入這樣的結(jié)果,她愛自己。她都是為了自己。這些話逐漸變得好像詛咒一樣。 褚寧幾乎窒息:“感情是需要空間和信任的。我跟你在一起這么久,你把所有和我合作過的女明星都懷疑了個遍。你不累我都累了?!?/br> 她冷哼了一聲:“是我誤會嗎?你敢保證你對那個叫姜栩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褚寧沒說話。 就在這時,身邊有工作人員經(jīng)過,還朝他們這里投來了探究的目光,不過看到是褚寧很快又收回了視線。褚寧終于擺手放棄:“我不想總是因為這個和你爭吵。你先回酒店房間,我們晚上再說好嗎?” 葉瑩瑩轉(zhuǎn)身之前,冷冷地撂了一句話:“你最好收起那些心思,我不會輕易罷休的?!?/br> 辛苦拍戲 臨近七月,橫店影視城非常炎熱,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在這樣的氣溫下拍攝,對于演員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zhàn)。 為了避免演員和工作人員中暑,劇組非常周到地準備了舞臺用的制造水霧的機器來給地面降溫,冰鎮(zhèn)的水果和飲料也是不間斷地在供應。饒是這樣,高溫的拍攝環(huán)境,緊張的拍攝進程,還有一個鐵青著臉時刻準備發(fā)飆的嚴格導演,這些都極大的增加了拍攝的難度。 而對姜栩來說,更加悲催的事情是,她還要身穿著厚厚的盔甲來拍攝戰(zhàn)爭戲。因為接下來拍攝的戲份都是齊嫣披掛上陣,帶領齊國百姓士兵抵御楚國的劇情。 盧成則對場景和道具的要求向來精益求精,戰(zhàn)爭場面更是這部戲的重頭戲,因此各個部門都非常的緊張,不敢有絲毫懈怠或是疏漏的地方。 這樣以來,姜栩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那些繁復的盔甲戰(zhàn)衣完全按照真實的盔甲來制造,一身行頭加起來快二十斤重,壓在她的身上,不出一刻鐘,身上就里外濕了個透。一場戲下來,連肩膀都似乎要被壓斷了。她甚至還要舉著一把很重的劍,做出號召軍將威風凜凜的樣子來,實在是雪上加霜。有一場戲,拍了幾條,盧成則都覺得不滿意,于是一連重拍了十二次。等到盧成則終于皺著眉頭通過時,姜栩的兩只手都跟有幾百斤一樣,一點都抬不起來了。 而這只是第一部分的場景。 服裝助理要來給她卸掉衣服,想到等會拍的時候還得再穿上,姜栩只得擺擺手說:“不用卸掉了,就這樣穿著吧?!?/br> 她原本就瘦,穿著這厚重嚴實的鎧甲,更顯得她瘦小,讓人疑心她下一秒就要被壓垮。 道具師還在準備場景。 姜栩坐在一邊的遮陽棚下面,小九找來一臺電扇對著她吹。但是也不過是隔靴搔癢,被裹在里面的身體仍然趕不到半分涼意。 她看著那些只能隨意找個陰影地方散坐的群眾演員,他們也穿著和自己身上差不多的盔甲。姜栩意識到自己其實沒有半點資格去覺得辛苦。 明星這樣一個光鮮亮麗的職業(yè)背后,是常人不能想象的付出和忍耐,還有更多的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頭走到實現(xiàn)中間的堅守。 不是所有人都會有自己這么好的運氣。 休息了不到半個小時,工作人員就來通知要繼續(xù)開始拍攝。 姜栩站在城墻之上,城墻之外的空地是嚴陣以待虎視眈眈的齊國的士兵,騎馬在最前方的是帶兵的將軍劭嚴。他 她站在高處,看著他,兩個人中間仿佛隔了幾十年的時光。 他們曾經(jīng)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好朋友,他們曾經(jīng)有過一些朦朧的曖昧,那些單純的感情美好的如同初升天空的月亮,散著些帶著霧氣的光亮。 而現(xiàn)在,他們是站在對立的兩方的敵人。 他們之間,需要拼出個死活。 飾演劭嚴的是美籍華裔的男演員Frank Chou,他的體格健壯,面容如雕塑般的堅毅,身騎寶馬,更顯得威風凜凜。他中氣十足地對著城樓吼道:“嫣兒,你我之間本不需要有這一戰(zhàn)。打開城門,你還是齊國的公主,你父王的掌上明珠。我答應你,會保城內(nèi)人的安寧,絕不會讓人動他們分毫?!?/br> 鏡頭拉近,給了姜栩的面部一個特寫。 這個時候的齊嫣已經(jīng)不再是劭嚴記憶里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也不是楚恒面前那個矛盾掙扎柔弱受欺的齊嫣,也不是楚王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嬌羞不已的寵妃。 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之后,她完成了自我的覺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不再受人擺布,她愿意站出來,面對自己的使命,連同她身后的城里數(shù)萬百姓的命運。 她看著劭嚴,目光幽深,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 姜栩開口,語氣凌厲如刀:“劭嚴,你又何必說這樣的話來哄我?我父王是什么樣的心性,你我心知肚明。就算此刻他不會傷害楚國百姓,日后必然也不會善待他們。” “你要帶著楚國士兵同我打這一場必輸?shù)恼??你要他們白白流血死去嗎?你難道忘記,你叫齊嫣,你是齊國的子民嗎” 這一連串的反問,措辭嚴厲,毫不相讓,如利箭直往齊嫣的痛處刺去。 齊嫣垂眸,默然片刻。 她用輕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為什么要分齊楚呢?” 都是爹生父母養(yǎng)的心尖rou,都是有父母孩子妻子的血rou之軀,都是渴望活下去的普通百姓,在帝王的欲望面前,就都輕賤如螻蟻。天子一怒,伏尸百萬,血流成河。 而此時,她知道自己不能猶豫。 齊嫣重新抬起頭:“若是抗爭下去,楚國百姓至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若是不戰(zhàn)而降,只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