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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了嫉妒。 那一天,她也是這樣再自己的身下害羞得頭都不敢抬的。每次他親吻她,她都會面紅耳赤,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可愛極了。 而現(xiàn)在,她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裙,大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隨意遮著紅色絲被,半遮半掩之間,更襯得她皮膚白皙,顧盼生姿。 他忽然就后悔了。 早知道應該接下這部戲了。 哪怕年齡不符合,也該接下楚王的角色。 這樣的風情,不該給別人看到的。真是失策啊。 傅琰的喉結(jié)在喉部輕微地滾動了一下。 這時,攝像機鏡頭里捕捉到的側(cè)過臉去的齊嫣的眼神忽然悲傷起來,如同整個冬天的冰雪都落在她的眼睛里。失去愛情的齊嫣,甘愿委身于別的男人之下。她在與別的男人肌膚之親的時候,是臨出齊國前,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邵嚴城墻之上瞭望的身影?還是來了楚國之后,對自己一往情深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楚恒? 其實都不是,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出現(xiàn)的,只是那一日她離開齊國土地,回過頭看到的太陽。 這樣的情緒并不是劇本里寫的,也不是盧成則說戲的時候要求的。 全憑演員自己對角色的理解和當下情緒的發(fā)揮。 姜栩很好地把握了齊嫣從少女到女人的轉(zhuǎn)變。 其實這場戲到這里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盧成則看得若有所思,都不忍喊停。 “她還不錯。”盧成則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傅琰說。 傅琰的雙手握在身側(cè):“是還不錯?!?/br> 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絲毫他內(nèi)心此刻巨大的波瀾起伏,以及恨不得想要立刻喊停的沖動。 “可以了?!?/br> 盧成則終于開口:“今天就到這里了?!?/br> 已經(jīng)連續(xù)開工快要20個小時的工作人員都爆發(fā)了一陣歡呼。 姜栩走到場邊,小九立刻為她披上外套,興奮地說:“栩栩,你演的太好了。我有預感,這部電影一定會火啊?!?/br> 姜栩笑笑,看向傅琰的方向,他還在和盧成則說話。 她有些忐忑地收回視線,手機里正好收到他的消息:“晚上來我家?!?/br> 畢業(yè)典禮 這是姜栩第二次來傅琰在棠城的公寓了。 上一次是她主動跑來傅琰的公寓尋求答案。 想到這,姜栩的臉上有點熱。 傅琰把她按在沙發(fā)上一頓親之后,沙啞著聲音問:“怎么這么晚才來?” 姜栩呼吸都困難,低聲說:“盧導演開了個會?!倍宜约盒奶?,非得等到了小九睡著之后,又重新從家里過來。 “是不是被批評了?” 他說話的時候就在她的耳邊呼吸,氣息溫熱,讓她不能思考:“才、才沒有。他夸我了,說我最近的狀態(tài)不錯?!?/br> 他像吸血鬼一樣輕輕啃噬著她的脖子,一面含糊不清地說:“不錯,盧成則很少夸人。我的栩栩真厲害。” 說完,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姜栩如被電擊:“你、你怎么?” “這是懲罰,當著我的面和別人拍激情戲。”他剛才就恨不得拉開李呈,將她像這樣狠狠地親吻了。 姜栩委屈:“我那是在工作好不好?你忽然出現(xiàn),我都嚇一跳,怎么還惡人先告狀了?!?/br> 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壞笑著湊近:“傅老師,你也是個專業(yè)演員呢,怎么這種醋都吃?我來數(shù)數(shù)跟你演過感情戲的,顧念,劉欣穎,啊,還有周怡?!彼娴纳斐鍪种割^一個個在數(shù)。 他伸出手在她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現(xiàn)在都敢取笑我了是不是?” “那你怎么會忽然過來的?” “剛才不是說了么,北京的事情暫時結(jié)束了,來看看老朋友?!?/br> 她佯做生氣:“原來你是看盧導的,我只是順便?” 傅琰笑著又在她耳邊說:“其實我是來看你的。滿意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她湊過去在他臉上狠啄了一口:“非常滿意!” 他又把她圈到懷里,不給她亂動:“其實我來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br> “什么?” “明天是你的畢業(yè)典禮?!?/br> 姜栩這才記起,明天她還得回學校去參加畢業(yè)典禮。最近行程太滿,每天封閉拍攝,她竟然都忘記了還得去參加畢業(yè)典禮這回事了。 傅琰,他竟然會知道這個? 見她愣神,他拍了下她的腦門:“你是不是自己都忘記這件事了?” “那你就是特意跑回來參加畢業(yè)典禮的嗎?” 姜栩心里一陣柔軟。 過完年回來以后,除了回去參加答辯,她都沒有再回去過學校。本來畢業(yè)典禮這樣的事情,并不算是什么特別大的事情,她原本也只是想著去走個過場,沒料到他竟然會上心。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傅琰對她的事情的在意,甚至超過了她自己的預料。 他解釋說:“以后所有跟你有關的重要的場合,我都會在的?!?/br> 她說:“你要是出現(xiàn)咱們學校里,只怕要引起轟動了。上次去傳媒大學聽你上課,我還被顧影說了一通。” 他笑了下,沒說話。 姜栩感到自己的手里一陣冰涼的觸感。 低頭一看,手心里多了一張門卡。 “這是這里的門卡?!?/br> “嗯?” “你現(xiàn)在和小九住的地方,兩個人住的話有點擁擠,要是愿意的話,可以搬過來住?!?/br> 姜栩看著門卡愣神。兩個人在一起三四個月的時間,現(xiàn)在搬過來,是不是就等于同居了? 他看穿她的猶疑,故意取笑她說:“我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棠城,你在想什么?” 姜栩惱了:“我才沒有?!?/br> 他笑著又抱住她:“是我有。是我想多看看你。” 給門卡鑰匙的意味太明顯。這是他想要向自己表明,這段關系是鄭重而認真的。姜栩把臉埋進他的胸前,故意找茬說:“那北京的鑰匙我也要?!?/br> 他低笑:“得寸進尺。這樣,明天我讓Anderson把我名下所有房子的鑰匙都整理一份,貼上標簽,給你送過來?!?/br> 她抬起來臉來,捏了下他的下巴:“狡兔三窟?!?/br> 他鉗住她的手,低下頭又是一陣親吻。 兩個人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他的腿壓住她的腿,他的上半身嚴密地包裹住她,如同交纏相生的藤蔓。 姜栩覺得這樣相擁在一起的時刻靜謐又安寧。 因為第二天還要拍戲,姜栩不能熬夜,就從他的懷里起身:“我得去洗澡休息了?!?/br>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稍稍使勁,又把她帶回到自己的懷里,用十足誘惑的聲音說:“一起洗。” 姜栩的身子一陣酥麻。 她忙說:“我、我那個來了?!?/br> 說完她就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