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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會武?”穆修白的腦袋被祁千祉捧著,卻沒有捧得很緊。他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忐忑起來。李瑄城把事情告訴祁千祉是遲早的事,但是穆修白卻也摸不透祁千祉會是什么反應(yīng)。“你喜歡弄些刀劍么?”小頓一會馬上又道:“男子哪個不希望自己有個好身手,你要是喜歡,我便讓徐然再教教你。”穆修白聽這話便一驚,眼神里毫無掩飾地透露出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也不用知道,你只用知道以后是誰就行。”“明白我的話嗎,望月?我這么稀罕你。你可別讓我失望?!?/br>這便是,不追究了?穆修白捧著滿心的疑惑,頭被祁千祉按在了胸前。要是這樣,他裝個什么勁的啞巴?還有李瑄城,連這都告訴就是不告訴祁千祉他裝啞巴這回事?還好穆修白覺得啞巴挺好的。省去許多話。說話費(fèi)神費(fèi)腦,少說一句便少錯一句吧。他本也不擅長和祁千祉講話。若日后真要解釋,那也是李瑄城的麻煩多些。穆修白靠在祁千祉的胸前。雖然是夏末,晚上的溫度也更比不得白日。這種姿勢仍然悶熱,并不舒服。穆修白不試圖改變姿勢,就在祁千祉懷里入睡了。反倒是祁千祉沒有這樣輕易的睡去。祁千祉在書房批奏章,穆修白侍于側(cè)。這便是最普通的白日。忽然闖進(jìn)一位嬌俏少女,俏生生就道:“殿下!”“菀兒?你怎么過來了?!逼钋ъ砬耙豢踢€寫字寫累了含情脈脈地盯著穆修白看,被金舒菀來了這一句,手中的筆不小心就往什么地方歪斜過去。穆修白倒是處變不驚,將手里的一列抄好了,然后把筆擱在筆床上。“菀兒就來問問殿下和望月在干什么?”“望月啊,我讓他替我抄抄折子。”金舒菀望了穆修白一眼,逼問道:“只是抄抄折子么?”“菀兒這問得是何意。望月自然就是抄抄折子磨磨墨?!?/br>金舒菀聽了這個答案,又怒目圓睜地盯著穆修白的沉靜面目,鼓足了氣才緩緩道:“殿下,菀兒不喜歡她,殿下能換個侍女么?”祁千祉不料金舒菀一下子提出這樣一個無禮要求來,佯怒道:“菀兒說什么呢?”“殿下,菀兒是認(rèn)真地在問殿下,和殿下商量,菀兒確實(shí)不喜歡她,殿下?lián)Q個其他的侍女吧?!?/br>祁千祉擱了筆道:“胡鬧!”哪曉得金舒菀就這么哭了出來:“殿下你居然為了個小侍女就這樣呵斥菀兒?”祁千祉被他哭得頭疼,揮手示意穆修白趕快下去。穆修白扭身欲走,卻被金舒菀拉住了。“殿下,菀兒真的不是無理取鬧。菀兒只想和殿下說個清楚。”金舒菀看著祁千祉的眼神很堅(jiān)定,眼睛沾霧帶露的。祁千祉好聲道:“菀兒為何要和個侍女過不去,難道就只許菀兒長得好看,不許別人長得好看?而且雁兒也很喜歡他呢……”金舒菀聽他這么一說,卻也沒有罷了手去,聲音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望月,菀兒也沒有不喜歡她,只是怕殿下……被她搶了去。殿下,只要讓望月?lián)Q個活兒做便好,菀兒不會太過為難他?!?/br>祁千祉道:“這承虬宮的活不都是一樣……”金舒菀卻一下子仰起頭:“殿下每句話都是在為望月推脫!可有好好聽菀兒說一句話?”“菀兒,你這樣說我,叫我如何不傷心?”“殿下……菀兒并沒有想叫殿下傷心?!苯鹗孑业乃悸穮s異常明確,接了這句話后只道,“殿下讓菀兒裝作懷了孕,卻又真的少來菀兒這里。菀兒雖然只有十五,卻也是做了人婦,知道相夫教子是妻子當(dāng)做的。菀兒又不是真的懷了孕,殿下為什么就不來菀兒這里了?”金舒菀這話問得著實(shí)有些奇怪,畢竟祁千祉一直少去金舒菀那,也不是最近才變得怠慢。“菀兒,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當(dāng)有胸襟。何必和一個侍女過不去?”金舒菀聽了這句話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殿下嫌菀兒沒有胸襟?我要去和母后說,叫母后來評理,殿下若只是讓望月抄寫,憑什么要這么護(hù)她!?”說罷便要顧自引去。祁千祉慌道一聲“菀兒”,便伸手扯了金舒菀衣袖。金舒菀被他這么一扯,腳下也像生了漿糊,再也走不動了,就是哭得更加梨花帶雨道:“菀兒會聽殿下的話,菀兒只想回爹爹那里靜一下。殿下莫不是連這也要攔我?”祁千祉把人拉過來抱在懷里:“菀兒,我很喜歡菀兒。看到你哭我心疼得很。菀兒好好的回什么岳父那?”金舒菀沒有再講什么,只是抹著眼淚靜靜地離開了。祁千祉這才去看紙上的落墨,偏開好大一截,尤為突兀。心煩意亂地將這頁紙揭去了,揉成一團(tuán)仍在一旁。菀兒從不會不讓通報(bào)就直接進(jìn)門,日前明明對望月沒什么介懷之處。這次來正殿此番吵鬧,怕也不是沒有緣由。穆修白撿起地上的廢紙,收拾掉了。他倒覺得金舒菀十分可憐,雖然嫁給了一國太子,未來國君,可是卻完全只是受人利用吧。好在金舒菀喜歡祁千祉,從這個意義上說,卻又是幸運(yùn)的。作者有話要說: 看在我又勤奮更新了的份上!球收藏作者!小手一抖,我就你有!我昨天明明把泡泡們擺出了可人的姿態(tài)(不),結(jié)果空格全被去掉了差點(diǎn)讓你們認(rèn)為我沒有藝術(shù)感另外下榜單了不開心qwq☆、章十二天子福壽(二)金舒菀真的就那么氣沖沖地回了娘家。祁千祉十分頭疼,差人去請,也被擋了回來。天子壽辰將近,祁千祉忙于物事,便想著讓金舒菀先在金相府上消消氣,等忙過了這段日子再想法子將人接回來。畢竟對于金舒菀,雖然不至于生出什么男女之情,但是憐惜關(guān)照之情總是有的。金舒菀生性良善,比她的jiejie們可愛了不知多少。祁千祉早有交好金相的打算,但選妃之際最適齡的不是金舒菀而是她的jiejie金舒華。其時(shí)金舒華十六歲,但金舒菀只有十三歲?;榧s早早定下,祁千祉也是待金舒菀及了笄才正式迎了人到承虬宮。祁千祉讓人去民間收集一些珍寶,這回也已經(jīng)到了承虬宮中。吳輯清點(diǎn)著擔(dān)子,陳蒙拿著兩頁紙頭,一件件地介紹著里面的寶貝。祁千祉讓人拆解的時(shí)候讓穆修白也在一旁看。拆到了顆很大的夜明珠。穆修白便從袖管中把祁千祉從前給的那顆也拿出來,兩相對比了下,竟然比自己這顆還要大些。祁千祉見他把夜明珠掏出來比對,輕聲湊近他耳邊調(diào)笑道:“你要那顆大的?”穆修白把珠子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