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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架,南北背行。這件事恐怕不止是針對沈裴兩家而去的,而是針對他。祁千祉迅速回了東宮,進(jìn)了正陽殿。“讓徐染過來領(lǐng)命。”“是?!?/br>“你派人密切關(guān)注楚夫人動向。”“是?!?/br>“我三哥那邊,也讓人去看著吧?!?/br>徐染,陳士毅領(lǐng)命離開。祁千祉進(jìn)了正殿,正看見穆修白跪在案前點燈。祁千祉到案前坐下,然后把穆修白拉倒懷里,沉默地抱住。殺裴之維未過門的夫人,應(yīng)該就是要栽贓到自己頭上吧。否則還會有什么目的?而對方如何知道裴之維的身份,也是一件非常深究的事。“這兩天真的好累?!?/br>穆修白勉強靠著祁千祉,手上的動作不停,繼續(xù)把燈罩套上了。心道祁千祉不是去主持婚禮了。“我好想你?!?/br>祁千祉出門前還和穆修白道過別。穆修白聽得莫名其妙。“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果然出事了。李瑄城入了正殿時正看見祁千祉正在吻人。穆修白背對著殿門,頭微微地仰著,在一旁的燈光映襯下面容忽明忽暗。李瑄城只能看見穆修白的鬢角,以及他臉的輪廓被光影勾勒出的弧度。李瑄城折扇一展遮住自己的臉,戲謔道:“殿下好興致啊?!?/br>祁千祉的舌頭又在穆修白的口中攪了兩下,然后放開穆修白,對著李瑄城道:“你來得好快?!?/br>李瑄城撤去手里折扇,緩步走到案前坐下。他可以看見一旁垂著頭的穆修白面上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我讓凜冬先回去了?!?/br>“你不是不喜歡進(jìn)宮么?”“殿下硬要趕我走我也沒辦法?!?/br>祁千祉拿手揉了揉眉心:“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br>“我也覺得有點麻煩。不管真兇查不查得出來,你少不了被潑一身黑水?!?/br>“承運,我想求你一事。”李瑄城一挑眉:“殿下講話如此鄭重臣不太習(xí)慣。”祁千祉把眼神投向穆修白:“替我把望月帶回瀧上吧,讓他在你那里避一避……”李瑄城果斷拒絕:“不行?!?/br>“為何?”“你倒是換個美人給我,我一定替你養(yǎng)得好好的?!?/br>祁千祉無奈道:“承運,我不在開玩笑?!?/br>李瑄城也道:“殿下,臣沒開玩笑?!?/br>“我只是希望他去瀧上住一段時間,風(fēng)頭過了我就接他回來。”“我覺得我那邊住不了,你隨便給他到京郊置個宅子不就成了?!?/br>“你就當(dāng)多一個徒弟不行么!”“不行?!?/br>“好好好……我自己解決。”李瑄城不理會祁千祉的埋怨的語氣,顧自說到:“我來是告訴你沈小姐的傷口情況的。兇手用的應(yīng)該是普通短刀,和凜冬用的那種差不多。從刀口的情況上看,兇手慣用右手。”“就憑這兩條,還真是沒什么用處?!?/br>李瑄城道:“未必,徐染是左撇子,肯定不是徐染干的。”祁千祉一時無語:“到現(xiàn)在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沈小姐的哥哥沈覃秋送嫁的時候也在場,身手在其之上的人京城不多?!?/br>祁千祉抬起眼睛望向李瑄城,眉頭微皺道:“你的意思是……我宮內(nèi)身手高于沈覃秋的只有徐染,所以這事賴不到我頭上?”“大抵如此,案子斷不到你頭上。不過你知道的,明天宣室中御史們應(yīng)該就會開始借題發(fā)揮了?!?/br>祁千祉臉上戾氣頓生:“這事顯然早有預(yù)謀,無論怎么都是我們不利。楚夫人和我三皇兄那邊都已經(jīng)讓人去盯著了。不出意外是楚夫人。另外我宮里一定有他們的人,可惜我還不知道是誰?!逼钺与m然遠(yuǎn)在廣沙,楚夫人卻在京中。故而朝中祁嵊一派人也不少。“我也覺得是大皇子那邊的人。不過明天我會替你問問你三皇兄?!?/br>“我知道你與祁景涼交好,但是我也是不可不防?!?/br>李瑄城揮揮扇子道:“欸,我知道。而且我和你說過,祁景涼最近八婆不少,好套人的話。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得守禮節(jié)不是?”“如此多謝?!?/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留言一直漲好開心!!今天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也在新晉作者榜里頭了,但是再有兩天就要下榜單了,所以各位觀眾老爺們請球更猛烈的花花和收藏??!這樣我的文可以被更多人看到一點qwq被夸了的我今天好開心更雙份的!☆、章九鴛鴦雙盡(二)京內(nèi),李瑄城宅邸。祁景涼不請自來。“聽說太子殿下是我同道中人,早知道如此為兄也應(yīng)該和他多交流交流!”祁景涼喝了一口茶,又向李瑄城道:“誒,承運兄知道這事么?聽說他因為侍讀要結(jié)婚,還把派人刺殺沈家千金。真是……”把頭使勁左右晃蕩起來,“要不得要不得……”李瑄城故意小聲道:“我也聽說了?!?/br>“四弟這招也太缺德了。居然還是婚禮上動的手。裴侍讀以后要如何做人?要是我是那裴之維,我一定不會喜歡我四弟這樣的?!?/br>“不過你看連我四弟都那么上道,你是不是也該學(xué)著點?”“要學(xué)你自己學(xué)去?!?/br>“我道行可深,不用學(xué)?!庇謫枺俺羞\兄覺得這事是真的嘛?”李瑄城道:“難說。”祁景涼捧著個茶碗,一臉糾結(jié):“要是真的,祁千祉那小子藏得也太深了?!?/br>“……”“我來就是想問你,你平日和我四弟走那么近,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我也好看著對付對付。”李瑄城饒有興致道:“你這是要對付誰?。俊?/br>“誒誒誒,你別裝蒜。你是太子他表舅,和太子一條船。我還能對付太子不成?殺人放火的破事我覺得我四弟不會干。不過他連他喜歡男的這事都瞞得滴水不漏的,我還真有些摸不準(zhǔn)。”“你可以不提我是誰舅舅這事嗎?”尤其還是表舅。祁景涼忙道:“不提不提。承運兄年輕力壯,一夜七次?!?/br>又道:“我好奇得很。你快說你都知道什么?!?/br>“這些事他還真沒和我說過。我和裴侍讀也不熟。太子還看在長公主面上一直和我往來,裴之維平日見了我就繞著走。”這說的是實話,李瑄城不太喜歡入宮,太子又被杜正管著,出宮也少。待太子弱冠,尚賢苑建成,李瑄城才和太子往來得勤了一點。而這個時候裴之維基本少在太子左右了。“那你現(xiàn)在知道什么沒有?”“我和你想法差不多,覺得太子可能真的看上他侍讀了,但是還不會蠢到去殺人?!?/br>“唉呀又是一場好戲。太子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