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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點了點頭。李瑄城夸獎道:“還挺聰明,不會真的傻兮兮告訴他你是誰?!?/br>祁千祉卻頭疼道:“現(xiàn)在怎么辦,父王下旨說讓我把阿織給慕容赫做陪嫁,我要是真的把那個侍女送出去,到時候慕容赫肯定不答應(yīng)?!?/br>李瑄城笑道:“就是你把望月給他他也不能真要,望月是男的。我說你要是像祁景涼一樣坦蕩一點多好,非要藏著掖著?!?/br>祁千祉道:“三皇兄沒有像我一樣的年逾古稀還容易被氣得發(fā)病的太傅。要是望月的事情被太傅知道,能當(dāng)場氣得背過氣去。”李瑄城不在意道:“我覺得他挺能打的啊,身強力壯,一口氣能追我好幾條街?!?/br>“太傅當(dāng)時真的被氣得不輕,你后來是去拜師學(xué)藝去了,他在床上躺了三天……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身體更大不如前。我還是少做些忤逆他的事。”李瑄城道:“你當(dāng)時才多大,知道什么!”“太傅沒少教導(dǎo)你,他認(rèn)定你聰慧,不過心思在別處,就是不肯一心向?qū)W,你出事那年他也沒有少幫你講話?!?/br>李瑄城不欲談及杜正,只把話題又扭回來:“要是他得知你隱瞞此事,只怕更氣得不輕?!?/br>“誰知道以后會怎樣。而且我麻煩事夠多了,好男風(fēng)這事說大不大,放在我身上說小也不小,那群御史無事可做最喜歡奏人私事,到時候被人上書彈劾……這種事多一樁不如少一樁?!?/br>李瑄城繼續(xù)道:“……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他要阿織,總比直接來要望月好吧。既然慕容赫一片真心,我們就順?biāo)浦郯寻⒖椊o他,這之前找個理由別讓慕容赫見到就行了。”祁千祉道:“這個主意倒也不錯?!?/br>不想第二日慕容赫就來尚賢苑拜訪。請求祁千祉讓見阿織一面。祁千祉道:“阿織聽聞要遠嫁南梁,這會兒特意向我告假回鄉(xiāng),去陪伴一下老父?!?/br>慕容赫道:“原來還是個孝女。”祁千祉沒有真把阿織趕回老家,不過是找了條巷子把人藏了起來。附和道:“是啊?!?/br>慕容赫心道這樣一個美人估計祁千祉也有意收下,自己向祁鉞討要正好搶先了一步,瞇著眼睛道:“莫不是太子殿下舍不得人?”祁千祉也瞇著眼睛笑道:“怎么可能?”慕容赫道:“我可以體諒阿織的一片孝心,但是我回國之際還是希望得見一面?!?/br>祁千祉氣得恨不得當(dāng)場給他一拳,好叫他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此事一拍兩散。祁千祉不同意讓阿織見他一面;慕容赫深信祁千祉有意私藏,只是回了驛館上書上得急切,強調(diào)必須以阿織作為陪嫁。祁千祉咬牙道:“我父王想的好主意,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賠的是我的夫人。”李瑄城挑眉一笑。又對李瑄城:“你的主意也不成,慕容赫這是不會善罷甘休了。”李瑄城不以為意道:“要不是慕容赫不那么猴急,本來也就瞞天過海了。不然你就把望月給他,看他要不要吧……”祁千祉語氣一沉道:“承運你說笑呢。望月我誰也不會給?!?/br>“殿下恕罪,殿下當(dāng)臣什么也沒說。”“你說怎么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承運可還有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唄,請慕容赫過來,我們讓他見見阿織。”“你這也算主意?說了也白說?!?/br>“把話說清楚未必不是好事。”“……”兩人商議一番,第二日便遣人去請慕容赫。慕容赫一身靚麗,較宴席那一日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尚賢苑前廳。“齊王殿下既然有意納我苑中阿織,我就叫阿織出來與你相見?!?/br>“謝過太子殿下。”裝模作樣道:“吳輯,去把阿織喊來?!?/br>不多時阿織魁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堂上。慕容赫坐不住了,一拍桌案長跪起,面向祁千祉道:“這就是阿織?。刻拥钕虏幻馄廴颂?!”“齊王殿下何出此言?!你分明要我苑中阿織,我如今如你所言叫她與你相見,怎么又埋怨于我?”“太子殿下以為我是瞎的么?誰會看上這樣的女人!”“齊王殿下有話好說。我初時聽你指名要阿織,也頗為驚異。還以為是齊王殿下在我苑中喝醉了酒,錯把東施當(dāng)西施。故才說阿織回去探望老父,到時把阿織一并放在送嫁隊伍,屆時齊王要她也罷,不要也罷,此事無人知之,都可保全齊王顏面。不想齊王殿下非要前來相見。如此也好,齊王趁此醒醒酒罷……”慕容赫氣結(jié),冷笑道:“我見的分明是為傾世佳人,絕對不會認(rèn)錯。太子殿下如此戲耍與我,可是要置兩國關(guān)系于不義?”“齊王殿下為一個小小侍女竟要扯上兩國關(guān)系,不免輕?。↓R王殿下既是為和親而來,父王既已許配公主與你,你又有何不滿?未娶公主卻如此風(fēng)流成性,讓我如何將胞妹放心交給你?!”“太子殿下,事情一碼歸一碼。圣上在殿上分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將阿織給我。我倒要請教太子殿下,何為君無戲言?”“好個君無戲言。齊王殿下所言甚是,那便將阿織帶回驛館吧。我不奉陪?!?/br>“我要真正的阿織!”“這便是真正的阿織!我還要問齊王殿下借言更衣避開宴席在我苑中亂逛是什么意思?是嫌棄我祁夏招待不周么!”不待慕容赫言語又道:“入我內(nèi)宅所見之人,齊王殿下可有想過他是我的帳中人?我也不瞞你,我知道你在我苑中見著的是誰。那人名字也不叫阿織。且那人天生不會言語,一定疲于應(yīng)對。想必齊王殿下是使了渾身解數(shù)問他名姓了?”慕容赫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祁千祉見慕容赫這幅模樣,便放緩語氣道:“他既然不愿告訴你真名,必定是不勝所擾。齊王殿下既然說君無戲言,圣上只答應(yīng)了把阿織給你,可沒答應(yīng)讓我把帳中人讓渡與你。此事齊王殿下莫要再提,否則張揚出去,你我兩人豈非天下笑柄?”慕容赫思忖道,若是他父王知道他在看上祁夏太子的女人還與祁夏太子相爭,肯定又要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時愣在堂上,好一會兒一拱手道:“是我唐突了。這便告辭。”祁千祉笑道:“且慢,我這里還有位阿織,齊王殿下帶走便是?!?/br>揮手讓堂上的廚娘阿織下去,吳輯又帶了兩個曼妙女子來了前廳。兩位女子一個姿容秀美,一個體格風(fēng)sao,不說國色天香,但也是十分難得。祁千祉道:“這是阿織,另外一位是阿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br>慕容赫臉上勉強緩和了一些,道:“還是太子殿下想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