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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語讕池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還有氣么,還有氣吱一聲?!?/br>
好暈。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罷了。”說罷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穆修白的額頭。額頭一下子感覺到了涼意,眉頭微微舒展開了一點。

“看來太子把你折騰得夠嗆啊?!?/br>
穆修白一聽到太子就抖了一下,下意識迅速地往床里面縮。李瑄城看他一開始就縮在床角,這回都快縮沒了,就上前把他拽了出來,自己在床頭坐下,強行捏住他的腕:“別動,我給你看病來的?!?/br>
穆修白整個趴倒李瑄城膝上,覺得光滑的絲綢冰涼涼的好舒服,就沒有繼續(xù)反抗,反而有越抱越緊的趨勢。

李瑄城查探著脈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體內(nèi)有毒?”

穆修白卻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李瑄城果斷把穆修白剝了,檢查身子??吹叫厍暗娜閨環(huán),李瑄城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太子還真是長進不少,什么花樣都學(xué)來了??粗滦薨走@幅女人的扮相,又全身都是吻痕,李瑄城還是喉頭一動,吞咽了一下。

再檢查別處,□□處慘不忍睹。好在李瑄城行醫(yī)多年,什么惡心的傷處都見過。不過興致倒是都澆滅了。其余也都是些小傷,覺得沒必要再看,就把人裹上衣服塞回被子里。

李瑄城想了想,繼續(xù)查探了下脈象,發(fā)現(xiàn)他無絲毫內(nèi)力,便稍稍安下心來。

先給讓吳輯拿到廚房煎了退燒治風熱的藥,又開了藥方讓凜冬去回府上取了幾味藥,準備替穆修白解了余毒。

祁千祉下了早朝,留李瑄城一起用朝食。

“望月怎么樣了?”

“睡著呢。已經(jīng)讓人煎了藥,喝了一帖。外敷的藥,我讓凜冬給他敷了……”

太子殿下喝著水差點嗆著。

“你叫吳輯給他敷就好了…”

“凜冬知道輕重,這是敷藥,還是小心點好。燒不久就能退,再喝兩天藥,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多謝了。”

“唉殿下,太見外了,你還是什么時候送個人給我。成天看著望月還不能摸不能碰的,臣實在難受?!?/br>
“……”

“不過殿下真的毫不懷疑望月的身份?”

“為何要懷疑?”

“望月中的毒可不普通,雖然只是余毒……”

“什么,望月中毒了?”

“別慌,臣已經(jīng)讓凜冬去取解藥了,午時前會送來。這種毒雖然不比□□名頭大,普通郎中未必看得出來,但是說到底也是慣用毒之人常常會選擇的寒砂毒而已。”

“他怎么會中毒?”

“這就要問你了。這毒大概是他沒來尚賢苑前就中了的,已經(jīng)解了大半,體內(nèi)只是余毒。這很奇怪吧,一個小倌而已,卻有人下毒要置他死地。”

“這么說我是有點小看望月了?”

“非也,殿下,望月并無半點內(nèi)力?!?/br>
“這點我也感受得到,否則我怎么會安心讓他在身邊。”

“大概是臣多想了。也許是小倌館里鬧著玩呢,為了個頭牌的位子,偶爾下下毒殺殺人?!?/br>
祁千祉回憶了下自己當天的言行和周遭的細節(jié),道:

“……其實你懷疑望月確實有點多余,我當時只是一時興起。如果有人連這都猜得到,還安排好了望月,我如今還能好好坐在這?”

“不過還是還是多注意下望月吧,以防萬一。”李瑄城道。

“好?!?/br>
吳輯報:“李大人侍女凜冬求見?!?/br>
“進來吧?!?/br>
凜冬步入,入席后肅拜一禮,口道殿下千歲。祁千祉讓免禮,她便從袖子子摸出幾個小瓶,上前呈給了李瑄城。

李瑄城道:“白瓶子兩粒,綠瓶子一粒,等望月醒了后喂下就好?!北戕D(zhuǎn)手遞給祁千祉。

祁千祉接過。那邊李瑄城又道:“望月的皮膚雖然不怕留痕,忍耐力也是難得一見,但是殿下以后還是注意些為好,不要cao之過急?!?/br>
“……我知道?!逼钋ъ淼穆曇魩撞豢陕?,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殿下近日勞累。這里呢,還有一些鹿鞭酒啊鹿茸啊,殿下可以拿去補補身子?!?/br>
祁千祉把碗碟一放,甩袖走了。

……穆修白睜開眼睛。此時已是半夜,黑幕沉沉,萬籟俱寂。他什么也不能看見,什么也不能聽見,卻又偏偏覺得聲色紛繁無法招架,他死之前的所有的事情都像潮水一般涌來,巨大的記憶的漩渦讓他覺得恍如隔世。

他知道自己對周遭的格格不入感來自哪里了。

☆、章三曲水流觴(一)

凜冬涼涼地道了一句:“可是大人又走錯了地?”

李瑄城道:“非也,我和三皇子約定一起去醉玉閣逛逛,這會他應(yīng)當已經(jīng)在里面了?!?/br>
凜冬不再做聲,隨李瑄城入內(nèi)。

醉玉閣早已放出碎玉因病而殞的消息。李瑄城只作不知,向閣主問到:“聽聞閣中碎玉盛名,特來閣中,但求一見?!?/br>
竹葉青簇起蛾眉道:“客官恕罪。上天妒美,碎玉不幸染病,已于望日殞命。閣里的碎玉如今是新人,客官如愿相見,奴可以替足下找來?!?/br>
李瑄城驚訝道:“竟然已經(jīng)過世了?”

竹葉青一看李瑄城的衣飾就知道不凡,也繼續(xù)安撫道:“失去碎玉公子,我也非常痛惜?!?/br>
李瑄城道:“實不相瞞,碎玉是我的一位故人。遍尋其蹤跡,卻得知死訊。不知碎玉生前事,閣主是否可以相告?”

竹葉青不欲相持,只道:“碎玉生前好友是本閣瑤光,足下可與瑤光相見,聊聊故人之事。”

李瑄城作揖道:“多謝閣主。”

竹葉青回禮,便走開了。

不多時上來一個龜奴,招呼道:“二樓雅間的公子讓我來引大人上去?!?/br>
李瑄城往二樓一看,果然見到祁景涼正在二樓坐著,一手搭在護欄上,還向自己笑了一下。祁景涼是個男女通吃的主,向來勸李瑄城一定要來小倌館玩玩。李瑄城毫無興趣,祁景涼也不作罷。

李瑄城主仆便上了樓,一入雅間,發(fā)現(xiàn)還有其余幾位京城官宦公子。

“稀客呀!”說這話的是阮相溪,“承運兄不是一向走正道不走旁門么,子燁和我說還有一人要來,我果真猜不到是你,怎么?這是想通了?”子燁是祁景涼的表字。

阮相溪此人生得白頭粉面,一雙眼睛顧盼生輝。文不能武不能,又愛成天在街上斗雞走狗惹是生非,其父親是御史中丞,少不得在后面替他收拾殘局。

李瑄城只看他一眼,心道這是來嫖人還是人嫖他。

余下的一人他大概見得幾面,但是不太認識。蕭涼已經(jīng)介紹道,“這是丞相少史薛青?!?/br>
李瑄城作揖,道一聲“幸會”,那邊蕭涼已經(jīng)引他入座了。

祁涼道:“小弟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