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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外使臣,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但是現(xiàn)在卻被白的說成黑的,還連累了自家的叔伯,蘇苑之怎能不怒。遠修道人拉住一臉焦躁的蘇苑之,說道:“圣旨都已經(jīng)下了,你去找那赫拉又有什么用啊!你現(xiàn)在倒不如想想明天回蘇家該怎么辦吧,唉...”徐公千站在一旁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蘇苑之你還是現(xiàn)在就回去吧,估計蘇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了?!?/br>蘇苑之一臉禿廢的坐了下來,他沒想過事情會成了這個樣。但是也沒辦法了,他現(xiàn)在確實是應該先回蘇家一趟。蘇苑之臨走前,一臉復雜地將一個小紙條給了白空凌,說道:“希望你說過的話都能做到?!?/br>原來這個小紙條是蘇子琛從關(guān)外用信鴿傳來的書信,上面寥寥幾字,起頭:問念,是寫給白空凌的。內(nèi)容:我很好,無掛念。署名:子琛。外面夜色漸濃,不知從哪里傳來的女子的歌聲,斷斷續(xù)續(xù),滿是傷愁的歌聲。白空凌正站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窗外的月亮,手里還拿著那張小小的紙條。白空凌的窗戶側(cè)面正好可以看到一半的偏殿大門,這時白空凌看到偏殿大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一個人走了出去,轉(zhuǎn)身又關(guān)上了門,一身道袍,正是白俞。他去干什么?白空凌心中起疑,當下將紙條放入懷中,摸著黑也出了偏殿,遠遠地跟在白俞身后。只見白俞走在錯綜復雜的宮道上,一會停下躲避著巡邏的御林軍,一會又快步走著,好像他事先就知道該怎么走了一樣,不一會就拐進了一條偏辟的小道里,不見了蹤影。白空凌趕緊走過去,剛拐進小道,就被一人從身后掐住了脖子,他剛要說話,耳邊就響起了白俞刻意壓低的聲音:“噓。”白空凌還不明白白俞是什么意思,就見一隊御林軍從他們剛剛走過的大路上經(jīng)過。直到看不見那隊御林軍了,白俞才放開白空凌。“你跟著我做什么?”白俞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小小蛇妖。白空凌揉了揉被掐痛得脖子,說道:“我看你半夜出來,好奇就跟過來了?!?/br>“你回去吧,跟你沒關(guān)系?!卑子嵘绞亲畈幌策@些個妖了。白空凌眨眨大眼睛,一臉委屈的表情,“我不記得回去的路了,要不我喊御林軍帶我回去吧!”他說著就要大搖大擺地往外走,白俞一把拉住他,這樣走出去,豈不是把人都引過來了。白空凌看著白俞皺著眉頭拉著他,他就知道有戲了,連忙說道:“你帶我去,我就看看,絕對不多問一句。”白俞嘆了口氣,“一句話都不要問,知道了嗎?”白空凌猛地點點頭,白俞就這樣帶著白空凌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一處荒廢的偏殿門口,大門是緊閉著的,門上還有一條粗粗的鏈子,但是沒鎖,就掛在門上。白俞神情凝重的站在門口,好一會,他終于是伸手推開了門。白空凌趕緊跟著白俞就進了門,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摸到了住處的窗戶下,從窗戶里透出來微弱的光芒,這種荒涼的地方,居然有人住。那窗上的窗紙已經(jīng)是破破爛爛的了,從破口的地方就能看到里面。里面四處都是黑的,就正中間有一盞燈籠放在地上。燈籠照亮的地方,有一根很粗的房柱子,這就很奇怪了,從沒見過哪里的房子支柱是在房子正中央的。只見一個太監(jiān)模樣的人蹲在那根柱子跟前,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突然房間里面?zhèn)鱽砟腥藟阂值拇⒙?,聲音越來越大,最后竟然叫出來聲,“?..”這時那個太監(jiān)提起燈籠就站了起來,一臉饜足的表情,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寶貝,今天怎么這么多,好幾天沒來看你,憋壞了吧?”這時白空凌才看清,那個房柱子上用十幾條粗鐵鏈綁著一個人,只是那個人頭發(fā)披散著,看不見臉。只見那個太監(jiān)將燈籠掛在了鐵鏈上,又從自己袖子里拿出來一把匕首,抬起被綁著的人的胳膊,拉開袖子,就準備割下去。白空凌看到那個被綁著的人的胳膊,立馬大驚,因為那個不是普通人的胳膊,是和他前生自己體內(nèi)煉化的黑煙一樣的胳膊。白空凌知道被綁著的人是誰了,正是當年在瓊林谷大戰(zhàn)九閽神獸,為了救蘇子琛而沒了一只胳膊的蘇冽!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就割掉了蘇冽少半個胳膊,蘇冽卻沒有吭一聲,像割的不是他手臂一樣。那太監(jiān)趕緊蹲下,用準備好的錦布包裹住地上的斷臂,將斷臂放進了自己懷里。太監(jiān)將燈籠摘了下來,伸出一只手,撩開擋著臉的頭發(fā),露出蘇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殺了我...”蘇冽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點生氣。那個太監(jiān)用他枯皺的手撫摸著蘇冽的臉,陰笑道:“我可舍不得你死??!寶貝,你死了我怎么向丞相大人交代呢?乖,我過幾日再來看你?!?/br>這個太監(jiān)說完就轉(zhuǎn)身出來了。第30章第30章白空凌這時才想起來身邊還有個白俞,他連忙看去,發(fā)現(xiàn)白俞已經(jīng)是眼眶撕裂,下嘴已經(jīng)被牙齒咬破,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白俞死命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指甲嵌入rou中卻一聲不吭,他硬是壓住心中的痛苦。他沒想到,他念了十年的人,如今竟然在這皇宮中受盡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白空凌見白俞這個樣子,他張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他不知該怎么安慰白俞,就他們兩個是根本不可能救蘇冽出去的。天漸明的時候,白俞突然起身,一言不發(fā)地就往回走,白空凌趕緊跟上。等他們回到偏殿的時候,遠修和徐公千已經(jīng)起了床,正在桌子邊上坐著吃早點。白俞一進門,誰也沒理,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嘭’一聲關(guān)住了門。白空凌則是坐到了桌子旁邊。徐公千一臉不解的看看白俞的房間,又扭過頭來,看著白空凌問道:“白俞這是怎么了?誰惹他了?發(fā)這么大脾氣。”白空凌搖搖頭,他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是他現(xiàn)在沒辦法告訴徐公千,這里面牽扯的人太多了。遠修道人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我去覲見昭頜帝,明日使臣便要走了,由我和孟家二公子一起護送到關(guān)外,希望這次別再出什么亂子了。”遠修道人走了以后,徐公千對白空凌說道:“昨日說好的,今日一同去寧王住處玩賞奇異珍品,走吧?”白空凌看著一說到奇異珍品,眼睛就亮晶晶的徐公千,心中好笑,這人怎么這么像個孩童。徐公千見白空凌笑而不語,以為白空凌反悔了,不愿與他一同去那寧王住處了。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