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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是飄渺山,遠(yuǎn)修道人門下的小徒?!?/br>白老太爺暗自想,飄渺山乃正派之首,四大天氏皆對飄渺山修道之人頗為尊敬,而這飄渺山并非一般人能入的,這個小子,根基不錯。“那你為何穿著蘇家家服?”白老太爺又出聲問道。白空凌想了一下,他總不能在這大庭廣眾,告訴白老太爺,他跟蘇子琛有一腿吧?那白老太爺不得被他氣暈過去。所以他想了一下,才說道,“我跟蘇三公子在前些日子的皇宮盛宴上一見如故,英雄所見略同?,F(xiàn)在我是蘇三公子的入幕之賓,所以才穿著蘇家家服?!?/br>白老太爺看向了蘇子琛,只見蘇子琛點點頭,表示確實如此。白老太爺心中又想,這小子竟然能入的了各方便都甚優(yōu)的蘇家三子的眼,看來這小子真的是有些才華跟本事的。白老太爺笑吟吟地說道,“真是英杰輩出!英杰輩出?。 ?/br>和白家老太爺見過面后,蘇子琛要去拜見白家各位叔伯,白空凌實在是不想去了,跟蘇子琛說了聲,就自己尋了個靠著庭院門口的角落位置坐下,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表演。這時臺子上正變著戲法,那變戲法之人還真有點本事,惹的臺下眾人一陣陣驚呼感嘆。正在白空凌喝著舒坦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不遠(yuǎn)處傳來了爭執(zhí)的聲音,他側(cè)頭看去,原來是幾個天氏子弟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圍著一個人,正在那里爭吵著。第11章第11章白空凌抬手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便起身,向門口走去。“張子恒,你莫不是要哭了吧?哈哈,真惡心。”一名少年發(fā)出了笑聲。只見這名為張子恒的少年,被眾人圍在墻角處,肩膀微微顫著,他眼眶發(fā)紅,看起來不像是要哭,反而像憤怒臨近爆發(fā)邊緣而發(fā)紅。“張子恒,也不想想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竟然還敢來?難不成你真的想往張言床上爬呢?哈哈!”另一名少年說道。“張子恒,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竟然真的來了!”“他肯定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張言你可要小心了!”少年們一個個笑的東倒西歪,那個名叫張言的少年就站在張子恒的對面,臉上也是帶著笑。“子恒,抱歉啊,我只是跟他們打了個賭而已,并非是要戲弄你的?!睆堁噪m然嘴上道著歉,但是他眼中的笑意卻一絲都不減。張子恒紅著眼盯著張言,一字一頓地從牙縫里擠出,“張...言...”“哎呦,還生氣啦?一個連劍都提不起來的廢物,怎么著?你還想咬人???”“哈哈哈哈...”眾人又哄笑起來,張言站在這群少年中間,無奈聳了聳肩。“我說啊,你們這群人,是有多無聊啊...”一道聲音突兀地響在在眾人身后,眾人止住笑聲,皆轉(zhuǎn)身看去。說話的人正是白空凌,他瞇著眼,站在眾人身后。這群少年見來的人不過比他們大上個幾歲罷了,各個都不拿白空凌當(dāng)回事。“你誰啊,別來多管閑事!”一個少年出口說道。“你管小爺我是誰,一群無聊至極的東西!”白空凌冷冷地說道。“你說誰是東西!”另一個少年聽到白空凌的話就怒了,擼起袖子,就打算過去揍一頓這個多管閑事的人。張言一把攔下身邊的少年,笑著對白空凌說道,“這位哥哥,我們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罷了,是鬧的有點過,打擾到哥哥喝酒了?!?/br>白空凌看著眼前的張言,他慢慢走到張言的身邊,微微低下身子,將頭探向前,幾乎與張言臉蹭著臉。“給他道歉?!卑卓樟璧穆曇衾涞南竦羧肓吮选?/br>張言本來轉(zhuǎn)身看見白空凌并沒過多在意,但是白空凌穿著蘇家家服,他覺得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與蘇家的人結(jié)怨,才出口制止了同伴的行為。老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張言沒想道白空凌竟然這樣咄咄逼人。張言看著近在眼前的金色雙眸,聽著白空凌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竟然覺得自己背后直冒冷氣,像被一條吐著蛇信子的劇毒蟒蛇盯上了一樣,他這才開始正視白空凌。張言還是笑著說道,“哥哥讓我道歉,我便道歉?!?/br>張言轉(zhuǎn)身就看著張子恒,收起了自己嘴邊的笑,說道:“子恒,對不起,是我做的過分了,希望你不要生氣?!?/br>張子恒聞言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張言。“張言,你干嘛要跟這個廢物道歉?。俊睆堁陨磉叺纳倌?,一臉不解的問道。只見張言轉(zhuǎn)身,不曾回答自己的同伴,而是微笑著對白空凌說道:“哥哥,道過歉了,我們可以走了嗎?”白空凌站直身體,嘴里吐出一個字,“滾。”張言聽到白空凌的話也沒有生氣,向白空凌鞠了個躬,便轉(zhuǎn)頭就走了。那些少年見張言走了便追了過去,門口角落就剩下白空凌和張子恒。張子恒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只是肩膀不再抖了。白空凌看了看張子恒,又抬眼看了看天上的圓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狗會咬人,但人不會去咬狗,人只會馴服狗,讓狗去咬狗?!?/br>說完這句話,白空凌便轉(zhuǎn)身走了,回宴會喝酒去了。白空凌已經(jīng)走了很久以后,張子恒才慢慢抬起頭,眼睛中閃著堅定的光芒。只見張子恒抬起自己的雙手,他費力地打開手,左手里是一張白紙,已經(jīng)被他握的不成樣子了。右手里是一只破碎的風(fēng)鈴,白色的陶瓷片已經(jīng)狠狠地扎在他手心里,鮮血順著掌心的紋路流了下來,風(fēng)鈴的鈴鐺滾到了地上,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就在白空凌有些醉意的時候,他看到蘇子琛正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走著,像是再找什么人。他便站起身,沖著蘇子琛揮起雙臂,大聲喊道:“蘇子??!我在這里!”蘇子琛聽到白空凌的聲音,他扭頭看到白空凌后,便快步走到了白空凌的座位旁。白空凌拉著蘇子琛就坐了下來,他還給蘇子琛也倒了一杯酒,“完事了?”“嗯,剛才我經(jīng)過這里,沒看到你。”蘇子琛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啊,剛才英雄救美去了!”白空凌信口胡說道。蘇子琛聞言,輕笑出聲,很明顯不相信白空凌這話。“哎,你還不信!”白空凌一眼就看出來了。蘇子琛將酒壺拿了過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朗聲說道:“信,你說什么我都信?!?/br>白空凌和蘇子琛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臺子上正在唱的戲,這個戲班子在當(dāng)?shù)靥貏e出名,演的特別好,底下的眾人喝彩聲是一聲高過一聲。“那你信不信,我真的挺討厭你的?”白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