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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酒,一愣,“我沒事,我剛剛伸手夠你茶幾上一本書,一不小心那書掉地上了。”封子嘯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要拿什么叫我就是。我以為你撞哪兒了?!?/br>“浪費了你一支酒?!泵┥挤鲋鴱N房桌面,跳了兩下到水池旁,“好香,可惜?!?/br>封子嘯別過身,從冰箱的磁性掛鉤上取了塑膠手套,“你別動,我來收拾。”茅杉跳開兩步,看到一旁的垃圾桶,于是一彎腰用手掀開垃圾桶蓋,“那我給你拿著垃圾桶吧。”一開就愣了一下,垃圾桶里除了他那根啃地光禿禿的玉米棒,還有一盒泡面桶。“你就吃泡面哪?”茅杉把垃圾桶遞到正在收拾玻璃渣的封子嘯面前。封子嘯把水池里的碎酒瓶撿起來扔進去,隨口回道,“我一個人住,食材買得少。怕你不夠吃?!?/br>茅杉語塞了會,等封子嘯把碎片處理掉,又把水池沖干凈了,踮起一只腳從背后抱住他腰。封子嘯把手套摘了,回頭,“嗯?”“我以后……不,我寒假,學做飯給你吃吧?!泵┥季o緊貼著他,說。封子嘯也不說什么,就點點頭,“好。學做飯不是壞事。”然后就著茅杉抱著自己的姿勢背了他起來,把他一直背到沙發(fā)上放下,將掉在地上的書撿起來,問,“想看這個?”“對?!泵┥冀舆^,瞥了眼封面,“你上回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口是心非?。 ?/br>“我昨天抽出來想扔掉的?!狈庾訃[眼皮不抬,彎著身子給茅杉捏小腿肚子,淡淡地說,“還沒來得及扔?!?/br>茅杉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翻開那本書,扉頁上有一行很漂亮的鋼筆字,寫著,“給我最愛的人?!?/br>“……”茅杉假裝沒看到地往下翻,翻到一篇“和愛人的旅行”,開始讀,“我的愛人有一雙極溫柔的眼,看著我的時候好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水,我不知道是眼前的海更深,還是那雙眼更深……”封子嘯似乎很不屑地一撇嘴,手上用了點力。茅杉把那本書放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拉到自己胸口上。封子嘯人被他帶了上來,兩人四目相對。“我沒追過作家。一般作家簽售都簽些什么?”茅杉說。封子嘯一笑,從茅杉身側拿起那本書,一翻開就把扉頁撕了,團成了一個團,扔出一個弧度,正中客廳里的垃圾桶。茅杉:“……”“他是我前男友?!狈庾訃[在茅杉震驚的目光凝視下淡淡地說,仿若說跟自己不相關的人,“他出軌,我看到了。就分了。這么矯情的文字不是他真實水平,純屬那時候騙我玩,別看了。”“我……”茅杉的草字還沒說出口,封子嘯堵住了他的嘴。這回是實打實的成人吻法,茅杉“唔唔”了兩聲,隨即運動褲中央位置支起來一個三角形。“你你……”茅杉被這個突襲弄的頭腦昏聵,馬上忘了封子嘯剛剛和他坦誠了前男友是當下最紅的作家這件事,支吾道,“你還準備欺負傷員???”封子嘯輕輕地摑了下他的背,“想多了。你作業(yè)呢?”茅杉一攤手,“行李包拉在胡少那豪華SUV里了。里面有換洗衣服和作業(yè)?!?/br>封子嘯思考性地抿了下唇。茅杉試探地湊到他身上,“反正也沒作業(yè)可做,要不我們……”封子嘯一言不發(fā)地站了起來,接著按住茅杉的肩膀說,“你別動,在這等我?!?/br>看著封子嘯往臥室走,茅杉頓生激動忐忑交錯的心情,幻想著等會他會拿出個什么來。套套?還是別的什么?十分鐘后,茅杉等地抓心撓肝,某個地方脹地十分不適,終于看到封子嘯出來了,手上是一疊卷子,“學校內網有各科作業(yè),我給你打印出來了。”茅杉升騰了十分鐘的希望就這么破碎了,嘴角抽了抽,沮喪地“哦”一聲。封子嘯坐到他身邊,低頭看了眼。茅杉訕訕笑了笑,“我忍久了。太喜歡你。等會就好?!?/br>封子嘯心道我忍得更久呢。他深深看了眼幾乎有點坐立不安的茅杉,用自己的右手抽開了那被支起的運動褲的褲繩,往里探了下去。茅杉本能地“嘶”了一下。封子嘯輕聲說,“你別動。我來就好。”兩分鐘后,封子嘯洗完手回來,茅杉已近把臉埋到沙發(fā)靠墊里了。封子嘯笑。茅杉從靠墊里露出一只眼睛,“我我我,我這只是太激動了,保證跟你那什么的時候絕對不會這么快。”“喲。誰讓你分配了?”封子嘯有心逗他,笑著說,“這還沒拋硬幣呢……”茅杉盯著封子嘯沒來得及換的西褲看,撓撓頭皮,一咧嘴,“你自制力這么好?”封子嘯喉結動了下,靜靜地看了會他,低聲說,“不是,只是這條褲子寬松?!?/br>第19章打賭茅杉把臉從沙發(fā)靠墊里露出半個來,朝封子嘯招手,“給我玩下嘛……”封子嘯一時沒聽懂,反應過來后瞪了他一眼,“玩你個……”后半句沒說出口,茅杉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封子嘯指了指卷子,“做你的作業(yè)。我去洗個澡?!?/br>和茅杉不一樣,封子嘯某些需要溫暖撫慰的地方只迎來了一個冷水澡,很快偃旗息鼓了。封子嘯在沖下來的冷水注里靜靜地閉了會眼,冰冷的觸感令他想起幾個月前剛剛失戀時在暴雨里跑了八百米的自己,嘴角一提,輕聲說,“我當時是他媽有病吧。”茅杉在封子嘯客廳的工作區(qū)寫作業(yè),把傷了的那只腿架在靠墊上。他看了會卷子,腦子里不由浮現(xiàn)出沈思那張臉,把正在啃的筆頭吐出來,“媽的,小白臉?!?/br>封子嘯一出來,看到的就是他以一個小痞子的造型憤憤地不停在叨叨什么。“寫多少了?”封子嘯邊擦頭發(fā)邊問。茅杉敲敲筆頭,抬頭回了一句八桿子打不著的話,“你離開北京是不是因為失戀?”封子嘯對這遲來的審問苦笑了一下,“一小部分吧。主要還是為了方便照顧我媽。”“哦……”茅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你們那圈子,是不是挺亂的。我聽說名人圈子特別復雜?!?/br>“你都哪來的聽說?”封子嘯皺了皺眉,“再說我就是個語文老師,現(xiàn)在沒人主動來和我打交道?!?/br>茅杉捕捉了一個信息,“現(xiàn)在?”封子嘯一挑眉,“我要備課。你寫作業(yè)。不準聊閑天?!?/br>備受導師和出版社器重的封子嘯,曾經為吳樂到底看上的是他,還是他的資源,糾結過很久。他不管不顧甩掉了所有標簽和身份,跑回來教書育人,誰知道有沒有負氣的成分。然而此時,這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