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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選了一個毛片,戴上了耳機,點開來,視頻里人物出場就很勁爆,男人揮起的鞭子打在雪白的身體上,紅痕與膚白相應(yīng)下,配上女人疼痛又愉悅的表情,極大刺激人的視覺體驗。但慕棠并沒有什么感覺,對于這種帶點囚、禁、禁、錮意味的虐身虐戀欣賞不來。他沒有這種惡趣味,總覺得有點褻瀆“性”這個東西。他換了一個帶劇情故事的毛片,大抵是講都市飲食男女的出軌與婚變。男男女女在大床上醉生夢死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也沒有引起他別的感覺。身體很平靜,連心跳都不帶加速的。慕棠記得第一次看這種片兒也是有感覺的,但現(xiàn)在麻木了?唉,如果真麻木了,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換個兼職了。慕棠又換了一個片兒,閉上了眼睛。他沒去看是什么片兒,只聽到里面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雄渾,在壓抑地低吼;一低沉,性感又不失嬌媚的哼、吟。喘息,再喘息——艸!只是聽著聲音,他就有感覺了。有些時候,身體是最誠實的。慕棠把視頻關(guān)了,抱緊了自己,失眠了。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撩開被子一角,看到不遠(yuǎn)處背影挺直的男人。他愿意以男人來稱呼他,覺得他高大、正直、有包容心,很有安全感。他又想起他把浴巾披在自己身上時,感受過他寬闊的胸膛、熾熱的氣息。他回味著,有一種上了癮的錯覺。他是陽光,途徑過他貧瘠的內(nèi)心,照亮過他晦暗的心情。會屬于他嗎?可以擁有他嗎?慕棠昏昏沉沉睡過去,夢里那個面容模糊的男人抱著他、吻著他。他們炙熱的相擁、纏綿,忘記了時間。再醒來時,睡褲一片濡濕。他睜開眼,額頭滿是汗,瞳孔微紅著,胸口起伏不定。他感覺很熱,稍稍掀開了被子,看了眼上鋪。那人垂下來一只手,月光下五指修長、指骨有力。他伸手想要碰觸他,又怯懦地收回來。有種感情,不知何時所起,等察覺時,一往情深矣。作者有話要說:以后固定時間每天下午6點更新。聽說這個時間段,大家都在玩手機,會有留言。哭唧唧——求收藏,求留言。么么噠。第16章糖衣炮彈慕棠覺得自己可能動心了,但是,當(dāng)來人毫不留情把他喊醒時,他覺得自己這心可能動早了。他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看他:“困,不想起?!?/br>陸燁已經(jīng)跑步歸來,額頭的汗滑下來時,有種別樣的性感。而當(dāng)他望著你時,眼睛黑亮又灼人:“快起來吧,已經(jīng)七點了,太陽都曬屁股了?!?/br>“陸燁,我是真困?!?/br>“你昨晚睡得很早啊?!?/br>“總之,我就是特別困?!彼У醚鄄[著,眉頭也蹙著,狀似痛苦地呢喃:“而且,我的胳膊、腿很疼。”“疼?為什么?”陸燁皺眉問著,略一思量,自問自答了:“可能是昨天運動導(dǎo)致的。你經(jīng)常不運動,猛一運動,身體機能承受不來?!?/br>“唉,總之現(xiàn)在身體就跟廢了差不多?!?/br>“那你也不能躺著啊,來,起來走走,我以后監(jiān)督你加強身體鍛煉?!?/br>得!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慕棠被他拽起來,不情愿地下了床,換上了衣服。在浴室洗漱時,他看到自己昨晚換下的睡褲、內(nèi)褲還在水盆里。正準(zhǔn)備洗漱好,去揉吧揉吧曬了,結(jié)果陸燁進(jìn)來了,把自己的籃球服放進(jìn)去,端到陽臺去洗了。他驚得吃了一口牙膏沫,忙漱了口,把人攔下來:“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br>“你洗漱吧,這點時間,我剛好把衣服洗了?!?/br>“那是我的?!?/br>“我知道,我也有衣服,順便洗了?!?/br>“不用?!?/br>“怎么了?不好意思???”這讓他怎么回?慕棠為他泛濫的好心感覺頭疼,想阻攔又怕撕破臉皮。他知道這人的強勢,越不讓他做,越要做。如今,只能祈禱經(jīng)過一夜的浸泡,那點兒痕跡會消失。想著,他后退一步,讓開身子,低聲解釋:“沒不好意思,就是不習(xí)慣。”陸燁比他心大,沒想那么多,笑著回:“習(xí)慣了就好。你趕快洗漱吧,別耽誤時間了。這兩件衣服要你洗,非洗半小時不可。”所以,只是不想他耽誤時間,才非要給他洗嗎?這是對引導(dǎo)他好好學(xué)習(xí)有多大的執(zhí)念啊!慕棠欲哭無淚地去洗漱了,三分鐘后,他從浴室出來,聽到陽臺處傳來聲音:“我給你帶了早餐,特地放在保溫壺里,你看看還熱不熱?”慕棠已經(jīng)看到了保溫壺,是新買的,標(biāo)簽還沒拆呢。所以,是特地為他買的?他心里涌起一陣暖流,打開保溫壺,看到喜歡的蒸餃和豆?jié){,心又軟了些。這人真是太體貼了!程川推門進(jìn)來時,手里也拎著早餐。他知道慕棠胃不好,餓不得,所以起了大早給他帶早餐。不想,這一進(jìn)門,他已經(jīng)吃上了。誰給他帶了?他下意識地看向陽臺,剛好看到陸燁搭曬著慕棠的睡褲。這下他不樂意了,疾步上前,扳住慕棠的肩膀,低聲問:“怎么回事?他怎么還給你洗上衣服了?”慕棠喝了一口豆?jié){,將嘴里的蒸餃咽下去,回道:“順便??!你看不到嗎?他也在洗自己的衣服。”他這么解釋,但心里還有些虛,沒敢看程川。程川看出他眼神閃躲,就更覺奇怪了。當(dāng)然,他這時候還是鋼管直男,想破天際也想不出兩個男人能有什么情感聯(lián)系,只覺得陸燁這人心思深沉,知道他跟慕棠感情好,就這么來破壞他們的友情。真是大大的壞!想著,他就義憤填膺地拆穿陸燁的真面目:“什么順便?分明就是小恩小惠!慕棠啊,你可別被他的糖衣炮彈迷惑了,他就是蓄意破壞咱們的兄弟感情?!?/br>這想象力也是逆天了。白嚇了他一場。慕棠見他想歪了,就順著他的想象力說:“這個你放心吧,咱們的兄弟情我是知道的,不會這么輕易被破壞的?!?/br>程川沒他這么樂觀,憂心忡忡地說:“難啊,那小子整天拿學(xué)習(xí)誘拐你,天知道啥時候你就跟我疏遠(yuǎn)了。我知道你以前是個愛學(xué)習(xí)的,但是,人生也不能老學(xué)習(xí)不是?年輕就該有年輕的樣子,看看影片、打打游戲、追追星,多爽快?”是挺爽快的。他也很想的,好么?慕棠無奈地嘆息:“我也不想學(xué)習(xí)的。”程川樂了,建議道:“那我們今天組隊打游戲吧。你都好久沒跟我打過游戲了。”他這話音才落,陸燁就曬好衣服過來了。他拿了自己的書包,也三兩下把慕棠的書包收拾了,然后,背在身上,伸手把人拉走了。臨走還掃了程川一眼,目露嫌棄:“自己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