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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屋子男人都蠢蠢欲動!沈崇敖皺皺眉,等到一個胸滿臀圓的豐滿美女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明白了這樣安排的意思。那美女挺著胸往沈崇敖手臂上蹭,他一個刀眼飛過去,那個美女似乎被他眼神給傷了,聰明而受傷地挪動屁股,往旁邊的赫赫身邊蹭過去。他一向最討厭別人碰他了,對這種地方的印象也不好,現(xiàn)在還能坐在這里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極限了,他也不知為何要忍受著不悅而不離開,只是隱隱感覺不想走。赫赫感受著手臂上屬于女人的柔軟,臉上一道黑線,天知道他多么窘迫,他可對女的沒有興趣,更可恨的是,那個女人的手撫上他的腿,隔著褲子游走,慢慢往上滑。眼見著就要移到大腿根了,赫赫一把捉住那個美女的手,然后彈跳起來,大喊一聲,“我要喝酒,剛才還沒有喝夠呢!”說著便去拿了一瓶啤酒,他正要換一個位置坐時,卻被崔導一把拉了過去,被迫坐在了崔導身邊。沈崇敖獨自坐在一旁,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有耐心過,擱壓根就不會來,今天卻無比耐心地坐在一個嘈雜的包間里,聽別人鬼哭狼嚎。他愣了一會神,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等他再抬頭時,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磕了藥,包間里變得異常,到處都是yin靡的氣息。有男星摟著美女靠在沙發(fā)上激吻,有的抱著在唱歌,還有的衣服都褪的七七八八。這樣的場景他在酒吧見過不少,身為娛樂圈里的人,他也明白很多事情,不會大驚小怪,但是他自己經(jīng)歷的卻很少,因為一般這種聚會他都不屑搭理。他目光四下游走,停留在墻角的那個身影上,只見發(fā)福的崔導正摟著赫赫胡亂吻著,赫赫坐在他的腿上,有些推拒,頭歪在一邊躲避著崔剛的吻,估是喝多了,臉上飛著紅暈,眼神也很迷離。崔導似是動了情yu,扯著赫赫的頭發(fā),一把按到自己腿間,一手急切地扯開自己的褲帶,急不可耐地按下赫赫的頭。赫赫在掙扎著,他覺得很惡心,崔導見人不從又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到赫赫臉上,畢竟是神志不清,一把將人按到沙發(fā)上,激動地拉扯赫赫的衣服,人也壓上去,在赫赫身上亂親著,開始辦起事來。沈崇敖皺著眉,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是一雙眼睛卻沒有離開那張暈紅而染上情se的面容,那人皺著眉,一張精美的臉露出強忍而壓抑的神情,白皙的皮膚被燈打上彩色光亮,起起伏伏……他眸色一黯,卻在也看不下去,他的手不自覺收緊,不經(jīng)意地露出一絲煩躁,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心跳。他起身出去,將門碰上,抬腳疾步走著,走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似乎有著一股力在拉著他,讓他留戀,不愿離開。他轉(zhuǎn)腳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張冷峻英俊的面容卻緊緊蹙著眉,一臉隱忍。不對,這不是自己該有的表情,他心里有些厭惡,厭惡這樣的場所,這樣的自己。果真不該來的,應(yīng)該回酒店,回H城,他正要抬腳出去,卻被一個沖進來的身體撞了個正著。那人一把推開他沖到洗手池便開始吐了起來。沈崇敖正要發(fā)火,卻見那人正是赫赫。赫赫正伏在洗手池邊嘔吐,后背一起一伏,似乎很狼狽。赫赫晚上沒有吃什么東西,將肚里的酒水給吐了個干凈。他打開水龍頭沖水,接了一捧水漱口,抬頭透過鏡子見沈崇敖正目光復雜地望著他。他有些醉了,腦子也有些不聽使喚了,他覺得沈崇敖在嘲諷他,蔑視他,心里的不快又涌了上來,他轉(zhuǎn)過身靠在洗手臺上,怔怔地望著他,思維有些呆滯,但是卻極其煩郁,他輕輕地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骯臟?”似乎并沒有等沈崇敖的回答,便自顧自開始說起,“像你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一定很看不起我吧,靠出賣自己的身體去賺取利益,哪怕僅僅是一個出鏡的機會,明明是一個過氣的模特卻異想天開地想與你這個影帝搭戲!”赫赫說得有些激動,他搖搖晃晃地走到沈崇敖的身前,伸出食指戳著沈崇敖的胸口,沈崇敖面無表情地望著他,眼睛盯著赫赫鎖骨下的一個鮮艷欲滴的吻痕,在赫赫食指戳過來的一瞬并沒有躲。指尖落在身上時,他輕輕一顫,卻沒有避讓。赫赫點著沈崇敖的胸透,似乎要把心里的苦水全部倒出來,“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個有權(quán)有勢的老爹,一出道就順風順水。”他搖搖晃晃站直了身體,他是真的喝醉了,膽子也肥了,也不管這人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看我不順眼,我就偏要找你理論。他指了指自己,接著道“是,我是下賤,不擇手段地謀取機會,還混得這么落魄,但是你知道我靠自己的努力來得多么艱辛嗎?我還有家人要養(yǎng),我還要養(yǎng)Sunday,我還要養(yǎng)我自己,我只是想要一個重新紅起來的機會,我處心積慮才爭取到這個捷徑,你卻一句話就把我打回了原點?!?/br>“你,你真是個王八蛋!”赫赫的眼皮打著架,似乎很痛恨沈崇敖,說著要撲上來打他,剛撲過來卻身子一軟倒在了沈崇敖的懷里。沈崇敖并沒有躲開,只是將人抱住,他被赫赫說愣了,還真沒人敢指著他鼻子罵的,但是卻怎么也惱火不起來。他低頭一看這人居然癱倒在他懷里睡著了。他一時不知道拿這醉鬼怎么辦,但是堵在廁所門口的確不是辦法,包間肯定也是不能回去了。他架著赫赫走出廁所給喬伊打電話,讓喬伊過來接他。喬伊一看這情況也是懵了,他家爺正懷里摟著赫赫,下午還在干嘴仗的兩個人居然相親相愛地摟在一起,等他下車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赫赫喝醉了。他趕緊把赫赫從一臉黑的老大懷里架出來放到車里,沈崇敖坐了進@來。喬伊在睡得不省人事的赫赫身上四處翻找,在褲兜里摸出了一個手機和錢包。沈崇敖將錢包拿過來,打開首先看到卡著一張照片,照片里是赫赫抱著一只三色柯基犬,赫赫則對著鏡頭大笑,微長的波浪卷發(fā)梳在一邊,另一邊固定在腦后,露出一面的臉頰,那狗伸著舌在舔赫赫的臉頰,沈崇敖盯著照片的人,說不出的和諧,仿佛那人就該被養(yǎng)在家里逗玩著寵物。想起赫赫晚上對他說的話,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他沒有過過那種落魄的生活,不能理解那種感受,但是聽著依舊有些震動,正想得出神卻被喬伊的話驚醒了。“老大,咱們把他送哪兒去?”喬伊開著車卻不知何去何從,他從內(nèi)后視鏡里望著心事重重的沈崇敖。沈崇敖將目光從照片上移開,繼續(xù)翻著錢包,里面放著一點錢和卡,他一張張翻開卡,發(fā)現(xiàn)了一張酒店的門卡,他將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