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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把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告訴江啟菲,她說不定也會猜到停車場的事和我有關(guān),到時候因?yàn)樾膽言购薏灰姷脮侠蠈?shí)實(shí)拿出來?!?/br> “年總,這個你放心,不管用什么法子,我一定會讓她拿出來,”廖秋龍一再保證了后才離開。 包廂里只剩兩人,洛桑才說:“你肯定廖秋龍能拿到?” “如果他拿不到你認(rèn)為他會放過江啟菲嗎?”年均霆伸手摟住她,嘴角流露出一絲陰冷。 洛桑一愣,倒也是。 第696章 打我的地方僅限于臀部 洛桑一愣,倒也是。 廖秋龍雖然現(xiàn)在寵江啟菲,可一旦把他害得一無所有了,他可不會再有如今的柔情蜜意,說不定連打死江啟菲的心都有了。 年均霆接著說:“對廖秋龍這種男人來說,女人不過是錦上添花,你以為他真的很愛江啟菲嗎,你錯了,他只是人到了晚年,在已經(jīng)不需要為金錢而煩惱的情況下,他需要一個柔情蜜意的女人,他可以一時被女人的溫柔陷阱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可一旦他一無所有了,他還有心情去談情說愛、風(fēng)花雪月?” 洛桑若有所思的點(diǎn)頭,“其實(shí)我有點(diǎn)沒弄明白,你為什么一定要等到廖秋龍娶了江啟菲才找他拿證據(jù),你一早就可以去對付廖秋龍了?!?/br> “因?yàn)椤业米尳瓎⒎坪蟀胼呑佣蓟钤谕纯嘀??!?/br> 年均霆挑起狡猾的唇瓣,“不是任何男人都像我大度,為了一個女人損失了一百多億,眼睛都不眨,我至少要打壓祺鋒控股每股只值五六元晚才會罷手,到時候祺鋒不會垮,但也算跌進(jìn)深淵,廖秋龍要爬起來,他這把年紀(jì),基本上很難了,從高處摔下來,他會把所有的怒氣全發(fā)泄到江啟菲身上,從此以后江啟菲就會成為他心里頭一根刺,更糟糕的是他還要天天看到她,一旦兩個人結(jié)婚綁在一起,江啟菲就算想逃也逃不了?!?/br> 洛桑聽的有點(diǎn)愣。 年均霆摸摸她頭發(fā),“我查過廖秋龍,他和自己前妻吵架的時候,有打過老婆,而且打的不輕。” 洛桑倒抽口氣,“你的意思是他以后心里不痛快,就會打江啟菲?” 年均霆點(diǎn)頭,“當(dāng)一個男人有打老婆的前史后,在他以后日子過得不順心的時候他還會繼續(xù)這么做,所以我才要等著他們結(jié)婚,沒結(jié)婚,江啟菲過得不順心了,想走就走,那豈不太便宜她了,而且我也沒有逼廖秋龍和她結(jié)婚,是他心甘情愿為了她拋棄糟糠之妻的?!?/br> “你就不怕廖秋龍會和江啟菲離婚?” “就算會離婚,廖秋龍也會把自己心里頭的火發(fā)泄完后才會離婚,再說,你以為廖秋龍沒之前有錢了,江啟菲會安安份份陪他過日子?” 年均霆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江啟菲每個月的消費(fèi)是一百萬,以后廖秋龍哪還有這么多錢給她揮霍,不用多久,她肯定又會不安于分的去找別的男人,你要知道廖秋龍這么大年紀(jì)了,難道在那方面還很有精力嗎,她不就是涂個錢,要錢沒錢,要性沒性,江啟菲肯定不會安份的,這種女人能背叛第一次婚姻,同樣會背叛第二次,只是廖秋龍就不會像冷叔叔那樣好說話了,我要的就是他們互相折磨。” 洛桑聽著倒覺得挺爽的,“廖秋龍也是活該,誰讓他拋棄自己老婆,有錢了,就嫌妻子不會打扮粗俗,還家暴前妻,要我是他前妻,早離婚了,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了?!?/br> “放心,洛洛,以后家里只有你能打我,我沒資格打你,”年均霆忽然笑瞇瞇的摟過她親了一口,“不過打我的地方僅限于臀部。” 第697章 洛洛,還有一個月,我們就可以… “……” 這突變的畫風(fēng)讓洛桑有點(diǎn)無語,“打你臀部有什么意思,我能用蠟燭燒你的小霆霆嗎?!?/br> 年均霆雙腿哆嗦了一下后,目光深深的說:“燒了我,以后你寂寞難耐的時候怎么辦,畢竟你欲望那么強(qiáng)烈。” “我哪里強(qiáng)烈了,”洛桑臉紅,“分明是你自己?!?/br> “我都不想說你了,上次在火車站接你去酒店后,還沒進(jìn)門你就把我衣服褲子都扒了,當(dāng)時看把你滿足的……。” “不許再說了,”洛桑聽不下去,直接沖上去捂住他嘴巴,氣惱的道:“分明是你扒了我衣服。” 年均霆抓著她手,趁機(jī)在她手心里親了一下,親的洛桑只好又收回來,但沒來得及,被拉著坐到了他身邊。 “洛洛,還有一個月,我們就可以……,” 洛桑輕顫,渾身仿佛一股電流竄過,酥的她面紅耳赤,“我們不是在說江啟菲嗎,話說回來,她會輕易的把證據(jù)交出來嗎?” “這就得看廖秋龍用什么法子了,”年均霆表情變得十分微妙,“他要是這點(diǎn)事都辦不好,就白有今天的地位了,一個人逼的狠了,什么都能做得出來,所以我才讓他去做,像我這么心慈手軟又心地善良的人,太壞的事我是干不出來的?!?/br> 洛桑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背地里策劃陰謀的大灰狼好嘛,還好意思說心地善良。 不過想到廖秋龍要是能把證據(jù)拿過來,今年整個暑假大概就要忙著給許正喧打官司了。 …… 廖秋龍坐車回去的路上,越想心里越不順心。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江啟菲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得罪年均霆,更不會損失這么多錢。 他是出生在改革開放那種時代,當(dāng)時家里窮啊,白手起家才有今天。 錢就這么蒸發(fā)了,簡直像是在掉rou。 他真是后悔死聽信江啟菲的那些甜言蜜語了。 忽然之間,又想起今天那篇報(bào)導(dǎo),陰陰的覺得江啟菲還真是個掃把星。 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把東西拿到手。 他回到別墅,江啟菲正在精心保養(yǎng)她的臉,見他回來了,看了他一眼,繼續(xù)盯著鏡子撫眼角的細(xì)紋,“秋龍,我聽胡太太說瑞士研究出來一種去皺的儀器,據(jù)說也沒有什么副作用,我想去弄弄,你看好不好?!?/br> “多少錢?”廖秋龍有心事,隨口就問。 “不多,就一百萬。” 一百萬……。 廖秋龍想起自己今天股市足足蒸發(fā)了將近八十多個億,心里頓時狠狠抽疼起來。 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她還只知道花錢。 “秋龍,你怎么不說話了,”江啟菲一回頭看到廖秋龍猙獰的眼神時,嚇得心臟一抖,“怎么啦?!?/br> “你說怎么了,”廖秋龍指著她道,“都是因?yàn)槟阋胰フS洛桑,結(jié)果得罪了年均霆,他現(xiàn)在找人背后對付祺鋒,你看不到公司這些日子每天都是十多個億在蒸發(fā)嗎,今天劉總把我們公司股票全都拋售了,在這么下去,我公司都要破產(chǎn)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