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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說不定你就痊愈了”,蕭肆語氣單純又無辜,“我本來想送你片子的,不過覺得你身邊由那位大姐伺候著,你們倆一起看那種片子不太好,你說她又沒結(jié)婚,你又血氣方剛,孤男寡女,指不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嘿嘿……那就不太好吧……”。 年均霆下意識的看了一旁的洛桑眼,怕她聽到蕭肆那渣的聲音,趕緊不動聲色的把音量調(diào)小點,然后罵了句“神經(jīng)病”就掛了。 再次抬頭面對身邊穿著古板的女人,他腦子里閃過蕭肆的話,俊臉抽搐,“把這些書給我拿走,以后蕭肆再送這些奇怪的東西過來,直接拒收”。 “……好的”,洛桑見他一臉嫌惡的模樣,心里直納悶,難道他真的不喜歡看這種東西,不是裝的? 看來她真的要對他另眼相看了。 晚上,吳管家不在,最尷尬的是擦澡了。 有了上回的經(jīng)歷,洛桑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提擦澡的事。 年均霆也不太想,想到那女人可能又會找借口如狼似虎的盯著自己,他就不太舒服,而且他要是又有反應(yīng)那就太尷尬了。 磨磨蹭蹭,一直到十點鐘,還是蘭姐上來提醒,“少爺,時間不早了,您擦擦身體該睡覺了”。 說話間,目光笑盈盈的瞅向洛桑。 洛桑偷偷看了年均霆一眼,見他板著臉不做聲,情知今晚是躲不過了,只好硬著頭皮去倒熱水。 出來時,蘭姐已經(jīng)不在了。 “幫我更衣室衣柜的抽屜里那條干凈的內(nèi)褲過來”,年均霆看也不看她的直接命令。 “……好”,洛桑放下水,轉(zhuǎn)身又去更衣室。 第十八章 別再玩上次那套,我不喜歡 這是她第一次進來,二十多個平方的巨大更衣室,衣柜占了三面墻,里面的男裝一套套的搭配的整整齊齊掛在里面,洛桑隨手打開一個抽屜,里面花花綠綠的男士內(nèi)褲卷在一塊。 她臉不太自然的熱了熱。 這個……顏色太多,讓她怎么選。 最后,閉眼隨手拎了一條……低腰平角的大紅色……。 出來時,年均霆斜看她一眼后,繼續(xù)拿遙控器換臺,“我是不想要你幫我擦的,不過家里實在沒別的人,你也別想入非非的,我對你沒什么想法,還有,別再玩上次那套,我不喜歡”。 洛桑:“……”。 也不知道是誰想入非非了。 算了,誰讓人家是大爺,人家說什么是什么吧。 洛桑深吸口氣,忽然之間心徹底平靜了下來,就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病人吧。 這次,她再也不敢有一點大意,心中也無任何的雜念,這是必須要習(xí)慣的事,接下來吳管家不在,這些事情都是由她包辦。 擦到雙腿的時候,她還是轉(zhuǎn)開了臉,只是擦著擦著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怎么有一種一棵小樹苗猛地長成了參天大樹的感覺。 心中閃過疑惑,又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大著膽子看過去。 一看,就懵了。 年均霆也處于僵硬的狀態(tài)。 上次只是有感覺也就算了,這次她剛擦著擦著他就不太對勁了,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深吸口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好了。 只是這時候,他寧愿自己沒有好。 真的,尤其是被這么個女人逮個正著的時候。 要知道他剛才還理直氣壯的教訓(xùn)過她。 電光火石間,他飛快的反咬她一口:“你又偷看”? 洛桑猛地一醒,這次絕對比上次更窘迫和震撼。 被她一吼,她忙不迭的把干凈的內(nèi)褲給他套上去,只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拉上去后,似乎更……尷尬了,“對不起,我是沒想到……還有,這褲子是不是小了點”? 后面的話有點說不下去了,她漲紅著小臉,冷靜全無,心“怦怦”亂跳。 年均霆雖然沒辦法仰起頭去看,可也能想象此刻畫面有多窘迫,他倒抽了口熱氣,陰森森道:“你忘了我剛才警告過你什么嗎,你說你一個女人怎么就這么不知道害臊”。 被他劈頭蓋臉又是一陣冤枉,洛桑也著惱,有些事沒經(jīng)歷過,可也不是不懂,忍不住反駁道:“這也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只是幫您隨意擦一下而已,誰知道……”。 言下之意,都是你自己的問題。 年均霆瞇眸,她是在得意嘲笑自己對她有反應(yīng)是嗎。 “我那是吃素吃的太久了,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就算不是你,平時吳管家?guī)臀也粒矔@樣的”。 “那您就不應(yīng)該怪我”,洛桑開始理直氣壯起來。 年均霆被深深噎住了。 沉寂幾秒后,又高傲的道:“反正……你盯著看,是不對的”。 反正,屎盆子總是要扣到她頭上的。 洛桑心中無語,不過還是懶得反駁他了。 第十九章 你要干嘛,我不會需要你的 默默的幫他把睡褲也套上去,她還是好心的提出心中的想法,“您……這樣……不難受嗎”? 何止是難受,簡直是非常難受。 年均霆聞言一挑眉,眼神警惕,“你要干嘛,我不會需要你的”。 “……”。 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己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洛桑無語,“我的意思是……您需不需要我把下午那些雜志拿過來”。 年均霆冷冽的容顏發(fā)沉,“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總要找個途徑抒發(fā)吧,這樣不是辦法,您放心,我不會笑話您的”,洛桑微笑的口吻流露出可以理解的樣子。 年均霆死死盯著她,臉上像覆蓋了一層寒霜,過了幾秒,才極度陰騭的吐出一個字,“滾……”。 洛桑像解脫般立即端著水盆“滾”了。 年均霆一個人僵硬的躺在床上,他痛苦又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越來越難受了,只是才對那個女人發(fā)了火,實在不能放下面子。 洛桑倒了水出來,見他痛苦又憋得一本正經(jīng)的臉色,嘴角微彎。 活該,死要面子活受罪。 ......。 受罪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年均霆頂著兩個黑眼圈,雅致又凌厲的臉臭臭的,好像隨時要瀕臨暴走的邊緣,“我今天要去公司,去給我拿套衣服換上”。 “您想穿什么樣的衣服”? 洛桑很為難,畢竟他衣柜里的衣服太多了。 “你覺得呢”?年均霆陰陽怪氣的又把話題甩給了她。 洛桑:“……”。 她才來幾天啊,每天都是看他穿寬松的睡衣,誰知道他的喜好。 不過看樣子他是不想回答了,洛桑只好沉默的轉(zhuǎn)身進更衣室,好在以前幫易靖西和父親許正暄搭配過,她最后挑了一條灰色的西褲和同款色系的長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