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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打趣有著些微的不滿,蹭著蹭著,忽然一張嘴隔著薄薄的料子費力地咬住了臉頰蹭過的凸起。胸口處一絲疼痛傳來,意識到哪里被咬了的夏木榮呼吸一滯,身體略僵硬著尷尬起來。因為mama的加入,車廂里變得很是擁擠,坐在他腿上的言言就更不舒服了,但也因此,只要他稍微有點兒什么反應(yīng),mama和言言就都能感覺到。盡量自然地側(cè)了側(cè)身子,夏木榮瞪了眼得意地抬眼看著他的男孩兒,開玩笑也不帶這么開的啊?,F(xiàn)在的嬌少爺哪里會害怕他家窮金主,美滋滋地察覺到窮金主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將他抱得更緊了之后,不依不饒地試圖去咬另一個凸起,期待看到窮金主更多的表情。夏木榮一驚,速度將調(diào)皮的男孩兒按在原處無法動彈,結(jié)果言言干脆抱著他的腰試圖解開他的扣子直接咬上去。向來老實本分的夏木榮哪里經(jīng)得起男孩兒這番折騰,頗有些手忙腳亂地阻止著言言,邊湊在言言耳邊小聲地討?zhàn)?,“言言言言,哥哥錯了,乖,別鬧好不好?媽和夏叔都在看著呢,給哥留點兒面子唄?!?/br>舔-舔唇,嬌少爺?shù)难哿辆ЬУ?,學(xué)著窮金主的模樣湊在他耳邊道,“那回家讓我好好咬一咬成么,哥哥這里真好玩兒,也會變硬的?!?/br>“咳咳……”夏木榮略崩潰中,突然覺得他家言言最近對他的身體似乎十分感興趣,這對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對言言的感情的他來說,絕對不是個好現(xiàn)象。直覺的,夏木榮預(yù)見到了自己今后生活的艱難性,如何對抗好奇心旺盛的言言,他一點兒把握也沒有啊。mama是個閑不住的,夏叔開車回來時將家里的棉花機也搬過來了,無聊的時候可以折騰折騰。這個時候的棉花機自然比不上后來的自動化棉花機,一床棉絮彈下來大多時候都是手動的,棉線也是手工一根一根壓上去的,是朱雯消磨時間的活計。一個月也就能攤一兩床棉絮出來,往年都是被許嵐搜刮了去,朱雯也不怎么在意。棉絮夠用就好了,多了也沒什么用處不是,她勤快點還是能多存那么幾床下來的,夠用好多年的。清晨,夏木榮是被胸口處的刺痛感疼醒的,無奈睜眼,果然看見小家伙趴在他胸口賣力地啃咬著,兩指不懷好意地揉捏著另一顆,當(dāng)真是毫不客氣。昨晚好不容易哄得犯困的小家伙忘記這茬早早就洗洗睡了,結(jié)果一大早的還是沒躲過。“嘻嘻,哥,真好玩兒,但為什么我這里不會這樣?”放開窮金主被自己舔得濕濕的胸口,也不管那上面被自己折磨得站立起來的顆粒,大大方方地撩起自己的衣擺,研究起自己胸前的小東西。夏木榮默然,不斷告訴著自己,小家伙只是最近剛對這方面產(chǎn)生了興趣,正常,很正常,到了了解自己身體構(gòu)造的年紀(jì)了,硬是壓抑著未必有多好。說是這樣說,夏木榮覺得自己長這么大也沒對這些東西有過興趣,不也活得好好的,怎么他家小家伙偏偏異常執(zhí)著于探索兩人身體的奧秘呢?“因為你還小?!毕哪緲s扣好扣子,皺了皺眉。衣料摩擦著硬起的顆粒的感覺并不好受,十七年來第一次知道那兩個沒有任何用途的裝飾物也是會讓人難受的,這都拜眼前的小家伙所賜,于是補充了一句,“言言哪里都小,不用多在意。呃,在意不過來不是?!?/br>小家伙愣愣地反應(yīng)了一會兒,順著窮金主的視線瞄了瞄自己的下盤某處,眨眨眼,立刻炸毛,齜牙咧嘴著撲了上去,“不許說不許說,哥你太壞了!我一定會長大的,一定會比你的,你等著,你等著聽到?jīng)]有!”“噗哈哈……”夏木榮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輕易穿透了房門,早起煮飯的朱雯微微詫異地回頭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臉上跟著有了絲笑意,。孝貴說的沒錯,木頭真的很喜歡那個小孩兒,這笑聲她多久沒有聽到過了?啊,應(yīng)該很久很久了吧。一手捂著自己被嫌棄的那里,一手死死捂著哥哥的嘴,依舊沒能堵住哥哥“猖狂”的笑聲,小男子漢的自尊心一崛起,懊惱不已的嬌少爺干脆狠狠咬了上去,將窮金主的笑聲堵進兩人交纏的嘴里,順便近距離貪婪地偷瞄著笑得太過好看的窮金主的笑臉。成功讓窮金主噤聲,嬌少爺?shù)靡獾靥?舔-唇。夏木榮頗為淡定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又幫著小家伙擦了擦,被偷襲的次數(shù)多了,他好像習(xí)慣了不少。吃完早飯,夏木榮就忙了起來,言言的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必須得辦,一來他不希望言言被人問起來后只得回答自己是孤兒,二來也是為了防范大媽會耍什么心思。“戶口本?”宣言悶悶不樂地低著頭,“不知道,我也不想要那東西,哥,我們不要那東西好不好?”出乎意料之外的,遇到的第一個難關(guān)竟然是來自言言,夏木榮回答,“不行,戶口本必須找到。言言你再好好想想?!?/br>“……在我包包里,包包落在賓館里了?!?/br>車上,夏木榮看不慣一向喜歡挨著他緊緊的小家伙突然沉默地跟他保持了一點距離。距離雖小,但畢竟是存在的,這讓他很不舒服,又有點說不出的著急。靠近了將人抱進懷里,夏木榮拒絕接受這樣的距離,“言言,我想和你在一個戶口本上,那么,即使以后我們之間有了誤會和爭執(zhí),即使你不再喜歡我,我還是你的哥哥,名正言順,會照顧你并且一直喜歡你,沒什么能將我們分開。你不喜歡這樣嗎?”前一秒還在別扭的嬌少爺猛然抬頭,抓住窮金主的手急急地問道,“哥你說真的?”“嗯,真的?!毕哪緲s忍不住揉了揉言言的腦袋,認(rèn)命地承認(rèn)自己似乎陷得更深了一點。這感覺很新奇,他會因為言言的一舉一動掛心不已,想讓言言一直喜歡他一直粘著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徹底地得到言言。下巴抵在言言腦袋上,夏木榮告訴自己,他還得等,還得等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耐心一向不錯,他等得起,前提是,言言不能疏遠(yuǎn)他,一點點都不行。驚喜來得太突然,嬌少爺表示有點兒不敢置信。戶口本兒啊,mama說這東西是證明他們是母子的唯一象征來著,現(xiàn)在他也能和窮金主在一個戶口本上了?原本不情不愿的出門,現(xiàn)在恨不能幾步跨到賓館門口,嬌少爺一路拖著夏木榮橫沖直撞,比誰都來得著急。好在賓館老板為人十分厚道,宣言留給他的印象又頗為深刻,是以宣言一站在柜臺前就被認(rèn)了出來,不好意思地先遞上了拖欠的房費才說明了來意。賓館老板蹲□在柜臺底下找了一會兒,一個不算大的黑包就遞到了兩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