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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急得直跺腳,沒睡飽呢現(xiàn)在。哎,你說怎么連覺都不讓人睡了?他們不是已經(jīng)不缺錢了么,窮金主干嘛還要這么早起來,害得他沒得抱,只得自己爬起來了!夏木榮可沒管言言心里怎么想的,趁著言言現(xiàn)在還沒睡著,趕緊捏著他下巴給他刷了個牙。滿嘴牙膏沫這么一刺激,好么,嬌少爺怎么都無法再賴下去了,哀怨地瞪著他家窮金主以示抗議。“漱口?!?/br>服務(wù)到家的夏木榮端著水杯道,得令的嬌少爺乖乖漱口,又乖乖伸著脖子讓窮金主給他洗臉。心里小小地吐口氣,算他家窮金主上道,他就不計較早上被吵醒的事情好了。伺候好了嬌少爺,夏木榮迅速把自己打理妥當(dāng)了。換衣服時,夏木榮先檢查了一下嬌少爺身上的紅疹,皺眉,藥效是有的,但不怎么明顯,輕輕摸了摸,“還癢嗎?”齜牙咧嘴的嬌少爺一臉“你怎么這么笨”的神情看著夏木榮,嘀咕著:“本來我忍著忍著已經(jīng)快忘記這事兒了,哥你怎么又提了啊。怎么辦,現(xiàn)在開始癢了,給舔-舔?!?/br>又來了。這次夏木榮算是心安理得地拒絕了,他家言言十分懂得順竿往上爬,臉皮似乎也厚了不少。明明最初的時候言言十分害怕他的,他記得當(dāng)時他稍稍皺個眉都能讓言言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哥……哥……我癢,你舔-舔?!?/br>嘗到過甜頭的嬌少爺不依不撓地磨蹭著,不自覺地舔了舔唇,這這這,這是在回味什么的表情?夏木榮覺得自己肯定看錯了,言言還小,哪兒能懂那些東西,昨天也不過是第一次有了點兒反應(yīng)而已,生澀得……可愛。夏木榮悄悄吸了口氣,忍下了某些不該有的念頭,臉色一板,“過來擦藥,聽話!”嬌少爺一愣,回過神時已經(jīng)光溜溜地站著方便他家窮金主幫擦藥了,頓時委屈得不行。嗚,剛剛窮金主是在兇他么?為什么!怎么可以!想出聲指責(zé),一垂眼,首先看到的是單膝跪在他身前認(rèn)真幫他擦藥的窮金主的發(fā)頂,微微后仰,從這個角度看去,窮金主的五官尤為的立體,好看極了。宣言使勁兒想著可以用來贊美窮金主的形容詞兒,氣餒地發(fā)現(xiàn)除了“好看”還是“好看”,于是老老實實盯著他家窮金主看,一時之間倒是忘了剛剛被兇了的事。看著看著,歪著腦袋的嬌少爺覺得有點兒口干舌燥了,呆呆地道,“哥,我口渴。”正擦到腰部的夏木榮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等會兒,快好了?!闭f著,加快了擦藥的速度。其實可以不用加快速度的。嬌少爺想著。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半跪在他身前微微彎著腰給他擦藥的窮金主,嬌少爺怎么就移不開眼了。特別是在擦到他大腿上的時候,窮金主的唇幾乎正對著他的……嬌少爺呼吸急促了起來,反應(yīng)到臉上自然是紅了個透徹。咽了咽口水,嬌少爺近乎謹(jǐn)慎地微微挺了挺腰,那處便若有似無地蹭了蹭窮金主的臉。緊張地查看了下窮金主的臉色,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膽子稍稍大了些,嬌少爺抱著自己都不明白的微妙心理,又試了幾次,這種偷偷跟窮金主親密接觸的體驗實在是棒極了,他完全舍不得停下。“哥……哥,小言言上面也有……呃,疹子,你別光顧著……啊……”一聲驚呼出聲,愣住的不止是嬌少爺,夏木榮也是渾身一顫,好一會兒才故作鎮(zhèn)定地“嗯”了一聲,神情頗為自然地給小言言擦了擦藥膏,明顯不如其他地方擦得細(xì)致。做錯事的嬌少爺半點不敢吭聲,身體還在保持著剛剛那一觸帶來的愉悅感受,腦海里滿滿的都是窮金主漫不經(jīng)心地一抬頭,嘴唇卻正好擦著他的東西的頂部而過的畫面。腦袋里的某根神經(jīng)一個緊繃,嬌少爺努力克制著,但還是不可阻擋地硬了。夏木榮盯著近在咫尺的某物,抬頭,慌慌張張的男孩兒趕緊調(diào)整神色,全然的無辜狀,甚至惡人先告狀道,“哥,它又起來了,真不聽話,咱們不理它。”還能說什么,怎么說?夏木榮盡量神情漠然地繼續(xù)擦藥的動作,或許他應(yīng)該考慮讓夏叔幫忙擦的,這么下去折磨誰呢這是!又一次被無視,嬌少爺既不滿又不敢太過抱怨,只得“哼哼”兩聲以示抗議。“木頭,你們好了沒有啊,墨跡啥……”夏叔的大嗓門響起的同時,門被打開。一人皺眉不滿,真是的,氣氛已經(jīng)不好了,竟然還有破壞者。一人莫名心虛,“呃,叔,馬上就好了,真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訂閱的親,拒絕搬文謝謝☆、第三十二章哥哥在這夏叔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想說點兒什么,又覺得似乎沒什么好說的。雖然言言是光溜溜站著的,雖然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兩人的姿勢實在有些……呃,這種說不出的違和感,讓夏叔一時半會兒就這么保持著開門的動作不動了。悶悶不樂的嬌少爺自然是沒有接話的,夏木榮只得匆匆結(jié)束擦藥行為,起身,拍了拍膝蓋,丟下一句“穿好衣服出來”,便跟著夏叔先出去了。宣言撇撇嘴,戳了戳自己的東西,十分不滿地指責(zé)道,“你真沒用,哥哥都離得你那么近了還沒本事讓人親親你,笨!蠢!”撓撓頭,這東西再沒用也是屬于他的,好像這么罵著也等于是在罵他自己……嬌少爺悻悻然隨手?jǐn)]了兩下,絲毫沒有興致,停手。拿起床上擺好的一套衣服穿上,低頭看了看,哦哦哦,那東西又自己軟下去了。嬌少爺有點兒發(fā)愁,這么一會兒硬一會兒軟的,萬一真的壞掉了怎么辦?哥哥不是說硬了以后會有白白的東西出來么,在哪里?帶著這樣的小憂慮,一直到出門逛了大半個小鎮(zhèn),嬌少爺依舊只是牽著他家窮金主的手渾渾噩噩地走著,絲毫沒覺出樂趣來。當(dāng)然,今天的逛街本身也沒什么樂趣可言,夏叔和夏木榮是在采購中秋帶回家的東西,主要是夏木榮家里需要的。很多很雜,昨天小飛臨走前輕飄飄扔下這么個單子,夏木榮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耐著性子買齊了,省得回去后又有一番折騰。只是難為了夏叔和言言。窮金主的臉色從出門開始就一直不好。這一點,即使宣言一直在走神也是注意到了的。不清楚自己在其中占了幾成原因,宣言越發(fā)乖巧聽話,這么一路走下來硬是半點沒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