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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張媽是家里的老人,所以看待林家小輩就仿佛是自己的孩子一樣,說話比較隨意。 林悅與張媽感情很好,她幾乎是張媽一手帶大的,因此對于張媽這么快就一口一個杉杉地稱呼林杉,她素來很是吃醋,偏偏自己性子傲氣,不愿意告訴張媽自己的想法。 好在林杉平時不在京市,兩人倒是眼不見心不煩。 而今天林杉剛回來,便又遇上這種平時肯定讓她窩火的情況。 但林悅沒有功夫吃醋,因為她完全措手不及,大腦徹底懵逼。 她真的只是因為生氣隨口說說,怎么爺爺還真就回來了? 這打臉也來的太突然了吧? 沒想到還真讓爸爸賭對了,這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概率,偏偏還就讓自己撞上了。 林悅腦子里亂糟糟一片,有的沒的想了一大堆,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等等,怎么林杉回來的日子,恰好和爺爺回來的日子撞在了同一天? 如果是巧合的話,林杉也太歐皇了吧? 但如果不是巧合…… 林悅忽然想起林杉回來時說的一句話。 “因為爺爺想我了,所以我才回來的?!?/br> 難不成是爺爺把她叫回來的? 不對,不可能! 林悅打死也不愿意相信這個可能性,絕對是林杉心機深沉,早早打聽了爺爺?shù)娜粘蹋詫iT飛回京市。 真不要臉。 林悅對這種耍小聰明投機取巧的行為深惡痛絕。 竟然還演什么小成本電影,搔首弄姿,靠賣弄風情博出位。 一想到最近朋友圈里對的討論度,林悅便恨得牙癢。 程星是什么貨色?一個她根本不屑于睜眼看的小鮮rou罷了。 林杉竟然自甘下賤,和這種玩意兒合作,還不知廉恥地賣弄姿色博取關(guān)注。 她以為這樣就能吸引來爺爺?shù)年P(guān)注么? 林悅覺得林杉惡心極了。 今天她便要親自出手打假,剝下林杉的偽善皮! 林悅一邊怒氣十足酸味沖天的想著,一邊一路小跑沖到更衣室換衣服,連小姐妹都顧不上安撫了。 恨林杉是一回事,態(tài)度怠慢,以至于讓爺爺生氣,就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換好衣服后,林悅連手機也顧不上拿,便用著百米賽跑的速度,一路向大門沖去。 爺爺!小裙子! 我來了! 今天我林悅,就要徒手打假,讓林杉滾出家門! 第三十八章 兩個孫女【一更】 換好衣服后, 林悅一路氣沖沖地快步走下樓——終歸她還有些理智, 知道要是過于慌張,她的姿態(tài)一定會引來爺爺?shù)牟粷M。 雖然她在林恒嚴那里的寵愛程度, 算是林杉之下第一人。 在林杉出現(xiàn)之前, 林悅更是與林恒嚴最為“親近”的孫女。然而即便如此, 某些規(guī)矩她還是嚴謹恪守, 不敢有絲毫觸犯。 比如現(xiàn)在,林恒嚴是個很嚴謹甚至刻板的人,如果她不修邊幅, 慌里慌張的跑下樓, 那么等待她的一定不會是爺爺溫情的擁抱,而是最為嚴厲的斥責。 林悅近日來對林恒嚴的偏愛確實有些不滿,但也不至于故意觸碰林恒嚴的霉頭。 更何況今天林杉這個賤人也在,絕對不能讓林杉看了笑話去! 下定主意后, 林悅更是放慢腳步,拿出自己最好的儀態(tài), 不緊不慢地緩步走下樓。 聽張媽的口氣, 林杉應(yīng)該是早便去迎接爺爺了。 哼,這種猴急露骨的態(tài)度只有鄉(xiāng)巴佬才有,爺爺肯定不喜歡。 所以這種時候正是她彰顯自己大家閨秀風范的時候, 于是林悅慢慢吞吞地走下樓, 姿態(tài)當真說得上是不慌不滿,氣定神閑。 可事情的發(fā)展與林悅的預想并不一樣。 按照林悅的想象,她此時下樓便如同話劇中的壓軸出場。公主一般尊貴的她與諂媚低俗的林杉形成鮮明對比—— 但是她現(xiàn)在看到的是什么? 林悅走下樓梯, 微微揚起下巴,矜持傲慢地看向了大門口,然后她的視線便因映入眼簾的一幕而不由呆滯。 他們在做什么? 因為工作忙碌,林恒嚴每天的脾氣都很差,尤其是在晚上,饒是他性格不算偏激狹隘,也總是板著臉對別人愛答不理。 可此時的林恒嚴,竟然和林杉坐在沙發(fā)上有說有笑? “爺爺……”林悅嘴唇動了動,竟是忍不住結(jié)巴了一下。 刻意做出來的傲慢姿態(tài)在此時顯得尤為可笑。 偏偏她聲音不大,剛好被林杉爆發(fā)出的一陣大笑聲壓了下去。 這個碧池! 林悅怒火瞬間爆發(fā)——她發(fā)誓,林杉絕對在先前用余光瞄見了她,所以在她開口打招呼時,才會故意大笑壓下去! 但是爺爺好像注意力全在林杉身上,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她…… 林悅抿緊嘴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確定爺爺是真的沒有看見她,還是因為她姍姍來遲,所以故意把她晾在這里。 林悅下意識看向侍立在角落的傭人保鏢,可神仙打架,凡人怎敢插手? 于是眾人均是低眉斂目,只當沒有看見二小姐的暗示。 林悅頓時鼻頭一酸,羞憤交加的她內(nèi)心有個強烈的聲音在呼喊著讓她現(xiàn)在扭頭就走。 自己又不欠他們什么,憑什么要在這里被賤人上眼藥,甚至受這樣的羞辱?! 有那么一瞬間,林悅差點真的就奪門而出了。 可最終她的沖動還是被突然強烈起來的理智強行按了下去。 不行,如果現(xiàn)在給爺爺甩臉色,就真的激怒爺爺了。 或許是草食動物的直覺,林悅非常清楚,在這個家里,誰處于食物鏈頂端,誰才是她最不能招惹的人。 于是她委屈地站在原地,頭越來越重,脖子完全承受不住,好似要一直垂到腳尖一樣。 與此同時,越發(fā)強烈的是內(nèi)心強烈的怨恨與屈辱。 林杉怎么敢這樣羞辱她?憑什么這個鄉(xiāng)巴佬可以就這樣占據(jù)了她的位置,在她眼前這樣耀武揚威! 還有爺爺,以前最喜歡自己的爺爺,怎么就這樣看著林杉欺負自己? 他不愛自己了嗎? 啪嗒。 啪嗒。 林悅越想越是難過,羞恥與傷心交織,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不行,不能讓賤人看了笑話。 如此想著,林悅仰起臉,擦干眼淚,努力止住自己的哭泣之意。 林恒嚴確實沒有聽到林悅打招呼的聲音。 他當時一直在和自己的大孫女說笑,正好談到。 “以前大概是我的偏見太深吧,”林恒嚴不無感慨之意道,“總覺得演戲就是上不臺面,玩物喪志?!?/br> 林恒嚴能說出這樣的話,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