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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溆喼币彼溃诡^上這么大一個包,還是撞的腦袋,萬一有什么可怎么辦! 姜毓一點(diǎn)都不急,轉(zhuǎn)眼這翠袖已經(jīng)打了水拿了藥膏過來了,姜毓對著鏡子氣定神閑地讓翠袖給她清洗傷口,支使翠盈:“去,你現(xiàn)在就替我出去問問?!?/br> 翠盈沒法兒,轉(zhuǎn)身就往外頭跑,才撥開內(nèi)室的珠簾,抬眼就祁衡打了簾子大步而來,似有煞氣撲面而來。 “王爺……”翠盈忙避到一邊。 姜毓聽著聲轉(zhuǎn)過頭來,還沒等起身見禮,下頜就叫一只大手給掐住了,祁衡俯身低頭看著她額頭上的傷口,仔細(xì)端詳,然后問她: “疼不疼?還有其他傷到的沒有,有沒有特別不舒服的?頭暈不暈?” 祁衡連著問了一連串,姜毓讓祁衡捏著下頜不得不正視祁衡的神色,覺著祁衡神色很不對勁,那臉上凝了一層陰云,就仿佛暴雨前夕烏云密布的蒼穹,好似平靜,卻在深處醞釀著無法預(yù)料的風(fēng)暴。 這種神情,祁衡從未曾在她眼前這樣過,姜毓的心中不由就有些瑟縮。 “不疼,只是小傷口,抹些藥就好了?!苯剐α诵?,“王爺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府了?” 祁衡依舊捏著姜毓的下頜盯著她的神色,那眼里深邃,仿佛是在確定姜毓是否撒謊,姜毓讓祁衡盯著莫名其妙,正要問他,祁衡已松了手。 “讓太醫(yī)過來看看,別有什么隱患?!?/br> 祁衡同姜毓說了一句,然后驀地轉(zhuǎn)過了身就要走。 姜毓的心里沒來由一慌,伸手抓住了祁衡的袖子,“王爺……做什么去?” “你不必cao心,好好去床上躺著等太醫(yī)來看,本王有事要做?!?/br> 祁衡沒回頭,手上一抖,便掙了姜毓的手離開。 姜毓瞧著祁衡的背影,眉心皺了皺,吩咐傻愣在一旁的翠盈,“還不趕緊跟上去看看王爺去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放假使我玩物喪志,并且節(jié)后綜合癥,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結(jié)了…… 第71章 報(bào)仇 太陽有些西傾,差不多快是收市的時(shí)候,可長街上依舊是往來人群絡(luò)繹不絕。忽的,有四個人飛奔而來大喊著“讓開”開道,未幾時(shí)便有兩批快馬馳騁而來,并著后頭帶著十幾護(hù)衛(wèi)奔騰而過卷起飛揚(yáng)塵土,那氣勢洶洶的陣勢,引得街上人紛紛側(cè)目。 “王爺,那封晏估摸著還尚未回府。咱們現(xiàn)在上門……是不是早了些?” 薛陽策馬跟在祁衡的身邊,心中卻難免多慮,這實(shí)際當(dāng)家的封晏不在,安邑侯府上都是些老弱女眷,做起事來不方便,還容易顯得他們欺負(fù)人?;仡^要是被人參起來,也不好辯駁。 祁衡的面容冷峻,“本王要做事,難道還要候著封晏?” 薛陽讓噎了一句,的確,區(qū)區(qū)封晏并不足以讓他們放在眼里。 策馬飛馳,安邑侯府轉(zhuǎn)過街角就是,薛陽翻身下馬,示意手下上去喊門,里頭的門房只將大門開了一條縫,便見著一把刀鞘梗進(jìn)來卡住了門縫,隨后門扉猛地被推開,十幾號手持兵刃的兵甲便沖了進(jìn)來。 侯府常年不開的沉重中門被緩緩打開,祁衡這才下了馬,負(fù)手悠悠而入。 “你……你們是誰?這是要做什么?” 門房的下人又驚又懼,壯著膽子質(zhì)問,“你們可知道擅闖侯府是什么罪?” 沒人回應(yīng)他,祁衡的眼皮子都沒動一下,只抬手下令,“把人搜出來?!?/br> “是?!?/br> 十幾府衛(wèi)領(lǐng)了命,徑直便往侯府后院沖去,只余下兩個人,從鄰近的正堂里頭抬了把圈椅出來擱到祁衡身后。 還是正月里頭,傍晚陽光寡淡,影壁之下大片的陰影里頭有些陰冷。祁衡便坐在那陰影與陽光的交接處,臉上是辨不出喜怒的冷淡。前頭的侯府下人早已讓明晃晃的刀子嚇得噤了聲,整個前庭安靜得針落可聞。 未多時(shí),有女人的尖利的叫罵聲傳來,由遠(yuǎn)及近吵吵鬧鬧,祁衡抬起眼看去,派出的十幾府衛(wèi)從一旁的平安門里魚貫而出,最后兩個手里架著一個穿玫紅色夾襖的婦人,拎到祁衡的跟前押跪在地上。 “你憑什么抓我!” 朱氏仰頭看著祁衡,她知道這是誰,她怕,可也不怕。 “呵。”祁衡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極盡嘲諷與不屑。 “打。”祁衡道,“留她半口氣,讓她疼夠了再去死?!?/br> “祁衡!你……??!” 朱氏的怒目圓睜,叫罵的話尚未出口,身上的鞭子已經(jīng)下來了,兩個押她的護(hù)衛(wèi)將她摜到地上,左右兩條鞭子抽下來,任她來回打滾都逃不過去,慘叫的聲音霎時(shí)響徹了整個前庭。 祁衡閑適坐而坐,頭微微垂著,眼角的余光可見那讓抽的皮開rou綻的朱氏,也可看見那一大幫子從侯府里涌過來的人。 “住手!” 侯府的老夫人孫老太太讓婆子丫鬟扶著過來,看著前頭的境況大喝一聲,卻沒有人聽她的,只是王府來的府衛(wèi)見勢上前橫刀在前,組成一道人墻將侯府的人隔了開來。 “祿王殿下,我們侯府里的人到底犯了何事勞你這般陣勢破門而入,搜人抓人動用私刑,即使你是王爺,也不能這般目無國法肆意而為!” “這老太婆怎么還沒死呢。” 祁衡斜斜睨了孫老太太一眼,沒有要回應(yīng)的意思,只是很低地喃喃了一句,可偏偏祁衡這么隨口一句好死不死就是讓孫老太太聽了個囫圇,氣得她一股血?dú)饩屯嫌俊?/br> 祁衡的手抬了一下,薛陽便彬彬有禮地作了一揖,好歹給了孫老太太兩份薄面,道:“老夫人息怒,我家王爺并非肆意妄為,而是府上有人謀害皇室,犯了國法?!?/br> “笑話,說我們安邑侯府里的人謀害皇室,可有證據(jù)!即便是真觸犯了國法也自有刑部大理寺衙門的人來,我安邑侯府縱然比不上你們祿王府,可也不容你們這樣欺侮!” 孫老太太一番鏗鏘痛斥,話音還沒落,就聽已經(jīng)讓抽得喊不出聲的朱氏求救的呻\\\\吟。 “老夫人……” 孫老夫人看著那已經(jīng)滿身鮮血的朱氏,眸光一顫,同祁衡怒目道:“祿王殿下你還不趕快住手,你難道就不怕……” 孫老夫人的聲音一梗,到底沒說下去,可意思卻不言而喻,朱氏背后的朱氏,你難道就不怕嗎! “怕?”祁衡仰靠上椅背,雙腿順勢一搭,很悠然的便是一個二郎腿,抬起頭來看向?qū)O老太太,唇角淺淺牽起,“怕什么?本王又不是他們的走狗。” 言下之意,羞辱之意明明白白,當(dāng)走狗的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走狗,卻也絕不愿聽到這兩個字。 “你!”孫老太太捂著胸口,仿佛是要?dú)獾醚龅?,地上的朱氏還在不停哀哀哭求著想要孫老太太救她,孫老太太看看朱氏又看看祁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