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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睆埵铣橐?,忽然想起了另一事,罵道:“還有劉嬤嬤那個老昏了頭的蠢貨,原本還指望著她能在你身邊幫幫你,沒想到她蠢成這樣,讓一個妾室給耍得團團轉(zhuǎn),弄出這么大的事情?!?/br> 姜毓的眸底暗了暗,張氏這里其實并不知道詳細的來龍去脈,那件事情,對外只是宣稱葉氏謀害主母,還坑騙了王妃身邊的老嬤嬤企圖陷害另一個妾室。 雖然不甚詳細,不過大抵倒是沒說錯。 姜毓安慰地拍了拍張氏的手,沒話說。 張氏兀自抹了會兒眼淚,瞧著姜毓那垂著眼睫默然不語的模樣,試探著開口道: “你成親的日子也不短了,那肚子里……還沒有動靜?”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入V這樣重要的日子里面,渣年糕卻很不幸患上了流感,高燒不退燒了整整一天……這一本大概是我寫過最一波三折的文章了,好憂傷 第55章 閨房話 張氏這話鋒轉(zhuǎn)得快,姜毓讓她給說的一懵,抬眼愣愣看著她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禁偏過了頭去緩緩羞紅了臉頰: “沒有?!?/br> 祁衡到現(xiàn)在都沒碰過她,除非她學那個先秦妃,否則肚子里怎么能夠有動靜? 張氏看女兒那羞不自勝的模樣,不禁嘆道:“瞧你這樣子,你都成親快半年了,怎么還是這般稚嫩的模樣,都是婦人了,只問你肚子里有什么時候有消息,有什么可臊的?!?/br> “閨房中事,母親還是不要問了?!?/br> 姜毓是知道張氏的,別看之前張氏在她出嫁前那是與她家教嚴苛,半個越矩的字兒眼都不會與她提,她院子周圍的那些婆子要是敢說葷話的讓人報與她知道,那都是立即攆去外院兒的,連著出嫁前送小畫的時候都沒說幾個字。 可現(xiàn)在她已成親許久,張氏就忽然沒有那么多顧忌了,要是問起房里那些事兒,也是葷素不忌。前世她嫁與葉恪之后張氏就是這般。 正好她前世也心虛得很,問得她后來都不敢輕易單獨與張氏見了。 張氏卻是不肯就這么剎住的,諄諄教誨道:“咱們女人家的,特別是你這樣出身貴重的姑娘的確該矜持莊重,可在你夫君跟前卻也不能夠太死板了,這一道關竅可謂至關重要,你現(xiàn)在成了親也該長了些見識,我也不與你避忌這些,你看看你王府里的妾室的手段,你也該多長些心眼子了?!?/br> “我瞧那祿王也是百花叢中過的人,你總得好好下些功夫套住他一些時日,等你肚子鼓了生下男丁,徹底坐穩(wěn)了正房的位置,倒時候恩寵不恩寵的也就沒那么重要了?!?/br> 姜毓承認,張氏說的那些都非常有道理,那些如何抓住夫君心思的手段她前世為了葉恪也是下苦功夫鉆研過的,很多理兒簡直聽都聽膩了。 可又怎么說,畢竟葉恪從來沒有讓她成功過,以至于姜毓依舊是矜持的。 “母親,咱們不提那些事情,你難得見我一回,難道就沒有別的可說嗎?” 姜毓的眼兒臊得抬不起來,忙著將話題給轉(zhuǎn)了,張氏瞪著眼睛道:“事關你終身,難道還有比這事兒更重要的事情了嗎?” 張氏盯著姜毓那低垂的眼睫下閃爍的眸光,到底是知女莫若母,靈光一現(xiàn)便反應了過來另一個事實,問道: “你說實話,那個祿王寵妾滅妻得無法無天,之前劉嬤嬤說他日日宿在姨娘的院子里成天沒個影子,成親當夜就敢冷落你,他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碰過你吧!” 這個…… 雖然這事是真相,但姜毓一點都不想和張氏承認這件事情,她堂堂國公府嫡女,成親半年卻被動守身如玉,要擱前世葉恪想休她那會兒就是一出完璧歸趙。 這種事情,她可沒有臉自己承認的。 “母親多慮了。” 姜毓橫了心,厚起臉皮來開始扯謊,“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兒,王爺與府里的妾室也疏遠了,這些日子日日都是在我那里的,豈能……豈能沒有……” 這話說得分寸很微妙,姜毓出口全是真話,葉芷柔那檔子事兒以后他們把話說開了,祁衡的確沒有再宿在青梧軒里,但宿在她的院子里就不代表他們一定會那什么什么。張氏意會成他倆怎么怎么了,那也不是她故意撒謊的。 “那便好,還算他有些良心?!睆埵吓鸺な幍难凵駶u漸穩(wěn)下來,“他這樣的,能娶了你可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若是不知惜福,便活該以后遭天譴的?!?/br> “母親這又是哪里話,那有做妻子的敢這樣在背后標榜自己的,讓人知道豈不是遭人恥笑?!?/br> 可千萬別說她是祁衡的福氣,當時莊慧娘就這么說過來著,但那祁衡玩起招兒來可是一出一出的,她可不敢托大當他的福氣,她身板薄,可是承受不住。 “娶了你那是讓他撿了便宜,我可一點沒說錯?!睆埵蠜]什么好氣兒,之前劉嬤嬤傳回來祁衡那些不將姜毓放在眼里,可勁兒冷落欺負的事兒可是讓她不知道摔了多少杯盞。 姜毓默默然沒說話了,這話她倒很是認同,要不是她和葉恪拼得魚死網(wǎng)破婚事沒著落,哪里有祁衡什么事兒。 張氏氣歸氣,可重要的事情還是一點沒往,轉(zhuǎn)過眼來就繼續(xù)拉了姜毓的手道:“那求子的事兒你可還是要好好長些心,改日我讓人給你送幾套秘方過去,你娘親福薄傷了身子沒法兒生下男丁,你可一定要爭氣,也是為你將來搏前程。” “呵呵?!?/br> 姜毓干笑了兩聲,她搏什么前程,祁衡自己的前程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就他們王府現(xiàn)在這狀況,她可一點兒沒有綿延后嗣的想法。 …… 張氏并沒有留姜毓很久,正是府里最忙的日子,還有一屋子的人要等著她過去應付,也是著實熬不過擔心女兒的心才硬生生托詞了更衣解脫出來見了姜毓,還是要回轉(zhuǎn)回去的。 姜毓倒反而沒什么事兒,雖然是娘家的大宴,她也理應出去應酬些夫人姑娘的幫襯幫襯,可國公府自己能頂事兒的妯娌媳婦兒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一個嫁出去的姑娘回來出力氣的。再說她去了也不一定就招府里其他人待見。姜毓便也沒有同張氏說那些客套的虛話,別了張氏就徑直回了自己的屋里。 只才到院外,就見著那幾個里頭伺候的兩個丫鬟子們并排坐在門外的臺階上曬太陽,與旁邊的婆子低低說笑著閑磕牙。 翠盈見著了,免不得先上去替姜毓開口叱問,“你們這兩個三個的倒是慣會躲懶,王妃才出去多久,便自出來嘮上了,難道屋里的炭火和茶水爐子都不要看顧的了嗎?” 那兩個丫鬟子早在瞥眼見著翠盈的時候就匆忙站起來了,見翠盈質(zhì)問,便答道:“回jiejie的話,乃是王爺回來了。王爺說要歇覺,便將我們都趕出來了?!?/br> “那也不該這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