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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臉的……有話說好馬不配二鞍,王爺此問,想是王妃聽了想岔了。” 莊慧娘說著這話也覺得尷尬,姜毓這事兒雖然做得豪爽,但也成了世人嘴里的污點,怕是今生都不想讓人提起的。 “有什么好聽岔的?!?/br> 祁衡心里悟了,嘴上還是嘴硬,“丫頭片子人不大,心思倒是挺多?!?/br> “王爺……”莊慧娘忍俊不禁,“王妃再小也是您的正妻,您可得嘴下留情?!?/br> “嘁。” 祁衡嗤了一聲,轉(zhuǎn)過頭,正好從窗戶里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個小丫頭片子帶著人走進(jìn)水榭里,纖細(xì)小巧的身影拿著魚食罐子在三面臨水的水榭里左右來回轉(zhuǎn)悠投喂魚食,一邊喂還一邊不知道和身邊的丫鬟在嘰嘰喳喳些什么。這么無聊幼稚的事情,也只有這種毛沒長齊的丫頭才會做,還堂堂王妃呢。 “你琵琶呢?”祁衡突然問莊慧娘。 “嗯?”莊慧娘愣了一下,“回王爺?shù)脑?,在下頭讓晴兒抱著呢?!?/br> “拿上來,本王要聽你彈琵琶?!?/br> 今日有風(fēng),東南風(fēng),書房離水榭那么近,琵琶聲準(zhǔn)能傳進(jìn)水榭里。 敢給本王甩臉子,給你個機(jī)會速速前來賠罪。 作者有話要說:祁衡:本王生氣了,要哄的那種。 姜毓: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夢。 第18章 有人挑釁怎么辦? 姜毓當(dāng)然沒有去找祁衡,賠罪更是不可能的,書房里傳來的琵琶聲的確是聽到了,還聽了很久,莊慧娘彈琵琶的手藝的確不錯,這很符合一個寵妾的自我修養(yǎng)。 那天姜毓聽著她彈了兩曲兒,到了差不多是用午膳的時辰就帶著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吃飯睡覺,醒來就收了一張外頭遞進(jìn)來的帖子。 自從姜毓悔了葉恪的婚后,已經(jīng)很少有人給姜毓送帖子了,還以為嫁進(jìn)王府之后外頭的請?zhí)且^跡,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送來。 帖子是勇毅侯府的帖子,邊關(guān)戰(zhàn)事稍定,圣上賜了新府邸,召了勇毅侯回京,勇毅侯一家自然也跟著從邊關(guān)回京定居,就在三天后,算是喬遷宴吧。 姜毓是不太想去的,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在人多的地方容易遭人側(cè)目,勇毅侯府算是熱熱鬧鬧烈火烹油的時候,她這個廢太子的續(xù)弦過去,著實磕磣。 “王妃還是應(yīng)了吧,倒時候金家的姑娘也在,王妃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她了?!?/br> 劉嬤嬤說的是勇毅侯府的獨女金月虹,自小和姜毓玩得極好,但三年前一次邊關(guān)動亂,金月虹放心不下父兄偷跑著去了邊關(guān),從此就在邊關(guān)住下了。 開始的時候還和姜毓有幾封書信來往,但邊關(guān)的形勢混亂,漸漸的也斷了。 “要見也之后再尋日子去見吧,那宴上人太多了我就不過去了。”姜毓的神色有幾分郁郁。 前世金月虹也是這個時候回來的,她們的關(guān)系是要好,但她已是康樂伯府的媳婦,忙于應(yīng)對府內(nèi)諸事又不得葉恪歡心,成日郁郁寡歡,自然就和金月虹疏遠(yuǎn)了。 眼下憶起故人,除了幾多嗟嘆和滄桑浮起心頭,也沒有別的什么了。 “王妃這是怎么了,”劉嬤嬤笑了笑,“咱們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人,何必躲著別人?咱們越是避著人,旁人只覺著是咱們怕他們。” 姜毓的眉梢微挑了一下,不得不說劉嬤嬤想教唆她爭寵這事兒雖然顯得她很不靠譜,仗著她一張老臉不會被她拖下去,這激將法也使得很蹩腳,但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她姜毓有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嗎?為什么要躲著別人走?他們越是鄙視她她就越要在外頭蹦跶。 她可是堂堂王妃,還有勢力深厚的娘家,見了她還不是一個個的要行禮?就是喜歡那些人看不上她又給她彎腰低頭的樣子。 “翠袖,去,把我那套陪嫁的翡翠頭面找出來。” …… 三天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是勇毅侯府宴會的日子,這三天里姜毓好吃好睡地把精神頭養(yǎng)得足足的,當(dāng)天大清早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就去了。 上馬車的時候,翠袖支支吾吾地問姜毓,大概意思是:他們就這么走了不帶祁衡,是不是做得很不地道。 姜毓已經(jīng)成親了勇毅侯府的名義給她發(fā)帖子的時候肯定請的是夫婦二人,但姜毓顯然是不想帶祁衡的。 是以昨兒姜毓特意找了個祁衡不在的時候讓翠袖帶著帖子去書房重地找他,果然被守衛(wèi)給擋了回來。 “王爺公務(wù)繁忙,想來也是沒有功夫去勇毅侯府吃席面,都是為陛下做事的,勇毅侯也能夠諒解?!?/br> 姜毓慢條斯理地對著手鏡照自己面上的妝容,想想這個祿王殿下連皇帝和太子都不屑應(yīng)付,行事素來剛得很。 以祿王府和京中大部分官員不相往來的架勢和驕矜的性格,姜毓有理由相信祁衡不會跑去和勇毅侯府這塊炙手可熱的香餑餑拉交情套近乎。 翠袖滿臉憋了尿一樣的菜色,“可王爺現(xiàn)在沒去衙門,就在莊姨娘的院子里呢。” 姜毓這樣明擺著不帶祁衡玩兒,著實是很不將他放在眼里了,真怕一個萬一祁衡就真的冷落了姜毓,這樣她們這些所有從肅國公府出來的人可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王爺昨夜想必忙碌得很,我怎好為了一點小事擾了他的清靜?!苯箯溺R子里分神睨了翠袖一眼,很淡的一眼,卻滿是震懾意味,“讓車夫啟程,別誤了時辰。” “是?!?/br> …… 馬車很快到了勇毅侯府,姜毓來的早,可勇毅侯府外也已聚了不少人,金月虹親自出來把姜毓接了進(jìn)去。 “可算是見著你了,阿毓你可真是想死我了?!?/br> 金月虹拉著姜毓的手進(jìn)了戲閣,時候雖然早,但勇毅侯府請的戲班子已經(jīng)在臺上唱了起來。 姜毓故作嗔怪,“這些年也不見你給我寫信,我還當(dāng)你呀是忘了我?!?/br> “怎么可能,還不是邊境太亂,我跟著大哥二哥在軍營里時常換防,所以才收不到信。但你的信后來我都收到了,也給你回了。你和葉恪那個混蛋要成親的時候,我原本是想趕回來的,結(jié)果……” 金月虹的嗓音一哽,驚覺自己失言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混蛋,換成我就當(dāng)場劈了她,你留著他一命,可見你心地仁慈,咱不提個混蛋。” “無妨?!?/br> 那事兒她做得痛快,姜毓倒是不怕與金月虹提,“我沒嫁成他,就是我最大的運氣。” 金月虹見姜毓沒不高興,瞬間又放松回去了,道:“對對對,你可不知道我二哥知道你當(dāng)場退了那混蛋的親可高興了,說回來要幫你跟很揍葉恪一頓?!?/br> 姜毓,金月虹,還有她二哥金明峰,葉恪,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是從小在一塊兒處大的,金明峰喜歡圍著自家妹子打轉(zhuǎn),以前每次姜毓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