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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jié),那種傳統(tǒng)的穿著和服的歐巴桑,跪坐在榻榻米上,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優(yōu)雅,那時候她就特別喜歡那種畫面,特別想學(xué)花道,成為弘揚自然美的花藝師。 這次有這樣好的機會,她自然憧憬,而且語言上她也沒有問題,之前在星辰工作時就兼過日語翻譯。 不過現(xiàn)實還是有些障礙的,去日本的話,少說也得個把月,花店才開張沒多久,這么長時間離了人恐怕不行,她又有些猶豫了。 吳婳掛了電話,陷入糾結(jié)著,坐在椅子上托腮思索著。周啟駿坐在她對面,正在拼積木,那圖冊厚厚一本足有百來頁,他倒是有耐心。 “你怎么了?接了個電話就一臉糾結(jié)?!?/br> 吳婳默默地嘆了口氣,把事情大致說了說。 周啟駿說:“想去就去吧,有夢想在可達成的范圍內(nèi)就努力去實現(xiàn),如果這次放棄了,你過后肯定會懊悔?;ǖ旯倘恢匾?,但是提升自己為了更好的發(fā)展更重要?!?/br> 陳曦聽了也說:“機會難得,婳姐,你放心去吧,店里有我呢,正好快放暑假了,我可以全天守在店里?!?/br> 陳曦的話像一支強心劑,吳婳聽了心頭一喜,說:“陳曦,我真的太謝謝你了,怎么被我找到了你這么好的人?!?/br> 陳曦笑著說:“緣分唄,你別夸我了,其實我以后也想自己開花店,婳姐你別怪我偷學(xué)經(jīng)驗就行。” “怎么會呢,你幫了我的大忙,這又不是什么商業(yè)機密,我還要給你漲工資呢?!?/br> “對,別光講感情,給足錢才是最重要的?!?/br> 陳曦開玩笑地說著,惹得她也跟著笑。 吳婳因為他們的話心頭感到很欣慰,周啟駿馬上要回部隊了,幾個月見不著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已經(jīng)做好了異地的準(zhǔn)備,在這段時間里,倒不如去追夢,去好好提升自己。 她說:“那我就決定了,這就去填報名申請表,然后去辦簽證?!?/br> *** 花店打烊已經(jīng)挺晚了,周啟駿照例送吳婳回家,都快成為她的專職司機了。 月色皎潔如玉,可能快到月半了,感覺掛在天上又亮又圓,不由得吸引著人抬頭多瞧上兩眼。 “小婳,給我唱首歌吧?!?/br> 她打趣:“廣播聽的還不過癮?” “那怎么能和女朋友現(xiàn)場直播比,你唱歌好聽,趁著月色好,快唱一首助興。” “先生,點播可要收費喲,你選30的,50的,還是100的?” 他看著她笑,問:“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當(dāng)然是有的,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你呢。”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這么欺客的嗎?所謂一分價錢一分貨,那我選最高規(guī)格的?!?/br> “好的先生,請問你想聽什么歌曲?” 他想了想,壞笑著說:“靡靡之音吧,能把人腐化的那種?!?/br> 吳婳聽了一拳打在他身上,呸了一聲,罵了他一句不要臉,說:“你想的倒美,一百塊錢就想腐化?” “別打別打,開車呢。”被她一打,車子不穩(wěn),他趕緊抓住方向盤。 “是你先不正經(jīng)的?!?/br> 他笑著說:“開開玩笑嘛,你喜歡唱什么就唱什么,我洗耳恭聽?!?/br> “不唱了?!彼桓绷T工的樣子。 “真不唱了?”他伸手捏捏她的手。 “不唱?!彼啬筮^去,痛的他齜牙咧嘴。 他說:“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還挺烈?!?/br> “是啊,你不滿意想退貨?” 他玩笑說:“可不敢,保命要緊?!?/br>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樓下,他把車停了下來。吳婳以前從不覺得這段路程原來這樣短,戀愛后才發(fā)現(xiàn)居然一眨眼就到了,真希望車就這樣一直開下去,她坐在他身旁說說笑笑,永遠不要停,永遠沒有目的地。 她慢慢解開安全帶,說:“那我上去了,你路上慢點開?!?/br> “小婳?!?/br> 她的手還放在車門上,聽到他喊她,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只是眨眼的工夫,他便伸出胳膊傾身過來摟住了她,沒有任何遲疑,溫?zé)岬拇秸业剿?,如疾風(fēng)驟雨,唇舌相依,難舍難分。 許久他才放過快呼吸不過來的她,兩人額頭輕抵,他的嗓音低沉,似是引誘著她,“我需要你來腐化我?!?/br> 吳婳的臉上兩朵紅暈還未退卻,聽了他的話暗自咬了咬唇,輕聲說:“我爸媽不在家?!?/br> 他不明所以眨著眼睛看著她。 她說:“醫(yī)院有下鄉(xiāng)醫(yī)療公益活動,他們今晚不回來?!?/br> 這是邀約嗎? 他看著她,嘶地吸了口氣,對著自己額頭拍了拍,然后沖著她笑了,她也低著頭竊竊笑出來。 周啟駿內(nèi)心想那你不早說!沒有一個正常男人不想摟著心愛的女人睡覺,愛包括精神和□□,都需要交流。 何況他們是錯過了最美好的十年,如今還不得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每一秒,有句詩說的好“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br> 上了樓,剛打開門,吳婳就站在玄關(guān)朝著里頭喊了聲:“爸,媽。” 嚇得周啟駿魂都快沒了,有一種撒腿就跑的沖動。 半晌沒有回應(yīng),只聽到吳婳的偷笑聲,才知道她又騙他! 他一把將她推抵到墻上,威脅地說:“你騙我?” 她笑著搖頭,“沒有沒有,我就是確認(rèn)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不在家?!?/br> 這樣子真的像極了偷情。 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男人,她直覺危險感撲來,弱弱地說:“你別這樣看著我,像逮獵物似的?!?/br> 他輕哼一聲,在她耳邊低語:“我要征服你這調(diào)皮的烈女子?!?/br> 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的吻霸道地席卷而來,像魚咬著鉤子,一絲一毫都不肯放松,兩個人緊緊貼著,她甚至感受到了他陡然而起的生理變化。兩人一路從門口吻到臥室,倒在床上,他撐著胳膊在她身側(cè),深情凝望著她。 她的臉很紅,比起色令智昏的男人,女人還是殘存著些理智的。她推了推他,小聲說:“你買那個了嗎?” 臥槽!還真沒有!想他為她守身如玉十年,準(zhǔn)備那玩意兒也沒用。他翻身坐起,迅速扣上扯得凌亂的衣衫。 “我去買?!?/br> 說著走出去,他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有些佝僂,和平常挺拔如松柏的身姿完全不同,大概是因為起了生理反應(yīng)走路有點難受。 吳婳躺在床上想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害羞的笑意爬上嘴角。 十年的相思,十年的苦守,在彼此觸碰的那一霎那,所有的感官記憶頃刻間全部解鎖,每一個細(xì)胞都變得鮮活雀躍起來。 大幅度的動作讓她的手肘不小心碰到電視遙控器,電視被打開的一霎那,兩人也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投入。 電視里正在重播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