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位面的人想和我談人生、小機甲的演藝圈之路、惹火上身(H)、一cao不可收拾(H)、老板是吃貨君、快穿渣攻系統(tǒng)、機甲時代為廚、豪門同桌的霸道寵愛、毒婦回頭金不煥[重生]、神棍娶妻
的時候,但再下一次就不一定了?!?/br>岳聽松問:“為什么?”“因為你這次氣了他個半死,兩次就是個全死,沒下次啦!”趙七說完正要大笑,忽然瞥見岳聽松有些心不在焉,不由斂去笑意,小聲問道,“你不高興?”岳聽松摸摸他的頭發(fā),皺眉道:“方才那個搶走花露的人死了?!?/br>趙七睜大了眼睛:“你殺的?”岳聽松搖頭:“不是我?!闭f著,他便將方才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當(dāng)時,岳聽松以為自己能立時將人拿下,然而那人輕功著實不俗。他拼勁全力,也只是堪堪不被甩脫。可當(dāng)將人追到一處拐角的時候,他卻突然聽見一聲慘叫。再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有另一個人在那黑衣人身上翻東西。“莫非花露被掉包了?!”趙七失聲道。岳聽松只道:“你聽我繼續(xù)說。”他自恃武功高強,正要上前與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家伙交手。卻見原本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突然暴起,一刀割斷了那人的脖子!原來那黑衣人竟是一息尚存。可殺掉那人之后,也終于精衰力竭,眼見就要一命嗚呼。岳聽松急忙上前,只聽到他說了三個字——“哪三個字?”趙七迫不及待地追問,“是不是跟兇手有關(guān)?”岳聽松凝重道:“竟然是?!?/br>“是誰?你快說呀!”“我是說,他說的那三個字是‘竟然是’。”岳聽松解釋道,“然后那個人就死了?!?/br>“……”趙七郁悶極了,“臨死之際這么重要的時刻,這個人就一定要用來表達一下自己的驚訝嗎?”“嗯,然后我看到了他們的臉。突然冒出來的這個不認識,身上也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搶走花露的人我倒是見過,是岳嶠身邊的太監(jiān),叫得福的。以前還在南水鎮(zhèn)的時候,他來找過我?!?/br>“哦,是那個舌頭很長——我知道是誰了。”趙七干笑兩聲,神態(tài)不見多么傷心,“果然是岳嶠在搗鬼,說不定他那時候就知道我還活著了。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行動的第三股勢力是什么人……”他苦思冥想了一陣。有點疑心是趙禹成,可如此藏頭藏尾,實在不是他的風(fēng)格。而自己又得罪過誰呢?趙七怎么也想不出來,便索性歸到岳嶠的仇人上去。“這么說,那個‘白雪棋’可能也是岳嶠派出的人……”趙七想了想,“難怪他要那封信,是怕你搶了他的位子吧?!?/br>岳聽松笑了笑。如今那封信上的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岳嶠大可以繼續(xù)做他的皇帝——直到大限終至的那天。說話間,兩人也走到密道的盡頭,趙七探頭探腦地想往外面鉆,忽然聽到岳聽松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其實……我方才早到了一會兒?!?/br>趙七一愣,頭也不回地打趣道:“嘖嘖,堂堂少俠,竟然做起了偷聽的勾當(dāng),你害不害臊?”岳聽松輕輕擁住他,將頭靠上了他的肩膀,悶悶道:“要是我早生幾年就好了。若是那樣,就可以早些照顧你?!?/br>“等我老到?jīng)]有力氣,你多照顧我?guī)啄暌彩且粯拥穆铩!壁w七說完,頓了頓,又小聲揶揄道,“小哭包,你可別哭啊?!?/br>“我才沒有?!痹缆犓蓻]有示弱,可他的聲音仍然很不快活。——無論如何,岳嶠畢竟是他的血親。“你是你,別人是別人。我喜歡的是你,跟別人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壁w七說到這里,忽然眼睛一亮,扭身捧住了岳聽松的臉,笑瞇瞇道,“不過,如果你非要因為別人的事情而責(zé)怪你自己,那么我勉為其難懲罰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怎么罰?”“哼哼……”趙七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岳聽松,臉上露出一抹壞笑,“你說呢?”第101章白雪棋四歲那年,宮里添了一位皇子。那一夜天現(xiàn)異象,舉城嘩然。白宜秋連夜面圣,與皇帝商討到清晨。回府之后,他便開始為這位小皇子擬名。寫了一張又一張,鋪滿了整個書案。白雪棋揉著眼睛靠在書案一角,腦袋一耷拉一耷拉的,兩只小手還記得要努力研墨。他昨夜等了許久也不見爹爹回來,今天就扒著他爹不放了。“小棋,先去睡吧?!?/br>白雪棋只是搖頭,小聲嘟囔道:“小棋乖,爹爹不走?!?/br>或許是因為曾經(jīng)被親生父母拋棄過一次,白雪棋似乎很擔(dān)心自己會被丟掉。白宜秋不知他是否有那時的記憶,但他與生俱來的的不安全感卻是顯而易見的。所以白宜秋便不再催促,只是在白雪棋終于困得睡過去之后,將他輕輕移到軟榻上,給他蓋上一層薄被。小小的白雪棋縮成小小的一團,從外面只能看到一個小鼓包。這時有人通報貴客上門,白宜秋吩咐過侍女好生照看,便先出去會見客人。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白雪棋迷迷糊糊爬起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多了個人。這個人生得很好看,白雪棋見他盯著自己,就扭頭去找白宜秋??筛赣H不在這里,他只好對那人嚴肅地點點頭,奶聲奶氣道:“家父不在,請客人見諒。”“好孩子?!蹦侨诵?,“你就是白雪棋?現(xiàn)在識字了么?”“嗯?!卑籽┢搴荛_心有人聽過自己的名頭,用力點著頭,兩只小短手使勁比劃,“我認識好多好多字的?!?/br>“那我可要考考你。”那人朝桌上一指,“這里這么多字,你覺得那個最好?”白雪棋一點不露怯,小心地爬上書案,就認真地坐在一堆字紙中端詳起來。良久之后,他選定一個,舉起給那個人看。“唔……好!”那人沉吟片刻,欣然點頭,“不愧是白宜秋之子,眼光不錯,就這么定了?!?/br>白雪棋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自己給爹爹爭了光,便也很高興。他將紙翻過來,得意地左看右看。“這個字念什么???”那人逗弄著問。白雪棋心想這人原是個不識字的,難怪要自己幫他,便認真道:“這是兩個字,念‘山風(fēng)’?!?/br>“山風(fēng)?!”那人一愣,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岳山風(fēng),名字果然不錯!哈哈哈哈!”這笑聲震耳欲聾。白雪棋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趕緊捂住耳朵。那人不再放聲大笑,轉(zhuǎn)而微笑著摸摸他的腦袋。“謝謝你了,小家伙。待日后再見,我會讓小山風(fēng)謝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