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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討人喜歡做什么。萬一找不到解藥,等到花信丹發(fā)作,我不喜歡你了怎么辦?”“那有什么可怕的?!痹缆犓勺孕攀愕?,“真到了那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再一次喜歡上我的?!?/br>“厚臉皮?!壁w七嘲笑,依然捂著臉。眼珠被手指壓得發(fā)痛,淚水順著指縫潸潸而下,他感覺到岳聽松溫暖的手正輕輕落在自己身上,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正輕輕擦過手背。趙七知道,那是岳聽松的雙唇。“還說我是哭包,我看你才是。”岳聽松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咱們頭一次遇見的時候,你的眼圈就紅了。”“胡扯?!壁w七報復(fù)性地用力撞到岳聽松懷里,接著伸開雙臂,將他緊緊摟住,幾乎使出全身的力氣,像是要把他生生揉進自己的血里rou里,與自己合為一體,永不分離。“我臉皮不厚,也從不胡扯。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痹缆犓捎猛瑯拥牧Φ罁肀?,用最可信賴的聲音附在他耳邊說,“相信我就好?!?/br>“我——”孤舟靠岸,倦鳥歸巢。一個流離失所的人,終于找到了可以歸去的地方。長達八年的噩夢,結(jié)束了。“我相信你。我……喜歡你?!壁w七聲音嘶啞,幾不成調(diào),“喜歡你,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他來來回回就只會說這幾個字,將它們翻來覆去說了無數(shù)遍,說到舌敝唇焦,說到喉嚨發(fā)痛,猶嫌不夠——這世上沒有任何詞藻能抒發(fā)他此刻的感情,也沒有任何語言能傳達他此時的心意。他只能這樣笨拙卻熱切地訴說,試圖將心中滿溢的愛意稍稍傳達給對方。岳聽松沒有勸阻,沒有發(fā)問,只是靜靜抱著他,在那每一句發(fā)自肺腑的告白聲中,低低地回一句:“我也是?!?/br>良久,聲音漸息。趙七抹把臉,假裝那個方才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丟人家伙不是自己。他眼圈通紅,可還是努力做出游刃有余的模樣,斜睨著面帶笑意的岳聽松。“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你不是說要讓我上嗎?”“對呀?!痹缆犓捎忠炕啬莻€姿勢,被趙七一把拉住。“對什么對,這件事可是很難的,不是隨便哪個呆瓜就能行的?!壁w七不屑地問,“你知道要怎么做嗎?”岳聽松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可他一向很誠實,就遺憾地?fù)u頭道:“上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太激動了,沒看清。”“那不就結(jié)了?!壁w七語重心長道,“這事要從長計議,你還不夠格當(dāng)下面的呢?!?/br>“那我什么時候夠格???”岳聽松郁悶地問。“那就要看你學(xué)得怎么樣了。”趙七壞心眼地一笑,“而且你的想法就不對。岳小呆,若是想讓我忘了以前的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多多cao我。讓我無論做什么,無論在哪里,都只能想起你,只記得你的東西弄得我有多么舒服?!?/br>岳聽松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眼眸亮晶晶地望著趙七,吞吞吐吐道:“這樣……是不是有點……”“咦,你不愿意?”趙七猛地一撲,將岳聽松壓在床上,一根手指順著他的胸膛緩緩下滑,居高臨下地問,“還是說,岳大俠沒有這個信心,嗯?”受此挑釁,岳聽松豈能再任這目中無人的小人猖狂。他長腿一勾,身影騰挪之間,倆人就掉了個個。趙七眨眨眼,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下面,便聽岳聽松恨恨威脅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第94章新月高懸,如冰如玉,勾出兩個小小的尖。細細的呻吟從房內(nèi)傳來,同樣帶著小小的勾子,逗弄人的心弦。趙七抓著岳聽松的臂膀,咬唇蹙眉,被下面一次強似一次的撞擊弄得欲仙欲死?,摪准∧w被汗浸濕,泛著玉石般的潤潔光澤,引誘著岳聽松愛不釋手地?fù)崦媾?,讓他難耐得發(fā)起抖來。“怎么不說話啦?”岳聽松問,“方才還嫌我太慢,現(xiàn)在怎么樣?”“慢、慢……”趙七斷斷續(xù)續(xù),語不成調(diào)。“什么,還嫌慢?”岳聽松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唉,沒辦法,既然你發(fā)了話,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啦?!?/br>話音未落,便是一陣暴風(fēng)驟雨一般的鞭撻。趙七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然而岳聽松牢牢握著他的腰肢,想躲又無處可逃,只能無助地蜷起腳趾,隨著對方的動作從喉嚨里漏出一丁點破碎的呻吟。“別!不、不行——”“這樣還不行?”岳聽松盡情地欺負(fù)著身下的人,伸出兩指捻弄紅腫的乳尖。眼見他一雙淚眼迷迷蒙蒙,委屈地瞅著自己,方放緩速度,低笑問道,“舒不舒服?喜不喜歡?”趙七的腦子早已經(jīng)變成了漿糊,聽完話半天緩不過神,癡癡望了一會兒岳聽松,才努力攀住他的肩膀,遲緩地點頭:“嗯,舒服……好喜歡、好喜歡你?!币贿呎f,一邊還用力抬高上半身,想要去親吻岳聽松的嘴唇。這一動作,立刻牽動了兩人相連的部位,他忍不住倒吸口氣,低頭注視著自己的腿間。岳聽松不知他要做什么,剛想要俯下.身,卻被他緊接著的舉動弄得一呆——只見趙七雙手下移,修長漂亮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岳聽松尚未被容納進的一截陽具,仿佛在確認(rèn)什么似的。等他仔細摸過一遍,就自己挺動腰肢,一點點磨蹭著將陽具吞到根部,這才欣喜地報告說:“你被我全部吃掉啦?!闭f完,又得意地親親岳聽松的下巴,恐嚇道:“不聽話,就吃掉你?!?/br>岳聽松原本是見他承受得辛苦,不敢進得太深,此時被這么一弄,哪里還能把持得???當(dāng)下連目光都兇狠起來,像是頭初次發(fā)情的小豹子,低頭咬上趙七的雙唇,含糊不清道:“好,都給你,全都給你……”一夜風(fēng)流,衷腸訴盡。第二日趙七醒來時,連頭發(fā)絲都透出一股慵懶的愜意。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聽到一聲輕笑。偏頭一看,岳聽松正躺在一旁,支著腦袋看他。“做什么?”趙七瞪他,露出的胳膊肩膀上紅紅點點,盡是昨夜縱情的痕跡。岳聽松幫他掖了掖被角,抿嘴笑道:“原來你做夢時還會喊爹爹?!?/br>趙七有點臉紅,可還是理直氣壯:“這有什么奇怪,我夢到他了嘛?!?/br>岳聽松仍是笑個不住。趙七剛要發(fā)火,突然想起他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心里又有點發(fā)疼,眼珠一轉(zhuǎn),笑嘻嘻問:“你猜他跟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