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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聽松很喜歡這種感覺,忍不住一再加深,趙七也極盡迎合,他覺得自己像一條小魚,幾乎要溺斃在這樣坦率的溫柔里。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分開的時候,岳聽松發(fā)覺趙七下.身已經(jīng)硬了。“要不要去床上?”他問,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襟。趙七笑著搖搖頭,朝后退了幾步,一指抵住岳聽松的胸膛:“小呆瓜,白日宣yin,也不嫌害臊,羞不羞啊?!?/br>岳聽松正要開口,卻聽見外面?zhèn)鱽硪宦暫魡荆骸皫熓遄?,您在嗎??/br>原來是一名弟子,年紀(jì)比小蒙大上一些,站在院外規(guī)規(guī)矩矩地請他過去與掌門等人商量事情。岳聽松遺憾地嘆了口氣,托他找?guī)讉€弟子過來照顧趙七,便馬不停蹄地去了。趙七見岳聽松走了,就立刻沒骨頭一樣地趴在了桌子上,臉色發(fā)白,小口吸著氣。“這位……公子,你可是身體不適?”被叫過來照顧趙七的小弟子有點害怕,“要不要我去叫師叔祖來?”“不用。”趙七搖搖頭,閉了會兒眼睛,道,“你去幫我燒點熱水來,我過陣子就好了。”那小弟子領(lǐng)命而去。屋里終于只剩下他一個,趙七咬咬牙,從椅子上起來,踉蹌幾步走到窗邊的書案邊,動作急切地翻找起來。他找了一會兒,一無所獲。想了想,便去翻床邊的柜子。剛打開柜門,突然聽見房門吱呀一聲響,接著便是一聲怒斥:“大膽賊子,看劍!”趙七急忙掩柜轉(zhuǎn)身,未及答話,一道冷峭劍芒已閃電一般激射而來。避無可避,形勢危在旦夕——趙七臉色煞白,眼見就要喪生劍下,一命嗚呼了!第32章正在危急之時,來人忽然“咦”了一聲,劍光堪堪停在趙七喉頭,劃破了一點嬌嫩的肌膚。趙七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只能使勁朝后靠在柜子上,恨不得自己能貼在上面,生怕對方一個手抖,自己就此命歸黃泉。“你是什么人?”持劍發(fā)問的是一名白衣翩然的俊美公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柄長劍在手,一身傲然氣度,雍容高貴,令人見之忘俗。可趙七卻并不欣賞,他只想破口大罵,然而劍尖就指著自己喉嚨,哪里敢激怒對方?“我……我是岳聽松請來的客人。你是什么人,怎么不經(jīng)允許,就闖人家的屋子?”趙七反道問。俊美公子并沒有被這一番說辭說動,手中的劍紋絲不動,目光透著絲絲寒意:“我看你不像是被請來的客人,倒像是不請自來的賊子。說,你有什么目的?”趙七的脖子又往后縮了縮,叫屈不迭:“我是來做客的,能有什么目的?岳聽松就在這里,你找他過來問問不就清楚了?若是你傷了我,他一定饒不了你!”那公子將劍向后退了退,趙七剛想松口氣,突見寒光一閃,自己腰間一松,竟是被劍尖劃破了衣帶。“若是被你用jian計逃脫,我豈不是顏面掃地?”那名公子又用劍點住趙七的咽喉,肅聲道,“倘若你真不是賊人,就把身上的東西都給我看看,若拿了不該拿的,休要怪我白雪棋劍不留情!”趙七一呆:“你是白雪棋?”白雪棋冷哼一聲,劍尖下指,順著脖頸一路下滑,來到衣襟,突然猛地一挑,拋出一個小布包。趙七想動,卻被長劍所制。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打開布包,將里面的東西盡數(shù)傾倒在地上。“嘩啦啦——”落下一地銅錢碎片,白雪棋用腳尖點了點,趙七急聲道:“你別亂動!”“不該亂動的人是你?!彼唤?jīng)心地將那些銅錢踢到一邊,又盡數(shù)割開趙七腰間的零碎袋子,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落了一地,有用紙包著的小糖人,帶殼的花生栗子,拆了一半的魯班鎖……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白雪棋看了一眼,輕蔑地笑了笑。趙七臉都?xì)獍琢耍骸澳闼讯妓蚜?,什么都沒有,還不快放開我!”“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看?!卑籽┢宄烈鞯溃熬┏窃?jīng)破過一件盜銀大案,看守者監(jiān)守自盜,正是將銀兩夾在體內(nèi)帶出的。我方才見你轉(zhuǎn)身時行動遲緩,下面可是夾了什么東西?”趙七怒喝:“你敢!”白雪棋手中長劍朝前一遞:“轉(zhuǎn)過身去!”趙七被逼無奈,咬咬牙,只能慢吞吞轉(zhuǎn)過身子,就覺那劍在自己身下劃了幾下,屁股一涼,全部都露在了外面。他閉上了眼睛。“這是什么,嗯?”下面那個折磨人的東西被往里頂了頂,趙七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白雪棋目光幽深地看著他裸露出來的部位。他只是隨口一說,卻不料那里居然真的夾著東西。只見兩瓣白.皙翹臀之間,稍微探出一抹亮光,仔細(xì)看時,竟是一枚晶瑩剔透的水晶陽具,正牢牢堵著他的肛口。這yin邪物件的下方還有一個孔洞,幾條天蠶絲帶從中穿過,緊緊綁在胯下腰間,在一側(cè)結(jié)入一道玲瓏鎖。原來這東西有個諢名,喚做“奴兒怕”,是一些富貴人家防止后院孌寵偷情所制,天蠶絲至剛至柔,刀砍不斷,而玲瓏鎖則極盡精巧,若是沒有鑰匙,決計無法打開。而眼前此物另有不凡之處。那水晶質(zhì)地純凈,極為透亮,內(nèi)里情況竟清晰可見,能看到不少白濁的液體,皆積蓄在腸道之中。“這不像是岳長老房中的東西?!卑籽┢宓淖旖蔷従従`開一個惡意的笑容,慢條斯理道,“里面的也不像是岳長老的東西?!?/br>岳長老,說的是岳聽松嗎?趙七分神地想,又聽他問:“這是幾個人的?”趙七一聲不吭,白雪棋嗤聲罵道:“下賤!”劍終于被移開了,趙七斂斂衣服,動作遲緩地蹲下.身去,想把地上散落的銅錢碎片撿起來??善渲凶畲蟮囊黄话籽┢宀仍谀_下——他想放著不管,但它正是他跟岳聽松一人一半的那枚。“勞駕……”白雪棋沒有動,見趙七伸手想推自己,就用長劍將他撥開,趙七不依不饒,還要再伸手,他就直接飛起一腳,將人踢到了身后的柜子上。“唔!”趙七吃痛,發(fā)出一聲悶哼。他后背重重撞上柜門,卻是將柜頂?shù)臇|西撞了下來。一個包袱落到他懷里,正是被岳聽松收起的“白雪棋遺物”。趙七疼痛地喘著氣,懷里抱著那個包袱。他就像一只緊緊抱住過冬食物的松鼠,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