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江湖基侶筆記、脫韁/軍官學(xué)院、仗勢凌人(H)、一個位面的人想和我談人生、小機(jī)甲的演藝圈之路、惹火上身(H)、一cao不可收拾(H)、老板是吃貨君、快穿渣攻系統(tǒng)、機(jī)甲時代為廚
的人們都跟著去齊府討杯喜酒喝,程家班的眾人也不例外,只有顧念笙一人留在了程家班。顧念笙提了一壺酒,獨(dú)自坐在戲臺邊上,仰頭灌酒,眼淚混著酒,又烈又咸。可此時的顧念笙已顧不得這些,因?yàn)樗男奶鄣秒y以呼吸,從此之后,他和齊墨當(dāng)真就只能是故人了。顧念笙想來是醉了,不知什么時候站在的戲臺中央,一邊仰頭灌酒一邊哼唱著戲文。從到,幾乎每一出他唱給齊墨的戲,都唱了一遍,他的霸王這一次真是要永別了。不知唱了多久,顧念笙早已淚流滿面,在臺中央昏昏的睡去,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他不想回憶起的夜晚。1937年冬洛城顧念笙的父親是洛城有名的鄉(xiāng)紳,也是洛城商會的會長,突然某一日顧家來了個琉璃商人,說是想和顧念笙的父親合作。那時,琉璃挑起918,東北淪喪,但凡有些民族氣節(jié)的人都不會同意,顧念笙的父親自然不會做這些賣國求榮的事。琉璃商人在顧念笙父親這自討沒趣,轉(zhuǎn)而向別的洛城商家尋求合作。顧念笙的父親身為商會會長是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的,于是他以商會會長的名義昭告全城,若誰家與琉璃商人合作便自動踢出商會。這本是情理之事,可沒想到這琉璃商人實(shí)則為琉璃間諜,顧父這一舉動觸動了琉璃人的利益,琉璃人欲除之而后快。于是,派遣了忍者死士,對顧家進(jìn)行了滿門屠殺,還想一把火燒掉了顧家祖宅。那時顧念笙因偷溜出來學(xué)戲被顧父發(fā)現(xiàn),罰跪祠堂,等他從祠堂出來的時候,只看見熊熊烈火在天邊蔓延,染紅了黑夜。本以為是下人不小心點(diǎn)著了柴房,但當(dāng)他看見眼前這一幕時驚呆了。滿目橫尸遍野,血流成河,慘不忍睹,顧念笙嚇得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慢慢的挪回祠堂,然后把自己關(guān)在祠堂里,他不敢看門外的一切。“爸,媽,你們在哪啊?”顧念笙卷縮在墻角,嚎啕大哭,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無助。不知哭了多久,顧念笙哭累了,在祠堂中昏睡過去。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火已經(jīng)蔓延到了祠堂外,nongnong的煙味嗆得他無法呼吸。正當(dāng)他手足無措的時候,聽到門外傳來救火的聲音,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乒呤乓啷的鍋碗瓢盆撞擊聲,還有齊墨的聲音。“念笙,對不起我來晚了。”齊墨一腳踹開祠堂的木門時,顧念笙正在角落瑟瑟發(fā)抖。顧念笙用他那雙帶水的桃花眸可憐楚楚地望著他,一下子擊中了齊墨最柔軟的地方。齊墨走過去,慢慢將人抱在懷里輕聲安慰。顧念笙已經(jīng)不記得那晚最后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齊墨那句,“此生,我定護(hù)你周全。”初到齊府的那幾個月,顧念笙夜夜夢魘,每晚驚醒后就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發(fā)呆。齊墨看著眼里疼在心里,卻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將他擁在懷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鬢發(fā)。“齊帥,您為什么對我那么好?”顧念笙縮在齊墨的懷里,抬頭好奇的盯著他。“你想聽實(shí)話還是假話?”齊墨的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真話也好假話也罷,這輩子他只想對他一個人說。“真話……”顧念笙低下頭,不敢直視齊墨的眼睛,他承認(rèn),他已經(jīng)淪陷在這深情的眸中。“真話就是,我喜歡你,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的眼睛就再也離不開你了,哪怕你我同為男子,就是忍不住的想去愛你……”1941年春洛城顧念笙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一陣濃煙嗆醒,原來剛才只是夢啊。醒來的顧念笙掃視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來到了后院的柴房。透過窗戶能明顯看見外邊的火光,不過顯然放火之人并不像要了他的性命,因?yàn)椴穹康拈T只是虛掩,顧念笙掩著口鼻逃離了柴房。另一邊的齊墨忙著應(yīng)酬來道賀的賓客,不知被灌了多少酒,在副官攙扶下才勉強(qiáng)回到房內(nèi)的。掀蓋頭,喝交杯酒,一系列流程下來,齊墨才如釋重負(fù)般倒在床上呼呼睡去。穆云婷只當(dāng)他是因?yàn)楦吲d喝多了,也不在乎什么大小姐的身份了,手忙腳亂的學(xué)著記憶中母親伺候父親的樣子,替齊墨更衣擦身。齊墨口中好像喃喃自語著什么,穆云婷湊上去聽得真切,齊墨說的是,“對不起”還一直念著顧念笙的名字。穆云婷心里一震,握著毛巾出神,也忘了她想做什么。原來,不是自己當(dāng)作聽不見看不見就不存在的,原來她的墨哥哥即使成了她的丈夫也終究不會屬于她。第11章風(fēng)云巨變新婚第二天齊墨醒得格外早,身旁的穆云婷從昨晚折騰到現(xiàn)在才有些睡意,剛想入眠卻被齊墨吵醒。穆云婷剛想起身和齊墨談?wù)勛蛞沟氖虑椋虐l(fā)現(xiàn)齊墨走得匆忙連個背影都沒有留下,這讓她心里格外委屈。“如果是顧念笙在你身側(cè),你會不會也是這般待他?”穆云婷苦笑的望著齊墨離開的方向,她的丈夫,心里有國有家,可偏偏沒有她。齊墨大致能猜到昨晚大醉之后自己說了些什么,正所謂執(zhí)念越深越是容易在最脆弱的時候吐露心聲。齊墨不知道怎么面對聽到一切的穆云婷,只好選擇逃避,才早早起了床去了軍部。齊墨剛剛坐定,一通電話打亂了他全部的計(jì)劃,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通電話會給他帶來一個噩耗,一個他最不愿面對的事實(shí)。約齊墨的人沒有表明身份,但聽到約定的地點(diǎn)是徐園時,齊墨的神經(jīng)立刻緊繃起來,心里不斷祈禱何沐梓平安無事。連手頭的文件都來不及簽字,齊墨丟下電話就匆忙開車跑了出去,連剛回來的副官也來不及見上一面。齊墨深吸一口氣,推開上次那道房門,他希望站在房內(nèi)等他的人是何沐梓,但顯然他算錯了。“你是?對,我想起來了,你是G黨在洛城的地下聯(lián)絡(luò)人,叫……顧懷英,對吧?”上次因?yàn)楹毋彖鞯挠?jì)劃,齊墨私底下讓親信和G黨方面的聯(lián)系,自然對眼前人并不陌生。“齊帥真是好記性,正是顧某人?!鳖檻延⒛昙o(jì)與齊墨稍長,在洛城潛伏的這些年也知道齊墨的事跡,雖身處不同陣營,但齊墨的錚錚鐵骨讓他肅然起敬,齊墨的一腔熱血讓他感同身受。“師……啊不,翠竹先生如何?她可安好?”齊墨現(xiàn)在沒有心思理會別的什么,他只想確認(rèn)何沐梓的安危,他答應(yīng)過師傅若能再次見到何沐梓一定讓她回家。“何沐梓同志她……犧牲了……”顧懷英將何沐梓臨行前交給他的懷表遞給齊墨,“她說,如果你能看見勝利的那天,請將這枚懷表交給她的師傅?!?/br>“計(jì)劃……失敗了嗎?”齊墨接過懷表,他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師傅送給師姐的生日禮物,承載著師傅所有的期望與祝福。“不!計(jì)劃成功了!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