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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根黑色羽毛列成一個一字型,整齊的向黃衣男子打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黃衣男子向后連續(xù)兩個空翻,羽毛從他腰腹部上方貼著外衣險險擦過,定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樹上。隨即身形站定后,右腳一勾,地上一截兒碗口粗的斷枝就被挑了起來拋到半空中,緊接著飛起一腳重重地踢了上去,被用運了十成勁力踢中的斷枝就像一顆條形隕石,蘊含著千斤重的力量直直地朝著無涯的胸前砸了過去。無涯雙眼一正,腳尖一點,迅速飛了起來,躍上了身后的大樹上。本以為這樣就躲過了,沒想到那斷枝上的力道如此強勁,身體還沒站穩(wěn),斷枝就已經(jīng)撞了上來,這么大棵樹都給撞得微微晃動了起來,無涯腳下一滑,整個人從高高的樹上跌了下來。由于身體重心失衡,他連落腳借力都做不到,整個身體橫著朝地面摔去。剛手握雙拳繃緊全身的肌rou準備生生受下這一落地沖擊,后腰處卻突然被一個沉穩(wěn)的力道挽起。無涯順勢借力翻身,站直了身體。“既然挑事,為何又要出手相救?”無涯沉著臉,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冷冷的看著黃衣男子。“好久沒有這么暢快的舒展拳腳了?!秉S衣男子雙手撐著膝蓋,哈赤哈赤地喘著粗氣。聽到無涯的問話,無力地擺了擺手說道:“我哪里挑事了,我只不過是看你順眼,一看就是練武之人,想跟你比試比試而已。別把我說的跟地痞流氓似的。唉,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歇了?!闭f完,就很隨意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開扇子一個勁兒的扇個不停。無涯撇了撇嘴,心里想著:這樣的理由,還不夠地痞流氓嗎?“既然是這樣,打也打過了,那我可以走了嗎?”看似征詢的話語無涯卻并沒有真的征詢的意思,說完不待男子反應就轉(zhuǎn)身走出了樹林。黃衣男子急了,趕緊追了出來對著無涯的背影喊道:“告訴我你住哪,我好去找你啊。”無涯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你我本就沒有交集,在次別過就各走各的路,再無交集,找我就不必了?!?/br>“那你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啊——”“風無涯。”“風無涯?真好聽,我叫邵陽,記住了?!?/br>他自以為是的命令道,也不管無涯是否聽到了。呵呵,風無涯……作者有話要說:求票票,求留言,mua^mua~第4章第四章從日落到夜晚的過渡總是非常短暫的,回到客棧,天色已經(jīng)搽黑了。一進店門,里面黑乎乎的只點了兩只蠟燭以供店員打掃用。小二正忙著把板凳往已經(jīng)清理完畢的桌子上架去。見有人進來連忙職業(yè)性的招呼道:“這位爺,小店已經(jīng)打烊了,爺如果喜歡光顧,還請明天再來?!?/br>由于逆光,店小二沒看清來人是誰,待無涯走近,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你是白天吃酒打架的那位爺。”不是小二記性好,是這位爺這渾身勢頭實在是叫人難忘,天上的神仙也不過如此了吧。打架?無涯抽著嘴角無語地看了看店小二。“咳,我是來付白天的酒錢和損壞東西的錢?!?/br>店小二一聽,立馬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經(jīng)有人付過了,也是一位在這吃酒的爺?!?/br>無涯奇怪,這一帶并沒有什么和他相識的熟人,更何況這次也是秘密行動,一大早的刻意避開了府里的巡邏隊伍,所以知道他離府的人并不多。想了想問道:“這人有沒有留下姓名或者需要捎帶的話?”“這倒沒有,說實話,我當時光顧著瞅錢了,連他長啥樣都沒看清。只記得這人穿著紅黑相間的大斗笠,哦對了,這人說話的聲音很冷,感覺若是跟他多說幾句話,整個人都快被凍成冰碴子了?!?/br>說話聲音很冷……無涯歪著脖子想了想,確定記憶里還是沒這號人物。算了,不想了?!靶《?,我住店,還有客房嗎?”“有有有,請跟我來。”看這爺?shù)男蓄^,定是不差錢的主兒,就天字一號甲吧。想到這,店小二又笑瞇了眼。等晚飯送上來時,已經(jīng)華燈初上了。懶懶的挑著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下午雖然大量活動過筋骨,體力消耗甚多,現(xiàn)在卻沒什么胃口。撤下碗筷后,閑來無事,拿出記載著叛逃者詳細資料的卷軸細細琢磨著。說是詳細資料,其實也不過就一個面部畫像和身高體型擅長技能以及生平與其有牽連有可能成為藏身之所的幾處地方而已,至于姓甚名誰,作為執(zhí)行者期間是從事什么性質(zhì)工作和執(zhí)行的是什么任務的都只字未提。對于他們這種影來說,生命的本身就是服從和執(zhí)行。他們沒有名字,名字對于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為了執(zhí)行一些特殊任務時才臨時產(chǎn)生的代號而已,有時候為了執(zhí)行一項任務,需要深入目標幾年甚至十幾年都不是沒有的事,屬于他們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和思想感情幾乎就是完全空白,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大多數(shù)的影都是一副冰冷機械的樣子。無涯在作為執(zhí)行者時也是沒有名字的,那時候他的代號叫烏鴉,因為它使用的作戰(zhàn)工具就是鴉羽和烏鴉。不過他所執(zhí)行的任務都是速戰(zhàn)速決的,從不需要長期潛伏,執(zhí)行完畢就直接回府復命,每次復命,必會帶回讓齊戰(zhàn)滿意的成績,后來脫離影的身份正式成為齊戰(zhàn)左右手而站在明面上來時才有了風無涯這個名字。而百飛揚這個名字卻不是代號,那是無涯給百飛揚起的名字,百飛揚被帶到齊府時已經(jīng)十歲左右了,爹娘在戰(zhàn)亂中死了,因為靠近邊境交戰(zhàn)地帶,敵軍血掃了他們的村子,他是唯一幸存下來的人,可能是由于刺激太大,齊戰(zhàn)撿到他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jīng)呈呆傻狀態(tài)。齊戰(zhàn)看他是個練武的胚子,就將他帶了回來讓他跟著無涯學武。漸漸的百飛揚才從閉鎖的內(nèi)心中走出來,雖不再死氣沉沉的,卻也像瞬間失去了所有記憶一樣,關于以前的所有事情全都記不起來了。九年的相伴時間,讓兩個都不算正常人格意義的少年,在需要與被需要、存在與被感知存在的角色互動中,才一點一滴回歸了些正常人類應該有的知覺與感情。所以與其說無涯是百飛揚師父友三個角色的綜合體,不如說百飛揚是無涯的救贖。收起卷軸裝回包袱里,無涯不禁扶額長嘆,他們正在追的這個叛逃者是個女的,雖然女執(zhí)行者當下并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讓無涯真正頭疼的是,這居然是個擅長使用易容術的女人。易容術顧名思義就是能改變?nèi)说奈骞偻饷玻赃_到千變?nèi)f化的效果來蒙蔽別人的眼睛,能做到這些其實也只不過是一般的會使用易容術而已,真正擅長使用易容術的人不僅能改變五官這么簡單,還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