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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子、蕭良、龍千里和穆方走了進(jìn)去,小石頭見有門縫,就也擠開門鉆了進(jìn)去,不忘記用后腿踹上門。“一苗啊。”王琥走到王一苗的身邊。龍千里和小四子走進(jìn)去,就聞到床上一陣腥氣,地上有被扯碎的白色褲子,上面斑駁的血跡。床邊坐著個白發(fā)蒼蒼滿面淚痕的老婦,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眼圈紅紅,臉色蒼白的少年,長得也不算多好看,就是很斯文白凈。那少年抬頭看了看龍千里,又看了看小四子,覺得有些喪氣,怎么縣官這么年輕啊。小四子可不管這些,只是問他,“王一苗呀,那人什么樣子,你有沒有看見?”王一苗搖搖頭,道,“他的臉上蒙著黑色的帕子,眼睛很兇惡,我……我沒看清楚的?!?/br>小四子認(rèn)真地聽著,點(diǎn)點(diǎn)頭,龍千里問,“具體的過程,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一遍呢?”王一苗遲疑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剛剛,我念完了書,準(zhǔn)備洗洗睡了,突然就有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面跳了進(jìn)來,我嚇了一跳,剛剛想喊,他就給了我一拳。我肚子被打中了,疼得站不起來,這時候,他突然……”說到這里,王一苗又抽噎了幾下,“他用一塊綢子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就把我反綁了起來,脫光了我的衣服和褲子……就,就把我給……嗚嗚。”小四子和龍千里都有些同情地看著王一苗,穆方突然問,“他很粗魯么?就是強(qiáng)迫你那什么……”“當(dāng)然了”王一苗憤憤地說,“他簡直就是強(qiáng)暴,好疼好疼的,我疼得暈過去了,后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過來之后,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人了,不過我嘴里的綢子也被弄掉了……我好害怕,然后,就求救了……嗚嗚?!?/br>眾人聽完后,面面相覷,小四子對王夫人道,“我給他看看傷吧,我是大夫,他流了那么多血,如果不上藥,很危險的!”“我……不要!”王一苗搖頭不肯,他爹娘就勸,“一苗啊,讓小大夫給你看看吧,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們老夫老妻的也活不成了呀?!?/br>“娘,我不要見人,我死了算了!”王一苗始終不肯給小四子醫(yī)治。小四子見他哭哭啼啼的樣子突然就火了,兇兇地道,“你怎么這樣不孝!”王一苗一愣,其他眾人也都看他,小四子總是樂呵呵的,難得見他生氣。“你讓人給欺負(fù)了,是很傷心沒錯,但是男子漢大丈夫,就當(dāng)是被野狗咬了一口不行么?干嘛趴在床上哭哭啼啼的。你看,你哭,你娘親就賠你哭,他們都那么大年紀(jì)了,萬一傷心過度,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大不孝?!?/br>王一苗傻了,抬頭看著小四子,小四子捋起袖子,道,“你要真是大丈夫,就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幫我們抓住那個采花盜,然后他怎么對你,你也怎么對他!”“咳……”穆方?jīng)]忍住,差點(diǎn)笑出聲來,小四子白了他一眼,穆方趕緊捂嘴,對他挑大拇指,示意他繼續(xù)。小四子見王一苗有些愧色了,就說,“你要留著好身體,將來念書做官,造福一方百姓,還有給你爹娘養(yǎng)老送終的,年紀(jì)輕輕就說死,沒出息!”小四子教訓(xùn)完了,就感覺身后蕭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說得好!王一苗臉上也滿是慚愧,點(diǎn)點(diǎn)頭,道,“小公子,你教訓(xùn)的是,我的確太不應(yīng)該了,那個,你給我看傷吧,我知道錯了。”小四子點(diǎn)點(diǎn)頭,這書呆子還挺聽勸的。隨后,小四子給王一苗看了看傷情,一看就直皺眉,搖搖頭,道,“那個采花大盜也太狠毒了,都把人傷成什么樣子了!”他給王一苗開了幾服藥,又說待會兒回去,給他弄一個治療外傷的膏藥,做完后給他送過來,每天外敷,沒幾天就好了。王琥千恩萬謝,龍千里一臉佩服地看著小四子,小聲說,“小四子,你真能干呀!”小四子臉紅紅,不好意思,不遠(yuǎn)處的院墻上面,趙普輕輕點(diǎn)頭,伸手掐了公孫的腮幫子一把,“都是你教得好!”公孫得意,“那是!”……“這是花飛飛的所為么?”蕭良問一臉心事重重的穆方。穆方搖了搖頭,道,“花飛飛是個雅賊,他才不會那么粗暴,而且他作案的時候從來不蒙面什么的,所以我覺得,這次的案子也許不是花飛飛做的。“這就奇怪了……會是誰呢?”小四子摸著下巴出神。正這時,石頭突然吱吱地叫了兩聲,咬住小四子的褲腿,往窗臺的方向拉。“石頭,怎么了?”小四子問。石頭跑到了窗臺前,一蹦,攀住窗臺,肥肥的屁股扭了幾下,后腿一蹬就翻出了窗戶,眾人跟過去,就見窗子外面是后院,石頭回頭對眾人又叫了幾聲,那樣子像是在說——跟它走!第50回小黃和眾人跟在石頭屁股后面爬出了窗戶,石頭趴在地上嗅了嗅,就慢慢地往前走去,它邊走邊嗅,出了院門,繞道去了西面的偏院。“那是什么地方?”蕭良問王琥。“哦,西跨院是廚房,都是下人住的地方。”管家替王琥回答。石頭嗅啊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了一趟平房前,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站在了院子里頭。“石頭呀?”小四子不解地問它,“你上這里來做什么呀?”石頭吱吱地叫了兩聲,盯著第一間房子緊閉的門窗看著。“那是誰的房間?”龍千里問王琥。王琥轉(zhuǎn)臉看管家。“哦,那是一個護(hù)院的房間,叫蘇安?!惫芗艺f著,就喊,“蘇安,蘇安?睡了沒有啊,快出來。”隨后,就聽到里頭有聲音傳出來,油燈也亮了,門打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邊圍腰帶邊跑出來給王琥行禮,“員外爺……呃。”他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聽到“呼呼”的聲音,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就見有一只小熊大小的不知道什么品種的動物,正鼓著腮幫子,對他吹胡子瞪眼的呢。小四子等對視了一眼,蕭良問蘇安,“你三個時辰前,在哪里?”蘇安的臉色微微白了白,道,“呃,我,干完了活在睡覺啊?!?/br>他話剛說完,石頭就向他靠近了一步,隨后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將蘇安撲倒,按在了身下。“哎呀……媽呀,這什么呀!”蘇安嚇壞了,還以為這大家伙要吃他呢,小四子叫了一聲,“石頭?!?/br>石頭回頭看了小四子一眼,吱吱地叫了兩聲,小四子想了想,問,“剛剛就是他欺負(fù)了小少爺?”石頭又吱吱叫了幾聲,抬爪子,一爪將蘇安的衣裳扯開,整個袖子都拽了下來。眾人定睛一看,就看見蘇安的胳膊上有幾處新的抓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