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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知眼神諷刺的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湖面,隨后便跟著那小兵走了。他最后看向安景年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地上脆弱不堪的螻蟻一般。不過就算是螻蟻,一口咬在弱處,也是要疼上一疼的。水下的安景年只覺口鼻不能呼吸,缺氧的大腦更是一陣抽疼。“撲通——”又是一聲水聲,安景年混沌的大腦聽不見任何聲響。朦朧中,卻見一道深藍色的人影在朝他游來。“嘩”的一聲,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便破水而出。“咳咳……咳咳……”安景年猛的一呼吸,愣是把自己嗆到了。“別著急,慢點兒來。”身后那人說了一句,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景年只顧著咳嗽,來不及回應。那人也不在意,一手托起安景年,然后往岸邊游去。“怎么回事?”在水下差點兒窒息的感覺并不是很好,反正安景年是不喜歡的。【請宿主完成任務,并保證自身安全?!?/br>安景年皺了皺眉,好不容易才將那個所謂的任務里扒拉出來。“現(xiàn)在進展到哪個部分了?”【請宿主靜觀其變?!?/br>安景年冷漠臉的擼了一把自己滿是水珠的臉。身后那人正好將他放在地上。安景年抬頭向他看去。那人深藍色的衣袍已經(jīng)濕透,墨色的長發(fā)垂落在腰上,發(fā)尾還滴著水珠,看起來倒是比安景年還要狼狽一些。看見是他,安景年倒也不意外。“你怎么回來了?”“我一直都在這兒。”安景年觀察著他的表情,這話倒不像是撒謊,不過他倒也懶得管他是什么情況。“皇子殿下還請隨我離開這里?!?/br>安景年站起身擰了一把濕淋淋的衣裳,身上頓時輕松了不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任頊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奇怪,而同時,安景年看了一眼她翹起的蘭花指,心下若有所思。“安如知將陛下藏了起來,對外宣稱陛下駕崩,然后自己登上皇位。自他上位以來便殘暴的殺害了數(shù)以計萬的良臣子弟。等到?jīng)]人敢否決他的決定時,他才向殿下您下了狠手?!?/br>安景年看著他深藍色的太監(jiān)服。“那你呢?他為什么沒有將你殺了?”任頊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那屆新皇上任不先是將這些人鏟除掉。“殿下很希望我死嗎?”任頊笑的很好看,安景年不言,沉默的看著他擰干身上的水。“還是先離開這里吧,此地不宜久留。”安景年點點頭,任由任頊將他抱起。“你知道我父皇在哪里嗎?”任頊下意識的皺了下眉。“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但不知道不安如知那家伙將陛下藏到哪兒,目前還沒有消息?!?/br>“那么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安景年盯著任頊的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任頊沒回答,沖前方招了招手,很快便有一匹棕色的馬匹從墻根跑過來。這時候外面正在打仗,連安如知這個統(tǒng)帥都親自上去了,任頊他們混出去自然也不是很難。安景年抱著任頊,整個人都基本埋在了任頊的胸里。趁著任頊駕馬,安景年看了一眼自己比起之前要稍微長一些的手腳,心下估摸自己的年齡。“主上!”馬停在一座宅子前,那宅院門口的兩人見了任頊,不免大喜。等任頊停下馬,便迎了過來。“主上,你總算是回來了?!?/br>任頊點點頭?!肮コ堑氖虑樵趺礃恿??”“已經(jīng)進展到一半,估計那邊正焦頭爛額著呢?!?/br>那人語氣有些得意,任頊點點頭,卻已料定是這樣的結果。“主上,這位,就是三皇子了吧?”“不錯?!?/br>任頊沒再多說什么,三兩句將那人打發(fā)走,領著安景年進了屋。“床上有一件你合身的衣服,去換上吧,別著涼了?!?/br>安景年盯著他,眼神有些幽深。“你到底是什么人?”任頊頓了一下,神色頗為認真的直視著安景年的眸子。“等時機成熟了,自然會告訴你。”“好,我等你?!?/br>安景年抿了抿唇,收回視線,安靜的坐在床上換著衣服。作者有話要說:_(:з」∠)_第83章皇子有難02院宅內(nèi)點著蠟燭,只一根照亮著室內(nèi)肅穆的氣氛。安景年百無聊賴的托著下巴,身旁放著一個紙糊的燈籠。盯著那燈籠內(nèi)的燭光燃起,風從未知的方向吹著,燈籠里的燭光也或明或暗。室內(nèi)關著門卻著窗,不過那人卻似嚇住了,愣是沒有受到半分影響。“任統(tǒng)帥,不知這次進攻皇宮,任統(tǒng)帥想以什么名義進軍?”紅衣似火的女子輕抬起眼皮,表情似笑非笑。“這恐怕和慶國公主你無關吧。”任頊笑了一下,昏黃的燭光下更襯的任頊容顏嬌媚如畫。連帶著那雙桃花眼的眼勾勾都自帶著一股子妖妖媚媚的氣息。這副媚態(tài)橫生的模樣更是讓那慶國公主難以服氣。“話可不能這么說,我慶國素來與元陽國是盟友之國。這元陽國現(xiàn)任皇帝殘暴不仁,民無定居之安……就是本公主看了,也是心生不忍啊?!?/br>“所以,你們慶國是非要摻上一腳嗎?”任頊的聲音很平靜,表情也是全無波動的樣子。慶國公主皺了皺眉。“任統(tǒng)帥,你是個聰明人,不會真那么看不清形勢吧?”任頊沉默著,突然笑了一下。“任某素來聽聞慶國繁榮……不知任某這眼疾,慶國可有良藥可醫(yī)?”慶國公主聽了前半句,以為任頊這話是要同意,表情不免有些得意,可是任頊這后半句卻氣的她面色鐵青。“任統(tǒng)帥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連我慶國無知小兒都知曉這“識時務者為俊杰”。如今看來,任統(tǒng)帥倒是連我國那三歲稚童都不如!”任頊也不生氣,笑瞇瞇,只是見眼不見牙,面皮虛的很。“任某無知不無知就勞慶國公主費心了?,F(xiàn)下月黑風高的,慶國公主離府時還請小心慢走,別看不清腳下?!?/br>任頊話語意味深長的繼續(xù)假笑,只叫那慶國公主氣的牙癢癢。“任統(tǒng)帥,你這般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本公主我無情了!”慶國公主望著任頊眼神發(fā)狠,腳下一歪,竟是朝著任頊的方向摔去。“呀!非禮呀!”“啊——”就在慶國公主媚著嗓子尖叫時,另一道尖銳的聲音倒是叫的比那慶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