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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只是這般情景他卻是怕少年瞧見。“這里是郊外一座宅院,周圍除了山林沒有什么人,少爺記得不要隨便走出去?!?/br>他抬頭,只見白煦黑沉沉的眼眸。藥碗被遞到了他的手中,白煦轉(zhuǎn)身便朝門外走去。安景年看著藥碗上空滿是苦味的蒸汽,不覺口中有些苦澀。難得自己一個人喝完了藥,安景年抿著滿是苦味的唇,一時有些悵然若失。“吱呀……”這時門卻打開了,門外的白煦手里拿著蜜餞,眼里有些許驚訝的看著他。那也有驚喜,還有的,便是欣喜若狂……“少爺,你……”白煦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現(xiàn)下臉上的表情,那樣明顯的驚喜,讓安景年有些臉紅的咳嗽了幾聲。只不過此時安景年蒼白的面頰上染上了一抹粉紅,這咳嗽就顯得有些鋪張蓋及了。“咳,好苦?!?/br>聽到安景年叫苦,白煦欣喜中也不忘了把蜜餞遞給安景年。安景年拿了一顆含在嘴里,故作鎮(zhèn)定的眼神卻叫那忍不住亂瞟的眼神出賣了。白煦強(qiáng)忍嘴角愈發(fā)上翹的弧度,看著安景年的眼神卻越來越亮。少爺看到他離開,失望了,那是不是代表著,十年后的他們,都變了?安景年幾乎是背對著白煦的,但想也知道白煦現(xiàn)在肯定是在用一種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他。【叮!任務(wù)進(jìn)度完成百分之七十五。】勢在必得,誰與誰爭鋒。第78章趁你病要你命10“咳咳......”安景年幾乎是慣性的咳嗽,看著眼前人的同時,眼前人也在看著他。“少爺,時辰不早了?!?/br>安景年抬眼去瞟窗外,現(xiàn)下窗外一片漆黑,只得偶爾窺見一縷月光下的風(fēng)吹草動。正如白煦所說,現(xiàn)在,時辰不早了,只不過......安景年看著站在床邊緊緊盯著他的白煦,白煦這眼神,像是生怕不看緊他,就會把他弄丟一樣。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白煦自從把他安府綁架出來后,就連以前老實沉默的偽裝也懶的裝了,干脆就把對自己直勾勾的眼神給釋放出來了。“那,你就去睡吧?!?/br>白煦搖頭,眼神繼續(xù)直勾勾的盯著安景年。“那,你為什么要在這里盯著我......”白煦盯著他的眼神像極了看守獵物的狼,安景年不自覺的就有些氣短,雖說他現(xiàn)在就是那個氣短君本人就是了。“少爺不用在意我,睡就是了。”“你在這里的話,我怎么可能會安心睡下。”白煦看著他,突然的笑了一下。“煦兒只是站在這里看著少爺,少爺就這么在意煦兒的存在嗎?”安景年眼皮跳了一下,看著白煦勾起的唇角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只是怕你會累著,何況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去歇著了。”床上的安景年面色平靜,像是沒有半分的不自在,不過白煦也向來知道自家少爺最擅長的就是隱藏自己的情緒。因為只要他稍微露出半分痛苦的表情,就會連帶著整個安府一起擔(dān)心,其中他的母親尤盛。“這座宅子已經(jīng)廢了好久了,現(xiàn)下只有這一間房間能用,別的屋子結(jié)了蛛網(wǎng),還要好些日子打掃?!?/br>白煦說著,眸間不忘緊緊的盯著他,眼神示意的掃了一眼床上。安景年嘴角一抽,他就知道這家伙是“狼子野心”!但他那副說辭,他又不好趕他走。“那便在地上打個地鋪睡吧,左右這房間也大的很。”白煦眸光一閃,木著臉,滿臉真誠的樣子。“少爺,這屋子潮濕,久未打掃,又位居一樓,恐怕地上濕的很無法入睡。”安景年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總覺得這表情過分的欠揍,在心里不知翻了多少個白眼,安景年裝模作樣的問他。“那可怎么辦呀,這屋里且有一張貴妃椅,要不,煦兒你將就睡一下?”“那貴妃椅是舊時府上小姐的東西,過于精短,我怕是不夠睡?!?/br>白煦看都沒看一眼那張貴妃椅,信口胡謅著。安景年正欲張口再說些什么,白煦直接不給安景年留開口的機(jī)會。“正巧這張床也夠大,不如少爺與我同床?”“我睡相很好,也不出聲,絕不會吵到少爺?shù)?。?/br>白煦在床下盯著他看,他知道,白煦這是在試探他的限度。越是包容越是貪心,他想知道安景年對他包容的最大限度。事實上,兩人對視不過三秒,安景年就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先妥協(xié)。朝里移了移,安景年撩開身旁的被子,用手拍了拍。“上來吧。”白煦當(dāng)下就急急的脫了鞋上床,像是生怕安景年后悔似的,乖巧的蓋好被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其實你可以不用躺這么端正的,動一動也不會影響到我?!?/br>安景年滿是無奈的戳了戳白煦僵硬的肩膀。白煦聽話的轉(zhuǎn)了過來,一雙黑眸死死地鎖住了他。整個過程中沒有發(fā)出半分其他的聲音。很安靜,也很乖巧,這副模樣都快要讓安景年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安府那段時間。安景年不敢和他對視,移開視線看著其他方向。“你的頭發(fā)沒解?!?/br>白煦聽罷就要坐起身,安景年輕拍了他一下。“我?guī)湍憬獍??!?/br>白煦側(cè)過身,顯然是默認(rèn)了。安景年看著白煦的頭發(fā),屋里沒有點蠟燭,燈下黑,只憑著月光卻依舊能看出那烏發(fā)的黑亮。安景年上手摸了一下,發(fā)絲很粗,卻很好摸,軟中帶著韌勁。細(xì)細(xì)嗅來,發(fā)根之間還帶著陣陣清幽的皂角香。很淡,卻讓人感覺很舒服。將木簪子拔掉,三千青絲頓時傾瀉在肩,安景年用手細(xì)細(xì)的梳理著打結(jié)處。白煦感覺到身后那人輕柔的碰觸,一時間,身體更是相應(yīng)的不敢動,生怕驚擾了安景年的動作。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月光從窗外傾灑,照映在了地上形成一片光亮。過了一會兒,安景年拍了拍白煦的背。“好了。”待兩人躺回原位,安景年順勢換了方向,背對著白煦,避免了兩人對視的尷尬。心下想著方才在白煦發(fā)尾嗅到的皂角香,安景年悄悄的將袖子放在鼻間,聞了下。倒果然是剛才聞到的香味,安景年只覺得有些喜上眉梢,然后就閉上雙眼,沉沉的睡了去。聽到前方的人呼吸漸漸平穩(wěn),白煦知道安景年是睡熟了,又盯了兩秒,白煦才放心的閉眼。只是身體卻依著自己的本心,一點一點的將手臂挪過去,試探的放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