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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過先生?!?/br>安景年撇撇嘴,面上頗有幾分不馴。“若是你將我當(dāng)做父親也是可以的?!?/br>“……”天兒就是這么被聊死了。蕭緒看了安景年一眼,少年圓圓的杏眸泛著點紅,不由的有些委屈,這會少年撇嘴,一雙圓眸也跟著眨了眨,看起來頗為生動活潑,就連這會兒呆愣的模樣也不由有些呆萌。“本殿下才不是你兒子!”“臣也當(dāng)不起殿下的父親?!?/br>蕭緒這話頗為認(rèn)真,但仔細(xì)一想倒也合該。畢竟蕭緒今年不過二十余幾,要真有安景年這般大的孩子,那他也是厲害了。作者有話要說:雙潔第37章帝師與紈绔太子03東宮內(nèi),安景年剛從床上坐里,外面的家丁就聽見動靜進(jìn)來了。那家丁手上拿了個金制的水盆,看見他,腿肚子直打顫,卻故作淡定的低著頭。“太子殿下……讓,讓奴才服侍你洗漱吧?!?/br>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家丁的表情,安景年輕“嗯”了一聲,那家丁卻如釋重負(fù)般松了口氣。安景年這才想起來,前幾日原主和他的狐朋狗友來東宮玩,當(dāng)時有一個紈绔子弟覺的家丁姿色不錯,想帶回去玩玩,就向原主討要。原主覺的他們既然是“朋友”,這點小小要求肯定是要答應(yīng)的,但家丁誓死不從,最后跳湖尋死這事才算告一段落。回憶起事情的緣由,安景年看向那家丁的眼神都不由帶了幾分同情。“你叫什么名字?”任由家丁給自己洗著臉,少年年齡不大,眉目間很是清秀,是個很干凈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的長相。聽見安景年問他,他拿棉綢的手下意識的抖了抖,纖長的睫毛顫動著,一副小可憐好像隨時要哭出來的模樣。“青、青禾,禾是禾苗的禾……”最后一句幾乎是以蚊聲結(jié)尾,不過安景年聽力尚好,倒是把少年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jìn)耳里。“青禾嗎?誰給你取的,名字還蠻好聽的?!?/br>“是,是太子殿下您……給我取的……”“嗯,不錯,本殿下果然有才?!?/br>安景年點點頭,一臉的自戀和得意,青禾小心的抬起頭,偷看著少年那雙閃閃發(fā)光充滿了自信的眼睛。將青禾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安景年不動聲色的笑了下。“叩叩叩……”剛洗漱完不多時,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太子殿下,陳公子和李公子在客廳等你?!?/br>“知道了,我這就去。”在記憶里得知陳公子和李公子都是原主的“好友”,可以說,原主最終徹底的變成一個紈绔子弟,他們絕對有功不可沒的“功勞”。“殿下……”青禾的眼里滿是擔(dān)憂,他知道陳公子和李公子在京城名聲不好,太子殿下如果和他們在一起廝混名聲也會不好。如果安景年知道青禾心里的想法,就會很嚴(yán)肅的告訴他,你家太子的名聲本來就不好。“怎么了?”安景年故作疑惑的望著他,青禾果然一句話都說不出,愣是憋了個臉紅。知道他心中所想,安景年也只是笑笑,不打算告訴這個純良的小可愛他接下來準(zhǔn)備做什么。紅袖鑲金邊,金絲紋玉蓮,少年一身紅衣,如火的腰帶隨著他走動的動作呼浮的飄搖著。腰上掛有一月白玉佩,一白一紅,在少年穿來倒是煞是好看,就是天上的小神仙,神采奕奕的,讓人移不開眼。陳步陽愣了一下,直看到安景年走到他面前的座位上坐下時才反應(yīng)過來,笑得一臉獻(xiàn)媚。“太子殿下多日不見變得越發(fā)俊逸神采了,小人竟是一時有些看呆了呢。”安景年微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漂亮的眉眼頓時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如絲,不過因著他本身有一種慵懶的氣質(zhì),這一絲媚意倒像是錯覺。“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這……”陳步陽遲疑的與李庭園對視,顯然不明白安景年這冷淡的態(tài)度是因為什么。“我們不是好兄弟嗎?好兄弟之間有好東西當(dāng)然要互相分享了,這不,我聽說百花樓的花魁今晚出來,昨們兄弟幾個去見識見識!”“就是,以后找媳婦也能高看幾分,長得讓歪瓜咧棗撈去了心神。”兩人調(diào)笑道,態(tài)度倒是隨意的很,要是換了平時,原主肯定和他們一塊笑了起來,然后在心下感嘆,這就是尋常兄弟的真摯感情。不過也就是原主傻才才看不出來幾人的擠眉弄眼,這哪是有福同享啊,分明是逛窯子請不起花魁想找錢袋子。心下想著,安景年面上卻并未顯明,只擺著與原主平日一般無二的表情揚唇。“既是如此,那去看看又待如何?”陳步陽眼神一亮,當(dāng)即好哥倆的去挽安景年的手臂,安景年笑到兩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身體僵硬了一瞬,幾乎是被半推半就的帶到百花樓。那兩人一看就是對百花樓極為熟悉,幾乎是不繞彎路的直登入堂,就連門口的老鴇瞧見他倆也是喜笑顏開。“呦~陳公子李公子,今兒又是來看我們樓里哪位姑娘的?”“這回可不是我們,是太子殿下要去看那花魁碧水姑娘?!?/br>老鴇笑的一張臉就像一朵老菊花,白撲粉刷刷的直掉。“哎喲,是老鴇子有眼不識泰山了,沒曾想是太子殿下啊~殿下是要見碧水姑娘啊,成,老鴇子我這就給你叫去?!?/br>老鴇那個語調(diào)一波三折的,再加上陳步陽兩人的大膽作風(fēng),現(xiàn)下在樓里樓內(nèi)的頗有幾人往安景年身上望去,眼里戲謔之意明顯。安景年卻似聞所未聞,踏步走進(jìn)樓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將視線放在臺上彈琴的一個女子身上。“那就是花魁?”“對對,碧水姑娘可是有名的沉魚落雁之姿?!?/br>“你喜歡,你就自己去享受去吧,反正我是覺得她沒有我好看?!?/br>太子殿下一向自戀,陳步陽也是見怪不怪,這會見了美人腿都走不動路了,哪還有空理會安景年說了什么,當(dāng)下和老鴇要美人兒去了。安景年也就笑笑不說話,看著兩人臉上的陶醉不動聲色。他可沒說他要付錢,一會兒出來錢沒帶夠,那可就囧了。【宿主,還以為你帶他們出來是要整他們。】“這樣不算整?”出來沒錢,那可丟臉丟大發(fā)了,雖然對他們這些紈绔子弟,讓家丁回趟家,錢肯定是拿得出來,但卻少不了一頓家法伺候。【我以為你要更狠一點整他們,生不如死那種?!?/br>“做那些沒意義,反正我是太子,故意不跟他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