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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守乖,吃了蜜餞就不苦了?!?/br>村長夫人拿了顆蜜餞讓安景年含在嘴里,少年收了眼淚,倒果真安分了起來。“景守在這里乖乖呆著不要動,娘親去給你盛粥?!?/br>點點頭,安景年目送著村長夫人出去,他才安心和系統(tǒng)談論起來。“對了,李夢回和李氏怎么樣了?”【李夢回和李氏被救上來,不過李氏中途想害李夢回,卻弄巧成拙,害的李易陽受了重傷,李氏受了刺激,從山崖上跌了下去,尸骨無存。】安景年心下泛泛,也不好多做評論,只抬眼看著窗外的樹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春去秋來,秋去春來,一轉眼幾年便過去了,安景年站在田埂上向下望去。春天的風還尚寒冷,吹拂在少年身上,更顯得少年身形單薄如紙。“景守,回去了——”看見自家兒子站在田埂上,村長忍不住的吼了一嗓子,田野間回蕩著村長的吼聲,倒叫人神清氣爽。“爹爹?!?/br>少年脆生生的喚了一聲,乖巧的立在村長的身側。皮膚白皙的少年穿著一身干凈的藍衫,白凈的小臉上還帶著尚未褪盡的嬰兒肥,少年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模樣乖巧的到讓人忍不住的逗弄。從田間上了岸,一路上有不少未經(jīng)人事的小丫頭盯著乖巧的少年看著,村長大掌撥弄著安景年的的腦袋,心下也是忍不住的自豪。看吧,雖說他家兒子傻是傻了點兒,但他模樣長得俊啰,那些看不上的丫頭們,一定是眼睛有問題!村長傲嬌的想著,卻沒曾想自家兒子這模樣還真跟“俊”扯不上什么關系,要說萌還差不多。不管村長怎么想,安景年卻是樂的悠閑,上回安如知的隊伍來了村子一遍,李夢回還在照顧李易陽呢,自然沒了原著那么一段美男受傷美人包扎的“郎情妾意”。據(jù)系統(tǒng)所說,李夢回今天又會回一趟村子,他可是好不容易慫恿了李易陽去跟李夢回告白。前些日子,李易陽看著光彩照人的李夢回,一時間覺得自己配不上已是官家小姐的李夢回,竟然升起了退堂鼓。安景年也是無語,只得扮作神秘人暗搓搓的給李易陽獻謀獻策,讓李易陽經(jīng)商。現(xiàn)如今李易陽也是一家小酒樓的老板啊,他也憑借神秘人的身份賺到了不少分成。他想好了,他要把這些錢留給原身的父母,就放在自家佛像的后面,到時候引他們發(fā)現(xiàn)了,估計也只當是菩薩顯靈了。喜滋滋的想著,安景年蹲在草叢里往里縮了縮,再三確定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又不會暴露自己才放不來。入眼的是一對男女,男的俊美,女的貌美,倒是絕配。“夢回……”李易陽喚了一聲,他前頭的李夢回回頭看了他一眼,柔柔的笑著。“怎么啦?”“……你……你還在喜歡林絮嗎?”李易陽聲音有些悶悶的,聽到李夢回問他,卻是不敢抬頭瞧她。“怎么這么問?”李夢回一挑眉,看著李易陽燒紅的耳根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便順著他的話反問。“不要再喜歡林絮了,你明知道他不喜歡你?!?/br>看著吃醋的少年,李夢回掩唇輕輕的笑了,眼眸里的惡趣味卻越發(fā)濃烈。“也是,他哪有我的小陽兒值得喜歡?!?/br>“你以后只能喜歡我!”光是說了這么一句話,李易陽就憋紅了臉,看著李夢回笑,卻又不肯服軟的低頭,就那么直愣愣的與李夢回對視。“小陽兒,你這飛醋吃的可真是莫名其妙,且不說我喜歡他,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再說了,現(xiàn)如今他是我的哥哥,我可沒有嫁給自己哥哥的興趣呢~”李夢回笑得眉眼彎彎,心下卻無奈少年的酸意濃重,伸手揉了揉李易陽的腦袋,李夢回好笑的說著。jiejie總是將他當小孩子哄,以后一定會讓她徹底改變的,讓他看看我男子漢的一面!不滿的撇撇嘴,李易陽吻上李夢回的唇,那片他肖想已久的唇。李夢回只是在開頭怔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倒也沒拒絕,任由李易陽動作。風徐徐的吹拂著,蕩起一片片垂揚的柳葉,草地上,那面容俊美的少年和容貌嬌美的少女就宛若一對璧人兒。安景年笑瞇瞇的后退,頗有一種功成身退的喜悅感。嗯,看來安如知這下是徹底沒辦法將李夢回收回后宮了。這樣想著,安景年正欲轉身,突然的感到腰上一重,一聲熟悉的輕笑在他耳邊響起。“有那么好看嗎?笑成這般可愛的模樣,若是羨慕,我也可以為你做的~”不由分說,那人將他一個轉身,雙手下意識的搭在那人胸前,唇上便多了一層溫涼的觸感。不遠的一段距離,兩對宛如玉壁般的人兒相互擁抱著,那場景,簡直是無比虐狗。作者有話要說:林絮:媳婦兒應該是想我了_(:з」∠)_第34章身世“任公公,今日又是要學什么?”顯然是剛起床,安景年語調(diào)里帶著些許他這個年齡專屬的軟糯音感,軟白的小手揉搓著眼角,像是困的不行卻又強撐起精神的模樣。任頊捏著帕子一步三扭步伐妖嬈的走了過來,看著面前僅到自己腰間的安景年,突然一個側身,手挽著安景年的手臂,面上揚起一個極其媚意的笑容。“三皇子啊,今天奴家可不是來教你的,是皇上他要見您呢~”“父皇也真是的,要見我就能晚些時候嗎……我都困死了……”被任頊最后勾出的尾音給弄的小心肝抖上三抖,安景年微努起嘴,不滿了嘟囔了一句,小手輕掩在唇邊打了個哈欠。“嘛嘛,指不定皇上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三皇子您說呢?!?/br>“能有什么事比我睡覺還重要嗎?”安景年不滿的瞟了他一眼,對面的人只覺小少年微怒鼓眼的樣子越發(fā)討喜,倒是笑瞇瞇的沒說些什么。又打了個哈欠,安景年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心下很不是個滋味。任誰辛苦穿越回來,彼時肚子還空空蕩蕩都會揪心吧。不過皇上爹這么早把他叫過去,應該是要一起用膳,但是一個人吃總歸自由的多。扁了扁嘴,安景年倒也不怕自己這副模樣會崩了人設。事實上在安如知帶歪原身之前,原身只是個任性的孩子,但是皇宮貴族嬌生慣養(yǎng)的孩子誰還不是小公舉呢?他不著急,孩子就孩子,那也是個任性天真“愚子可教”的孩子。隨任頊向前走著,像是繞圈故意不叫安景年記住路線似的,任頊在一眾假山和壇花中繞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