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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棵廣玉蘭,樹姿漂亮,五六月開花的時候非常美麗,另外還在院落里種了挺多銀杏樹,已經(jīng)長得非常高了,金黃的樹葉偶有飄落,非常漂亮。陸梓彥在外面把自家的美景閱覽一番,并沒有什么用處,沒有靈感,他決定回去(不易察覺地)觀察下陸梓琮好了。其實陸梓彥剛出門的時候陸梓琮還在書房看書,或許是邊擼貓邊看書,畢竟松糕那么喜歡粘著他。于是他進門之后想著先去書房看一眼,雖然他很少在陸梓琮的書房看書,但是他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陸梓琮曾經(jīng)跟他說過陸梓彥可以隨意來他的書房看書,不用經(jīng)過他的許可。陸梓彥應(yīng)了,但是并沒有這么做。那時的他還對陸梓琮有著不輕的戒備之心,不想因此而落人口實。雖然后來他越來越隨意了,也還是只會在陸梓琮在書房并且不是辦公的情況下進去。今天還是他第一次這樣直接去陸梓琮的書房。陸梓琮這時卻不在他的書房。陸梓彥進去,書房很暖和,一直保持著干燥溫暖的狀態(tài),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還有好幾個靠枕,這些都是為了陸梓彥準(zhǔn)備的,雖然他用到它們的情況很少。書房很大,還有一個套間,那個套間陸梓彥從沒進去過。他只是在書房走了一圈,沒有人,松糕也不在。書桌上還放著陸梓琮最近在看的書,陸梓彥只是瞟了一眼書名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既然沒有人,那是去哪了呢?陸梓彥有些疑惑,陸梓琮即使在別墅,待的地方也就那么幾個,不在書房,難道是有客人來,在會客室嗎?但是他之前經(jīng)過一樓的會客室的時候,門沒有關(guān),沒看見里面有人啊。他想著,出了書房,順便就拐進自己的畫室,門是虛掩著的,陸梓彥驀地推開門,剛好看到的是一副他從未見過的情景:陸梓琮在家也是穿著一身筆挺西裝,本應(yīng)該很嚴(yán)肅,懷里卻抱著一只姜黃色的貓咪,貓咪柔順地窩在他懷里,極聽話地瞇起眼睛,而陸梓彥側(cè)著身,看著窗外,晚霞溫柔地為他拂上淡紅的柔光,使他一向冷硬俊挺的線條顯得略微柔和了點,此時他正略略倚在窗邊,臉朝著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哥?”陸梓彥叫道。陸梓琮以一種令人吃驚的速度回頭,臉上還帶著來不及收掉的奇異的溫柔神情,仿佛他剛剛在注視的是他的愛人。陸梓琮很少有這樣溫和的時候,當(dāng)一個一向以冷漠面孔示人的俊美男人,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溫柔的神情,這樣的一副情景不管對于誰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了。陸梓彥不禁看愣了,嘴唇微張,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兩個人具是在這莫名奇異的氛圍中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陸梓琮先開口說話:“抱歉,沒有經(jīng)過你的允許進了你的畫室?!?/br>陸梓彥笑了笑:“你都讓我隨意進你的書房,沒有關(guān)系,以后你隨時可以過來。”接著他想了想,又反悔道,“但是最近還是不要了,不過你生日之后可以?!?/br>陸梓琮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點點頭,把懷里的貓咪放下,貓咪被放到地上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抬豬啊撓了撓陸梓琮的褲腳,被無視了。陸梓琮走到陸梓彥面前,頓了頓,卻是揉了揉陸梓彥的頭發(fā),臉上還是很溫和的神情:“外面開始轉(zhuǎn)冷,別再在外面待太久,小心著涼?!焙笳唿c點頭,臉上不知道是因為晚霞還是其他什么,竟然微微泛著紅。陸梓琮大概也只是想叮囑這點,說完就干脆利落地走了,在地上被無視了的松糕見陸梓琮走了,忙不迭地跟上,一副十分害怕被落下的模樣。陸梓彥:……陸梓彥等貓咪跑出去之后將畫室的門輕輕關(guān)上,此時感到有風(fēng)輕輕吹進來,秋天的風(fēng)確實很涼了,他想著桌上的畫稿不要被吹散了,回頭的時候愣住了。他之前放在桌上的那疊速寫似乎是被看過了,在桌上放得有些散亂,不過也不排除被風(fēng)吹散的可能,畢竟他沒有用東西壓著。把窗戶關(guān)的小一點后,陸梓彥走到桌前打算整理那些速寫。其實都是隨手畫的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不過陸梓彥戀舊,一直不愿意丟掉。他拿起幾張收在一起,走神想著陸梓琮生日的事情,手下動作沒注意,剛剛摞在手里的幾張速寫就那么散落在地上。陸梓彥蹲下身去撿,拿起第一張時卻是愣住了。那畫的分明是陸梓琮。什么時候他畫過陸梓琮?陸梓彥不記得了,他每天都要練習(xí),偶爾不想每天畫同一樣事物時會換著事物畫,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畫過陸梓琮。他看了手上這張在看書的陸梓琮一會兒,去找另外幾張速寫,卻愈發(fā)的驚訝了,這幾張分別是抱著貓咪的陸梓琮,在書房看書不小心睡著的陸梓琮,在花房前站著的陸梓琮,喝茶的陸梓琮……各種各樣的陸梓琮。陸梓彥驚訝地把這幾張速寫一一撿起,再次在桌前站定,把其他的收好。桌上竟然還有幾張陸梓琮,最驚訝的是有一張竟然是俯身抬手,臉上帶著些許緊張和隱隱的怒氣的陸梓琮。手指輕輕拂過那尚屬稚嫩的筆法,陸梓彥漸漸回憶起,這是四年前,自己被那群人拐去酒吧,在他最緊急最驚恐的時刻,看到的陸梓琮。后來他從床上醒來,管家給他端來醒酒湯讓他喝下后,他畫下了這幅畫。陸梓琮。只是默念這個名字,就能令一向平穩(wěn)跳動的心臟漸漸跳得更快,心里仿佛充盈了甜甜的氣泡酒,咕嚕咕嚕冒著歡快的泡泡。陸梓彥看著畫上的陸梓琮發(fā)愣,思緒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個晚上,那時無助的自己,就這么看到了當(dāng)時還令他帶著些戒備的陸梓琮。他記得那時陸梓琮還在外地出差,也不知道是怎么趕過來的。又一陣風(fēng)吹過,陸梓彥打了個哆嗦,從那莫名帶著酸甜氣息的回憶中掙脫出來,迅速將速寫都疊好,收進抽屜里,再去將窗戶完全關(guān)緊。想什么呢。他在心里對自己說,你們可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第12章陸梓彥把油畫畫好并且裝好邊框的時候,陸梓琮的生日到了。前幾年陸梓琮都沒有辦生日宴會,他不喜歡熱鬧,前幾年也是由于陸父的突然逝世,陸梓琮無心辦,再加上忙,也不想辦。這次的生日宴會雖然不是很隆重,但是也請了不少人。陸氏掌權(quán)人時隔五年再次辦生日宴會,自然有不少人即使是從各種渠道花重金也要得到一張請柬的。陸梓琮讓管家列了宴請的名單和宴會所需的菜式給陸梓彥看,跟陸梓彥說如果有不想見到的人或者不想吃的菜式可以讓管家把其去掉。陸梓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