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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語氣微冷,空蕩的別墅里好像都冒著絲絲涼意。 小不點其實也只有四歲,雖然使了計策,但年歲到底不大。 雙手抓著衣角有幾分顫抖,指甲蓋都泛白了。管家看那孩子可憐,本想說什么,在白衣冷凝的目光下卻只能低了頭。 “是女兒騙了父親。是女兒第一眼看到父親,就有種親切感,就像本該就是父親的孩子一般……是父女情讓瑩瑩犯錯了……瑩瑩只是想成為你的女兒?!毙∽彀兔蛑?,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那副拘謹又害怕的樣子看得人心都碎了。 白衣眼神看過來時,她默默低著頭看著腳尖。 雪白的脖子上,有些許多新舊交錯斑駁的傷痕。這個弧度恰好白衣能看到。 管家心有不忍,面露同情。 白衣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 “罷了,你要留下便留下吧。橫豎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還養(yǎng)不活一個你了?”白衣嗤笑一聲,對他而言,是男是女有什么差別呢? 只是對算計他的人有幾分不悅罷了。 “謝謝父親,瑩瑩只想留在父親身邊?,摤摽梢匝埓髮氝^來玩嗎?大寶是瑩瑩唯一的朋友……”柯鷹很快便成了柯瑩。 她知道父親對那個漂亮的姨姨有想法,她也愿意幫忙。 橫豎多了個爸爸,也不介意多個媽。 白衣挑眉,伸手接過管家插在牙簽上遞過來的火龍果。 唇間帶著幾分血紅色,舌頭一抿便進去了。不由多了幾分妖艷。 也許是曾經(jīng)吃夠了虧,白衣如今這張臉皮長相極其出眾,背景也極其雄厚。 “有什么需要告訴陳管家,在這里,你可以使喚一切。但頂樓那間小屋子你不可以進去。”白衣掃了她一眼。 柯瑩頓時脆生生答應(yīng)了,白嫩嫩的跟個瓷娃娃似得。眉眼彎彎很是可愛。 “父親,墻上的孩子是誰???家里好多她的照片啊~”柯瑩看著屋中照片,墻上掛的,桌上擺的…… 有嬰兒時期的,還有幾歲時候的,最大的似乎到十來歲就沒有了。 那孩子似乎不愛笑,沉著小臉,好似有幾分陰沉。 照片大概是經(jīng)常摩挲,透明的罩子外寫的日期都快磨掉了。 很多照片都是偷拍,幾乎沒有一張是直視鏡頭的。 “她是不是太餓了???為什么抓著活雞啃雞脖子???”柯瑩滿臉驚奇,即便如此照片上的人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 白衣看著照片,眉眼竟是出奇的柔和。 “那是她七歲時,太餓了,餓了好久沒吃東西了。在外面偷了只雞卻沒有地方下鍋……”最后,她把那只雞活活咬死了。 每張照片他都記得是什么時候拍的。 明明那般深情的話,說出口卻讓人有些害怕。 白衣看著照片愣神,到底是哪里出差錯了呢?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在計劃中,明明他杜絕了所有可能…… 可是,她最后直接挺著懷了三胞胎的肚子出現(xiàn)了。 當時,他整個人就跟雷劈了一樣。 柯瑩見父親陷入回憶,看了眼照片中人,抿了抿唇便退出去了。 “給父親準備些牛奶吧,晚上喝了助于睡眠?!笨卢摲愿赖?,管家低頭應(yīng)下了。 柯瑩回了屋,關(guān)上房門的一瞬間,心情便極其愉悅的笑了。 第二天一早,她便讓人去請三胞胎來柯家玩兒。 其實她只想請大寶,二寶三寶心眼太多了。但是大寶肯定不樂意,那便一起請好了。 她就大寶一個伙伴。 柯家的車來到謝岱齊門口時,他們一家正要出門。 大寶一聽是小伙伴邀請,高興壞了。他家里只有兩個meimei,小長生還是奶娃娃,有個柯鷹小兄弟他別提多高興了。 “你讓鷹鷹等我,有人邀請我爸爸做嘉賓,我們也要出席。過幾天也就回來啦~”大寶揮著手舍不得的大喊。 三寶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仿佛看傻子一樣的神情。 謝岱齊雖然不喜白衣,但是也不妨礙孩子們之間的聯(lián)系。也從來不阻攔。 “好了好了別舍不得了,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你們可是小宣傳大使?!敝x岱齊摸了摸三孩子腦袋,周言辭在旁邊推著老四,她這次是作為家屬去的。 這次是非洲和平大使,娛樂圈去了好幾個有分量的。連天后舒沅都在其中。 說起來是宣傳大使,似乎是非洲那邊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謝岱齊這才跑了過去,而且跟金像有些相似。 謝岱齊如今很關(guān)注金像,自然便一同去了。 “你說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埃及也有金像,全世界都有金像。現(xiàn)在連非洲都有,不過那邊好像有什么不同……”飛機上舒沅好奇的問著。 同行還有好幾個明星,對此都興趣缺缺。 “一堆破銅爛鐵有什么好看的,全世界還有那么多人爭著去看?!庇袀€流量小花撇了撇嘴。 非洲啊,那地方太陽毒,回來不成塊碳一樣?自己養(yǎng)了好久才養(yǎng)回來的肌膚?。?/br> 周言辭卻是若有所思。 她記得賀思言給她說過。 她被白衣收養(yǎng)后,就與那些小女孩一起被帶到了與世隔絕的地方。 她住在一個常年炎熱,沒有冬季,沒有四季區(qū)分的地方。 那里的人很黑,很缺水,也很窮…… 如今想來,非洲那只怕是白衣的老巢啊…… 周言辭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白衣本就常年在國外,老巢在非洲也不無可能。 第602章 你到底對上天做了什么 周言辭想去看看,白衣生活了許多年的地方。 說起來,賀思言似乎提過一句。 那時他在國外,好像是不能回來。就像被放逐了一般。 周言辭那時候被他算計,他卻留在國外不敢踏進這邊。想來真有幾分可能。 如今生了長生,她反倒有時間去看看了。 下了飛機便感覺到一股熱浪襲來,渾身上下都仿佛有種灼熱的氣息。 “要死了要死了,早知道還要來這地方做宣傳大使,當初就不該接這個活兒。曬黑了回去廣告都得搞砸。” “怎么這么熱,非要這種天氣來。真是受不了。”有幾個小花連忙穿上外套。熱就算了,曬黑了劃不來。 倒是周言辭白的跟反光一樣,防曬霜沒涂,也沒有半點擋太陽的架勢。 “你這皮膚可真好,站在一群黑人中間,就像個電燈泡一樣?!笔驺溥B腦袋都擋起來了。 這會車子已經(jīng)過來接他們了,眾人連忙爬上車。 這里環(huán)境惡劣,為防止出現(xiàn)意外,干脆來了輛大巴。所有人集中管理更安全。 本來有心吐槽大巴,只不過見里邊生鮮小吃零食水果應(yīng)有盡有,這才吞下了話。 坐了半天飛機,這會又沒鏡頭拍攝,一個個似乎都暴露了本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