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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眼的男人還想叫人拖出去,卻在陳璐滿是狠意的眼神下住了口。 媒體記者都有些懵,只顧著拍著,興奮的拍拍拍。 華夏教女案,竟是出了名。 用命來教育女兒,用命來教女,更讓人敬佩。 陳璐眼睜睜看著母親口吐鮮血:“不,不要,讓母親,失望啊……”說完,便撒手人寰。 眼睛卻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陳璐已經(jīng)傻了,她不知道怎么會鬧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她明明只是找到了父親,想要跟著父親,帶母親過好日子。只是要…… 要昧著良心,她猶豫再三同意了。 可如今,母親竟是生生氣死在跟前,陳璐腦中那根弦砰的一聲便斷了。 外界的喧囂全都跟她無關(guān),她只傻傻的抱著母親死不瞑目的尸體呆滯著。 那名為父親的人還嘰嘰喳喳在她耳旁焦急的說著什么。 哦,讓她起來指證林云召,母親沒了但她以后會幸福的。不,不會幸福了。 陳璐抱著母親,靠在窗邊,眼淚無聲的往下流。 “我說的都是假的,他沒有猥褻我,都是假的。是他,要我說出這一切……”陳璐面無表情的指著面前的生父。 那生父氣急敗壞想要阻止她,卻見她轉(zhuǎn)頭凄慘的笑道。 “自小,我就想要一家人整整齊齊,如今,總算能如愿了……”說著一把抓住男人,在他驚恐的目光下,使出全身力氣,抱著母親,推著生父…… 從窗臺跌下…… “??!”在場眾人齊齊傻眼。 第424章 思言和言言 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齊齊。 這句話給歪果仁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還有當(dāng)眾教女那一幕,用生命教育女兒,當(dāng)真是讓人看得目瞪口呆,卻又心生敬意。 一家三口的糾纏,就這么一躍而下結(jié)束,饒是周言詞也有些心頭不是滋味兒。 一步錯步步錯,當(dāng)年婦人愛錯了人,生了孩子盡力教導(dǎo)。如今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林云召被無罪釋放了,現(xiàn)在連唯一的牽制都沒了,上面雖然不想放人,但也抵不住華夏如今日漸強盛,饒是他們也得低一頭。 明面上已經(jīng)困不住了,理由站不住腳是要吃虧的。 林云召帶著大鸞離開時,那些看守他的人全都下意識松了口氣。這只雞在這呆了三天,吃的人參靈芝各種東西,不計其數(shù)。 吃不好就撒潑,一撒潑他們就遭罪。 甚至上面都來問了好幾次,你們是關(guān)了一個人還是囚禁了一個足球隊呢,這吃的用的要嚇?biāo)纻€人。 看守的人無奈至極,偏生又只能硬著頭皮養(yǎng),那只雞,趕都趕不走。 現(xiàn)在見林云召出去了,竟然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雖然上頭為沒能留下林云召感到可惜,但他們卻是真的開心了一下下。 走吧走吧,對于將那只雞送來的周言詞,他們更是打心眼里不愿接觸。 林云召才回酒店,國安那邊就來了一個人。 “能否借一步說話。”說話的男人將周言詞叫出來,林云召看了一眼,見周言詞神色輕松并未有所遲疑,這才沒出聲阻止。 不知道為什么,他這繼女好像越來越神秘了。 甚至隱隱有種能力無可預(yù)支的感覺。 拐角處周言詞看著男人,男人將她上上下下打量片刻,眼中有幾分懷疑。 “雖然我不懂為什么上頭將這個任務(wù)交給你,比你合適的人無數(shù),光是我們隊里就不少,但既然上頭選中了你,那我也無話可說。”他是國安隊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只不過傳來消息要她去做時,頗有些吃驚。 這只是林云召一個繼女,一個平凡人。 回頭一定要好好查一查。男人眼眸微深。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最近的新聞?埃及發(fā)現(xiàn)一個金身女像,那女像鎮(zhèn)守著一個嬰兒?!?/br> 周言詞微微點頭,她不止知道,在夢里她還是親眼看著金身塑成的。 只是,夢里所想,金身旁邊,應(yīng)該還有一座墓,小和尚墓。雖然不知為什么沒有被發(fā)現(xiàn),但那墓肯定是在的。 小和尚說,他要世代守著她,不入輪回不求來生,一定要等到那句我愿意。 “世界各地都發(fā)現(xiàn)了金身雕像。咱們國家那座是最大也是最離奇的,現(xiàn)在許多專家學(xué)者都往我們那邊去了?!?/br> 周言詞挑了下眉。 “那關(guān)我什么事?”周言詞皺著眉頭。 那男人似乎沒想到她并沒有那種與身俱來的榮譽感,反而有幾分置身事外的模樣。 心頭有些不舒服:“你大概不知,那雕像全都長著同一張臉,他們明明處在不同的時間,雕像是同一張臉。你不覺得奇怪?” 周言詞心里咯噔一聲,但面上看不出分毫。 雕像橫豎與她再相似,也不過有幾分而已,她并不擔(dān)心什么。她擔(dān)心的是,為什么此事會引起各方關(guān)注。 “大概是巧合吧。”周言詞淡淡道。 男人斜著看了她一眼,似乎對此并不發(fā)表意見。 上頭對此事的重視超出了想象,雖然他們都不以為意,但想來上頭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吧。 畢竟第一手消息幾乎都在他們手里。 “我需要做什么?”周言詞隨口問道,橫豎還有些時間,倒是不曾太過抵觸。 那些金身像,與她畢竟有些關(guān)聯(lián)。 “在米國監(jiān)獄,關(guān)了個女孩。上面想要你能保護她活著。上面有辦法弄她出來,但是怕活不到出來前,希望你能讓她活到出來?!眹簿帜悄腥嗽桨l(fā)不得其解,你說找個普通人去保護那女孩,莫不是開玩笑? “一個女孩?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周言詞詫異了。 那男人摸了摸腦袋:“我也不懂,反正你去見了才知道。不過,那監(jiān)獄關(guān)著最是窮兇極惡之人,甚至連環(huán)殺人案,碎尸案之類的重犯都在其中?!?/br> 最怕的是心理上,活人都能逼瘋。 有人分析,在那種地方看守,都需要極強大的心理支撐。 “她叫什么名字?” “思言。只知道叫思言,她不與人說話,也不與人交流,懷疑她還有自閉癥。找你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你曾在精神病院待過,有經(jīng)驗。”說這話的男人詭異的看了周言詞一眼。 這家伙,怎么看都挺正常的。 周言詞:呵呵,看到我犯病的人都死了。 周言詞只說考慮考慮并未拒絕,也并未接受。太過綿軟,不然還以為她是個軟柿子呢。 那男人似乎無法接受她不像自己一樣接受命令,還待說什么,便離開了。 出去給三寶帶了個小蛋糕,三寶最近很喜歡吃這些甜膩的東西,上次六寸小蛋糕愣是一個人吃完了。周言詞只能規(guī)定她一周吃一個。 “大鸞你是不是又胖了?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