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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都艱難。 “三日后便要舉行登基儀式,你都要做皇帝啦?!彼卫掀咭荒橌@異。 “這有什么,聽說北疆最近被人占了大半江山,你知道誰動的手不?你三姐呢。想當(dāng)女帝想瘋了?!币唤懵朴频馈?/br> “她老早就想擺脫咱們了,就讓她樂呵一段時日吧。”周言詞捂嘴輕笑,一姐在她身邊也老老實實規(guī)矩多了。 “你,你是怎么來這里的?院長,院長還好嗎?”周言詞突然開口問道。 一姐微微低頭讓人看不清神色。 “你走后,大家都陸續(xù)出了意外。死的死,傷的傷。其實,若不是你護佑著我們,咱們早便死了吧?”甄珠她自己便罷了,其余人大多都是橫死。 好像一下子被抽離了好運,厄運降臨一般。 “院長病的很厲害了,他現(xiàn)在連性別意識都模糊了。之前眾人不知他的病情,那時他單獨去米國出差,他他他……他將自由女神像偷渡回來放在了咱們院里?!币唤愕芍劬Γ阒酪辉缙饋砜匆娔前銐延^的景象多有沖擊力么。 “還是你那會在院里好,真懷念你那時在的日子。你之前去歐洲,帶回石油大亨的獨生子,并哄得孩子成功在咱們院里住了三個月不肯回國。咱們國家還派了專人保護。那日子,過的簡直一天比一天驚天動地。連上層領(lǐng)導(dǎo)都見天的往院里來看孩子。孩子被洗腦也就罷了,還天天越洋視屏,騙了好幾個歐洲王子公主過來?!币唤惆逯男∧樁嗔藥追只貞?。 精神病院的日子簡直轟轟烈烈,宋老七都不由嘆氣。 周言詞嘴角帶笑,呵呵,你怎么不說自己呢?你特么去米國,米國那兩個月隨時處在恐慌之中。 黑客界帝王,高智商犯罪者。 上到入侵軍網(wǎng),下到小老百姓優(yōu)盤,連婆媳大戰(zhàn)都能圍觀半天。在那小小的電腦上,她簡直是無所不能。 “我前幾日夢到院長呢,夢到他變成了個女人。哈哈哈哈,還學(xué)人家成親生子,笑死個人?!彼卫掀叽笮?,三人竟有了幾分從前的感覺。 待周言詞回了謝府,府里姨娘已經(jīng)等著了。 “這么晚了才回來,陛下也不怕你個孕婦在外有什么差錯。大男人就是粗心?!敝x瑩蕙急忙上前扶著她,見陛下的甄昭儀也在此處,倒也收斂了神色。 “對了,今兒門外放了好多魚和野味,我留著給你燉湯了。”好像自從醫(yī)女說她和魚湯和骨湯好,這門口野味就沒斷過。 有一日門房侯了通宵等著,竟然是鳥雀銜來放在門口,當(dāng)真是奇異。 “大哥也不知什么時候回,陛下怎么能這樣,陛下他……”謝瑩蕙氣得跺腳。 宋老七看了她一眼:“你放心吧,陛下已經(jīng)涼涼了,你身邊這位已經(jīng)將他踹下皇位,自己當(dāng)女帝了。”三日后即將走馬上任。 滿屋皆驚。 “今兒出門,就是去領(lǐng)皇帝這個位置的?!敝苎栽~神色淡淡。 “女女女帝?女帝?”謝瑩蕙手中湯碗沒端穩(wěn),吧唧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謝望舒腿一軟差點攤在地上。 方姨娘趕緊將下人轟了出去,一臉緊張。 “在哪領(lǐng)怎么領(lǐng)?還有嗎?要跪著領(lǐng)嗎?什么時候輪到我?”定王世子從門外進來,眼睛都蹬圓了。 謝瑩蕙瞪了他一眼,小手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把,痛得他嗷嗷直叫喚。 “你放開你放開,你這個兇女人,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定王世子眼淚汪汪,不是說好的古代女人都溫柔賢惠嗎? 謝瑩蕙:不好意思,你來晚了,我已經(jīng)開機重啟過第二世。 一姐看著定王世子,笑的一臉可怕。老五啊,你在這還習(xí)慣? 世子狠狠打了個寒顫,恐懼的東看看細看看,見沒有什么異樣,這才后怕的拍拍心口。 “嚇死我了,還以為一姐那個男人婆追來了。你可溫柔些吧,我認識一個男人婆,男人見了她都腿軟,俗稱鬼見愁。你要是這樣可就完了。她可是死都沒嫁出去。”定王世子哼哼的訓(xùn)著謝瑩蕙。 “跟那個老女人一樣,你這輩子就涼涼了。我跟你講,想當(dāng)初她看上了我,只可惜她那樣本公子才瞧不上她?!笔雷右荒樀靡?。 周言詞呵呵兩聲,默默后退兩步,作為孕婦,要遠離血腥現(xiàn)場。 不造為毛,世子感覺到了一股nongnong的殺意。 第170章 求生欲 定王世子是個奇葩。 且不是第一次了。 他前世十六歲被送入精神病院,你知道為何不? 他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在家,日日要受姐妹父母,以及祖父祖母的跪拜,并且早晚要吃三根香。 他覺得自己是受供奉,不應(yīng)該食人間香火的。 在學(xué)校,他覺得同學(xué)都是他的下屬,每日到校,老師喊一聲早上好。 底下剛站起身,他便飛快的竄到講臺上,屁股一撅,將老師拱下臺。 “眾卿免禮,眾卿平身?!笔忠惶В瑔押?,還頗有幾分帝王范兒。 老師偶爾上著上著課,他便突的站起身,說是要出去巡邏疆土。 被老師呵斥,他便:“呔,以下犯上,拖出去斬了!”還將手上筆筒狠狠砸到老師臉上,當(dāng)時老師便氣哭了。 告到校長那兒,他便哭天喊地的叫人救駕,說是有人要謀朝篡位? 直到有一天,他祖父去世了。 當(dāng)時祖父都已裝殮入棺,一家人跪在那里痛哭流涕,小輩都在地上跪著燒紙錢哭靈。 他爹媽趴在棺材上都快哭暈死過去。 “爹啊,你走的好早啊??嗔艘惠呑?,這日子剛好起來你又走了。爹啊,你回來吧……”當(dāng)時他爹剛吼出那么一句,便聽得棺材似乎響了一下。 他爹愣了愣。 “爹是醫(yī)院宣布死亡的吧?”狐疑的問道。 他娘再三點頭,他那爹才放心的繼續(xù)哭。 等到棺材要抬上山,他家?guī)状硕紟е准啿荚诤筮吙拗蜕仙綍r,哈…… 這家伙突的掀開棺材蓋,穿著他祖父的一身壽衣從棺材里爬起來。 臉上慘白慘白的,當(dāng)場將抬著棺材的幾人嚇得魂飛魄散,三人尿了褲子而逃,一人當(dāng)場昏死。 家里幾代親戚長輩各個讓他嚇得進了醫(yī)院,他祖母更是半只腳去見了他祖父。 “你這孽障,你到底知不知錯?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平日里你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如今你竟闖下彌天大禍,你祖母差點因你糟了大難,差點又是一副棺材!”他爹在醫(yī)院拿著笤帚使勁抽。 他一臉無辜,眼神清澈沒有半點惡意。 “我也沒做什么啊,天兒太熱我進去抱著祖父乘涼怎么了?他那么涼快,他都沒意見你說什么?” “再說了,祖母不是也怕熱呢,一塊兒進去唄。那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