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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玉言嘛。 真愛就在最身邊,果然沒錯的。 國師有點毒,這是真的。 在國師金口玉言下還能不能安生,鬼才知道。 所以每年八卦樓來求卦之人不少,但大多心里其實都有點犯嘀咕。國師算的準,是真準,但也特么也讓人忒害怕了。 這是一張毒嘴。 今兒算卦條件一出,嗯,周言詞一個,身后還有個粉衣姑娘也站了起來。一臉喜氣似乎帶著幾分興奮。 樓上,也掀開了簾子。 謝可言和甄珠兩人露出面容時,似乎看到對方都驚了一下,好吧,謝可言單方面驚了一下。 “今年竟有四個。賢妃娘娘竟是也與國師有緣,果然是福氣滿滿?!逼哓哉艘幌拢敵醣闶撬麨橹x可言的生辰八字算的卦,頂好頂好的命。 旺夫旺己旺國家。 這種人,就該放到大越皇室供起來當福娃,享受香火用。 雖然進宮那日出了些差錯,但依然不可改變她千年難遇的命格。 謝可言笑了笑,不自然的護住肚子,嘴角帶著幾分自信的笑容。只是頭發(fā)顯得有幾分怪異,大概是被鳳凰抓了個窟窿吧。 “誰先來吧?”七卦問道。 粉衣女子似乎很著急當即便站了起來,見得上邊還有皇妃頓時又怔了一下。 “這位meimei先請吧?!敝x可言很大度。 女子歉意的笑笑,心想賢妃娘娘果然不負盛名。 “國師大人,我想問問,我相公的病還能好嗎?”女子身旁有副擔架,她相公是無端昏迷半個月,找遍神醫(yī)也無濟于事。現(xiàn)代俗稱的植物人。 國師答:“聞香識美人,聞臭活死人。時機一到總會醒來的。”然后便是高深的笑。 女子再問什么意思時,國師只說天機不可泄露。 周言詞偷笑不已,他能窺探的天機只怕只有這點,你要問詳細的,他也不知道啊。 待女子還想再問,七卦趕緊抬手阻止了。接下來便是謝可言。 謝可言開口時似乎有些糾結(jié),但礙于謝家生女不生男的傳聞,她如被火上烤一般。 “敢問國師,可兒能否誕下皇子?”謝可言很直白,既然進了宮,便要朝著最高遠的目標奮斗。至于母親說的輔佐太子,呵呵…… 國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能!”謝可言那孕像,能瞞過別人卻瞞不過她。男胎,就在腹中。只不過見謝可言有意隱瞞,便不曾說出來。 謝可言一聽頓時狂喜,甚至底下人都炸開了。謝可言定能誕下皇子!?。∧転楸菹麻_枝散葉! 周言詞卻緩緩笑了出來:“你覺得她該高興嗎?”當初她親口說謝家生女不生男,然而謝可言卻一舉得男…… 小喜:“怎么不該高興啊,咱們府里都成女人堆了。她能生個兒子簡直不容易啊。” 周言詞笑笑沒再說。 眾人本以為甄昭儀也會問同樣的問題,畢竟同為宮妃,皇子一事就是她們將來的籌碼。 哪知道這貨眼神灼灼的就是一句:“我曾與一些好友失散,此生還有與兄弟姐妹相遇的可能嗎?”眼睛緊緊的盯著國師。 國師微微一笑:“如你所愿。你們是牽絆至深的緣分,她們,已來到你身邊?!?/br> 臥槽…… 甄珠當時便跳了起來,連兜里古代版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擬都掉出來了。 再也沒法穩(wěn)重,甄珠整個人都傻眼了。尼瑪,來了來了? 宋老七這會也認出她了,一姐,你好啊,言佬看著你呢。據(jù)說你上個月炸了太后的浴池?前天還在宮墻上通了電,把宮女頭發(fā)都燒沒了? 雖然那電只是一閃而逝,且沒控制好力度,據(jù)說整個宮墻都在冒火花。 一姐果然能作死,陛下你就受著吧,千萬別放出來! 周言詞緩緩上前,看著國師那張臉有些喜感。 “上次見你時,你與謝將軍還是陌路。如今竟已結(jié)為夫婦,當真是緣分吶?!眹鴰熞灿辛藥追峙d致,眾人一聽這村姑居然還認識國師? 頓時驚悚。 “國師可要保重身子啊,短短一年不見,國師你這身子骨可大不如前啊?!碧鞕C透露太多,本該是正好年華,卻蒼老如枯木。 國師一凜。 他知曉這丫頭福澤深厚,又天生吃這碗飯的人。卻不想單一眼就能看出他如今狀況。 他一走,大越可就無人能護了。國師心中一動,細看她眉心清明,根骨奇佳,雙目清澈有主見,只怕心中自有朗朗乾坤。 “敢問國師,這有人篡改命數(shù)奪人生機,該如何是好?”周言詞笑看著他。 “都說蒼天有眼,因果有報應,舉頭三尺有神明,那奪了生機的人誰來懲罰?老天爺嗎?”周言詞嘴角冷笑。 國師皺著眉還未說話,周言詞又開口了。 “那這等人是不是該天打雷劈永墮無邊地獄,日日受烈火焚身之苦呢?”周言詞眼神有些恍惚,原主的命吶…… 總歸有人要付出代價的!冤有頭債有主,誰都別想逃得過! 既然這世間總有不平事,那她,偏生就要管一管! 國師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突的,腳下一顫,大越的龍脈又動了……仿佛被嚇得一陣顫抖。 第118章 太子的言言 龍脈動了,京城微微搖晃了一下。 據(jù)說曾經(jīng)大越有過一次大禍,便是龍脈示警,然后整個京城搬遷,之后那座城池便被不遠外的護城河淹了。 不過下了短短半個月的暴雨,護城河外不知哪里出了問題,竟是河水倒灌,直接淹進了城。 還好當初全城搬遷,這才沒出大問題。 如今龍脈在周言詞一聲質(zhì)問下,竟是瑟瑟發(fā)抖,也不知預示著什么。 八卦樓內(nèi)眾人人心惶惶,都以為要出什么大事,也不知是周言詞怒火引發(fā)了龍脈巨變。 國師眉頭死死皺到一塊兒,明明面前那小丫頭嘴角含笑看不出半點怒意。他卻總覺得心里有些發(fā)毛。 “作為國師,你覺得應該如何懲罰那些人呢?”周言詞偏著頭,一副單純的模樣。 不造為毛,直覺告訴國師,他的答案很重要。 “奪人生機乃是天理難容之事,但許多事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便也只能多做補償。人死不能復生,便是搶回生機也無濟于事了?!眹鴰焽@了口氣,這世間大能不止他一個,但心術(shù)不正的人用這等能力為禍蒼生,那便是大災難了。 “搶奪生機害人性命,這等人自然是天理難容。天打雷劈都不為過是吧國師?”周言詞笑著道。 國師在她目光下微微點頭,指望上天來懲罰,來降罪,來天打雷劈,這姑娘還是太單純。 周言詞笑而不語。 我說了,世道不公,但我有公道! “國師,龍脈動了?!逼哓砸詾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