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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她都明了,偏偏她卻像著了魔一般地戀著拓跋軒影,甚至不惜畫下他的畫像——要知道這畫像若落入他人手中,自己便百口莫辯了!而如今,這畫像確實落到了潘景蘭手中,想必潘景蘭也已將此畫像交到拓跋日軒的手中了,她不以為自己口頭上的幾句辯解便能說服拓跋日軒……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從袖口中拿出一顆藥丸吞入口中,然后接著道:“王爺這幾個月不在府上,有什么證據(jù)也早已被王妃所毀,但是臣妾與拓跋侍衛(wèi)之間確實是清清白白的,臣妾腹中骨rou也絕絕對對是王爺?shù)挠H身骨rou!”“那那幅畫你怎么解釋!”拓跋日軒瞪著段清蓉,想從她的臉上尋出些什么蛛絲馬跡,他不相信潘景蘭,同樣也不相信段清蓉,對于拓跋軒影更是說不出的矛盾……聽到那幅畫,段清蓉的面色終究還是變了一下,她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說,如果據(jù)實以報,拓跋日軒對拓跋軒影多少會有疙瘩;但是不是實話實說,精明如拓跋日軒會不會又起疑心?她現(xiàn)在已是將死之人,唯一的心愿便是不拖累拓跋軒影!“你無話可說了嗎?”拓跋日軒見段清蓉有所猶豫,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他心中有種種猜測,但是只要一想到段清蓉與拓跋軒影之間真有曖昧,心中就有說不出的悶慌與煩躁!“不……一切都是陷害?!倍吻迦亓⒖袒謴?fù)過來反駁著,但是更快地她痛苦地跪倒在拓跋日軒的面前,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肚子,豆大的汗滴不斷地從她的額頭涌出來,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口中嘔出,下身更是駭人的冒出一片片血紅來。拓跋日軒心里一驚,趕緊上前扶住她,想起了先前她在自己面前吞下藥丸,不禁瞪大眼睛道:“你服毒了!”段清蓉附在拓跋日軒的耳邊,費盡力氣地言語道:“王……王爺,臣妾自知被潑了臟水難以洗清,如今所有證據(jù)……都已被王妃所毀……百口莫辯……惟……惟以死明志……臣妾早有一死了之之心……但是……怕……他們說……說臣妾是畏罪自盡……所以……才等……等王爺……臣妾冤……”段清蓉話語未盡,卻是已經(jīng)斷了氣,一雙美目瞪得碩大,仿佛真是含冤而死,令拓跋日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急急忙忙喊道:“來人!快叫御醫(yī)!”只是待到御醫(yī)感到之時,段清蓉早已是斷氣多時,盡管段清蓉已死,御醫(yī)卻也不敢馬虎,細細為段清蓉做了檢查,注意到段清蓉在斷氣之時也娩下那未完全成形的胎兒,卻不知道該不該向拓跋日軒稟報……拓跋日軒就站在一邊,見御醫(yī)似乎欲言又止,冷冽道:“說!”“是是!四王爺……”御醫(yī)擦了一把冷汗,吞吞吐吐道,“側(cè)王妃她……已經(jīng)歿了……可……可憐了側(cè)王妃……她……她腹中的小世子……”“小世子?”拓跋日軒聽得有些發(fā)愣,過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目光陡然停在了段清蓉身下的那攤血水,他的兒子沒了!79拓跋日軒的臉色一片蒼白,高大的身子有些難以支撐地搖晃了一下,草原民族素來看重子嗣的問題,尤其是如他這樣盤旋在爭帝位漩渦之中的皇子,子嗣更顯得重要,他已二十有七了,若是再無可以繼位的世子,恐怕會被拓跋山水排除在帝位繼承人之外了!而今好不容易盼來的兒子竟然就這么沒了——竟然就這么沒了!忽地,他有些凸起的腹部輕輕地動了,似乎在向他宣告一個生命正在他的腹腔之中醞釀,他微微一觸動,竟有些失神,一只手不自覺地捂向肚子……“四王爺?”御醫(yī)一聲不確定的呼喚叫他猛地一回神,他這是做什么!拓跋日軒狠狠一咬牙,雙拳緊握陡地負到背后去,目光寒徹地瞟向一身冷汗的御醫(yī),頓了一下,客套地道:“韓太醫(yī),還勞你到偏廳坐一會,待本王將事情處理好了,再答謝你?!?/br>“這……”韓太醫(yī)正想出口婉拒,誰不知道四王爺?shù)牧_剎之名?更何況現(xiàn)在是四王爺夢寐以求的小世子沒了,四王爺還說要答謝他,豈不是要他的命?!但是瞧著拓跋日軒他卻是怎么也不敢說出口來,只能點頭稱道,隨著侍衛(wèi)去了偏廳。拓跋日軒沉默著瞪了一眼段清蓉的尸體,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緩緩地道:“進來吧。”果然,拓跋軒影早已在外等候,聽到拓跋日軒的話,立刻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侯在那里。拓跋日軒雖然因為段清蓉服毒自盡,心里的疙瘩已經(jīng)平了不少,但他終究是多疑之人,見拓跋軒影自進屋不曾看段清蓉的尸身一眼,他又忍不住試探著問道:“你可知蓉妃是怎么死的?”拓跋軒影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如此一問,只是似有若無地嘆息了一聲,道:“屬下不知?!?/br>“你真的不知嗎?”拓跋日軒略提高了聲音,橫眉冷對拓跋軒影,那模樣若換做他人早被他嚇住了,但是拓跋軒影又怎么會被他嚇???心中除了無奈也只能是無奈了,他低頭道:“王爺不必懷疑蓉妃娘娘的貞節(jié),更不必懷疑屬下的忠心,何況屬下曾說過唯有男子才能給屬下生育后代……”“啪”地一聲,拓跋軒影話音未落,已是重重的一鞭落在他的身上,他一抬頭便看到拓跋日軒滿臉怒恨。“啪”又是一鞭,拓跋日軒揮舞著鞭子,咬牙切齒地道:“所以你就設(shè)計讓本王受此等侮辱!那你給本王記??!本王寧可絕后也絕不可能給你這個妖怪生兒子!”說著,他又是一鞭,卻見拓跋軒影就那么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無限悲涼地凝望著自己,昏暗曖昧的燈火映著他那張絕美的面容顯得分外的凄迷,一雙似水的眼眸之中含著無限的深情又有著太多的哀傷,竟令他也為之一震,那一句似自言自語般的輕吟“我知道”,叫他也覺得有些悲傷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沉沉地壓在了他的心頭,又覺得有什么東西被卡在了喉嚨之中,如鯁在喉,難以言語……不愿再面對此刻的拓跋軒影,手中的皮鞭也幾近泄恨地重重砸在了地上,拓跋日軒甩頭便要出去——拓跋軒影卻更快地將他拉住了,即便他用力推開拓跋軒影,卻怎么也推不開他,心中怒火更盛,怒道:“你想造反不成!”“王爺,您不能去!”拓跋軒影急急的一句話,卻叫拓跋日軒愣住了,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確實,自從他跟著自己以來,很多時候,不需自己言語,只要一個眼色一個動作,他便知道自己的心意,也正因為如此,拓跋軒影才分外地得他的信任,若不是這中間生出那么多的事端,他始終是自己最為信任的人——但是終究這個世上無可信之人!他人始終是他人,他知他,不過是他多了一份洞察之力,多了一份妖力罷了——其實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絕不能再被他所迷惑了!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