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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拓跋雨淵找出去說了一會,拓跋雨淵再進來的時候,便匆匆忙忙和他道了別然后就離開了。拓跋軒影若有所思地送走了拓跋雨淵,便獨自一人在院中轉(zhuǎn)悠,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來,這個拓跋雨淵絕對不簡單,而在拓跋日軒身邊他的人恐怕不只檀醒明這一個,以他對拓跋日軒的了解就算他恨自己恨得要死也只會暗地里派人捉拿自己,而他前腳才離開四王爺,拓跋雨淵后腳就知道拓跋日軒追殺他的事,消息傳得如此之快,恐怕他其中密布自己的人要比他想象得還多。他原本以為拓跋雨淵雖不至于像他表面表現(xiàn)的那般心無城府,但至少比起其他幾個兄弟來要少些算計,如今看來這皇帝將他視為繼承人的最佳人選也不無道理,只怕他是他們兄弟幾個之中最藏得住也最有深度的一個了,單看這房屋的格局便能窺豹一斑了,而自己和拓跋日軒之間的關(guān)系惡化到如此地步,恐怕他也沒有少費些力,就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打什么主意了!他皺了皺眉頭,不禁開始擔(dān)心起拓跋日軒來,拓跋日軒雖然不見得那么好欺負(fù),但是他脾氣過于暴躁,有些事情處理起來過于極端,在外得罪了不少人,在朝中雖然握有兵權(quán)但是卻并不得人心,若想奪得皇位只怕有些困難。“大人,晚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突然一個畢恭畢敬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回過神來看向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婢女,再看了看外面天色,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這般晚了,轉(zhuǎn)而苦笑了起來,自己一心想著拓跋日軒都忘記了時間了,明知道是注定不可能得到回報的付出他還是無法阻止自己去想著拓跋日軒,這是他的愚蠢卻也是他的執(zhí)著更是他的無可奈何,若能棄掉這份感情早在五年前他就不會對不起家人地離開了黑山……唉……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拓跋日軒在干些什么?他低下頭來,忍不住輕喚了一聲:“日軒……”而另一邊的拓跋日軒拿著藥碗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怒地便放下藥碗,大聲吼著:“拓跋軒影!”“王爺?”慕容連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不解地看著拓跋日軒,不知道拓跋日軒為什么突然發(fā)怒叫起這個名字來。拓跋日軒微微一愣了,連忙掃視四周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除了自己和慕容連根本沒有其他人,該死的!自己方才是幻聽了嗎?居然聽到拓跋軒影在叫喚自己!他怒瞪著眼睛緊抿著嘴巴過了半天,才冷聲開口問:“那大夫怎么處理了?”“屬下已經(jīng)照王爺?shù)陌才盘幚砹?,只是……”慕容連猶豫了一下,看到拓跋日軒挑眉看向自己慌忙說:“只是那大夫的妻子不識相地闖進來,屬下不得已只好將他家索性全給……”拓跋日軒怒地看向慕容連,嚴(yán)厲地責(zé)問:“你把本王的命令放到哪里去了!”他可沒讓他殺一家,他居然膽敢擅作主張!“屬下該死!”慕容連立刻跪倒在地,拓跋日軒想也不想地便猛地踹了他一腳將他整個人踹了個四腳朝天,他不敢喊痛翻過神來便又趴跪在地上。“滾下去!”拓跋日軒暴戾地吼了一聲,慕容連立刻如釋重負(fù)地趕緊爬到了外面去。拓跋日軒陰狠地瞪著慕容連,這家伙實在是太過不聽話了,一刻都留不得!收回目光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那碗藥上,他惡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拓跋軒影!他絕對要他不得好死!恨恨地拿起那碗藥便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拓跋日軒泄恨地將碗砸到了地上,當(dāng)場“哐當(dāng)”一聲,便摔了個粉碎!54藥入口中有些苦澀,拓跋日軒緊緊地抿著嘴,心情頗為沉悶地在房間內(nèi)踱來踱去,等待著預(yù)想的腹痛,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瞪向自己的肚子,與其說是憤怒,事實上,他對于男子懷孕一事更多的是一種打自心里的恐懼,縱然驕傲如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懼意,但是這種無法抗拒的恐慌無論他怎么偽裝都是無法抹去的。雖說已經(jīng)喝下了墮胎藥,可是他對接下來的事情根本一無所知,而將會墮下來什么東西墮下的東西從哪里出來他更是不知道!難道說會從后面那個地方出來?他下意識地抗拒著,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煩躁地坐了下來,而腦子里卻無法停止自己東想西想的:他知道拓跋軒影有一半的人類血統(tǒng),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有妖族的血統(tǒng)!所謂的山魅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妖怪他并不是很清楚,在他的想象里很可能便如同山貓之類的東西,拓跋軒影能夠有如此出色的外表很可能是因為他已經(jīng)得道,但是初生的山魅會不會保持著如同山貓一般的原形?一想到類似于死貓的東西從自己后面那個本來就難以啟齒的地方里墮出來,他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都是那個混蛋拓跋軒影!竟然讓自己一再承受如此之大的羞辱!若不親手將那混蛋剁個粉碎,他便不是拓跋日軒!胡思亂想著過了許久,拓跋日軒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動靜,他心里更加地?zé)﹣y,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侍衛(wèi)來報皇帝宣見,他有些吃驚,明明已經(jīng)天黑,怎么父皇還要宣見他?而這個時候他去見父皇,也不知道這個藥何時會發(fā)揮作用,又何時會把肚子里的那東西弄出來,若是正好在召見的時候……當(dāng)眾出了丑卻如何是好?但是這個時候宣見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說不定就關(guān)系到將來的皇位問題!他咬了咬牙,便加上披風(fēng),命人備了馬車便往皇宮里去。王府到皇宮約莫要三刻鐘的時間,拓跋日軒擔(dān)心期間藥效發(fā)作這才選用了馬車,若有異動便隨時打道回府,只是等到了目的地都沒有反應(yīng),他雖然納悶卻也沒有什么時間多想,才下了馬車便遇到了拓跋風(fēng)揚和拓跋雨淵,這兩人都是已成年各自有王爺封號而有自己的宅子的,這個時候還出現(xiàn)在皇宮,便是說皇上同時召見了他們?nèi)耍櫫税櫭碱^,他和拓跋雨淵都是有兵權(quán)的人,而拓跋風(fēng)揚雖然沒有兵權(quán),但是在工部當(dāng)差,管的是軍需物資這一塊,這么說來是要有大戰(zhàn)事了!拓跋雨淵正要和拓跋風(fēng)揚并肩朝內(nèi)走去,聽得身后一陣馬蹄聲,轉(zhuǎn)過身來便看到拓跋日軒從馬車?yán)镒叱鰜恚壑虚W過一絲光芒上前笑著招呼:“四皇兄,你也來了?”拓跋風(fēng)揚冷眼看了他一眼,冷笑著說:“真是少見,四皇弟居然會坐起馬車來,你這個馬上王爺什么時候變成馬車王爺了?”拓跋日軒因馬術(shù)了得,在前些年的馬術(shù)比賽中連連得了頭名,所以又被人稱為馬上王爺,平日里自然喜歡騎馬揚威,這會兒坐起了馬車,眾人心中多少有些疑問。“哼!本王要坐什么過來,與二皇兄何干!”拓跋日軒本就心情惡劣,拓跋風(fēng)揚這么一說,他當(dāng)下就沒了好臉色,板著一張臉當(dāng)場便有與拓跋風(fēng)揚一爭到底的架勢。拓跋雨淵見狀,連忙笑著打圓場說:“也不知道父皇深夜召見我們兄弟三人有何要事?還是快些去見父皇了,別在這耽擱了?!?/br>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