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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剛好,別說四十就是二十庭杖恐怕都難以承受,這是想要他的命嗎?然而拓跋軒影卻多了一絲笑容,竟說了一聲:“謝謝王爺!”拓跋日軒選擇了責罰就是愿意留下他,心里的巨石似乎被放下了一般,整個人有了一絲輕松。拓跋日軒的身子又是一抖,忍不住回頭看向拓跋軒影,那恢復了的淡笑看在他的眼里卻有些變味,他心里的煩躁更多了一些不安分的躁動,不想再被這些理不清的思緒如亂麻一般將自己縛住,厭煩地一甩袖便往自己的書房走去。拓跋日軒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書房里,下面的人自然不敢來打擾他,直到有人來報慕容連和拓跋軒影的杖責完畢,他才從書房里走出來,帶著王府里最好的傷藥竟朝拓跋軒影的房間走去。拓跋軒影雖然被杖責四十,但是那些行刑的人卻和他有些熟絡(luò),下手的力度有些偷工減料,再加上他體質(zhì)特殊,傷得并不是很厲害。只是他人緣好,他這才從刑房里出來,便被一堆女婢和侍衛(wèi)簇擁著回了房間。等到拓跋日軒來到他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眾人對他,而他則對著眾人溫和地笑著,心中好不容易有些平息下來的怒意又翻滾了起來,他站在門口冷冷地說道:“本王都不知道在本王手下做事竟是如此的悠閑!你們?nèi)珱]事做了嗎?”眾人聽到他的聲音全都被嚇了一大跳,齊刷刷地跪倒在地,驚恐地異口同聲:“奴婢(屬下)該死!”“除了該死,你們還會說什么!”拓跋日軒冷怒地吼道。“奴婢(屬下)該死!”拓跋日軒怒地一掌便拍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之上,那椅子當下便震了個粉碎,他平了一口氣,看向身上有傷但是也與眾人一起跪著的拓跋軒影,見他面色蒼白,背上的傷粘著衣服還在朝外滲血,目光倏地收斂起來,厲聲說:“你們都退下!”40原本熱鬧的房間頓時變得安靜起來,拓跋日選掃了還跪在地上的拓跋軒影一眼,冷淡地說:“起來吧?!?/br>“屬下……不敢……”拓跋軒影猶豫地抬頭看了一眼拓跋日軒,又將頭低了下去,說實在的,他沒有料到拓跋日軒會這么快就來找自己,他還會他要等氣消了以后……不過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他原本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心里更是注入了一道暖流。“不敢?哼!還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拓跋日軒眉毛高挑,冷哼了一聲,“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放走刺客的除了你這天下便沒有第二人了!”“屬下知罪!”拓跋軒影并沒有辯解,而此事不管怎么說也都是他的不對,想來就算拓跋日軒把他趕走也是對他仁慈的,這要是換作其他人就算是有一百個腦袋也被拓跋日軒砍光了!拓跋日軒這么對自己……算不算對自己有一絲的情意?拓跋軒影突地看頭望向拓跋日軒,眼神變得有些癡迷起來。接到拓跋軒影不同以往灼熱的目光讓拓跋日軒有些驚愕,他這是什么眼神!這般不遮掩的眼神與以往那淡淡的壓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他可以清晰地看見那眼中的期盼與愛戀,拓跋日軒心驚地轉(zhuǎn)過了身去,不愿看向那雙似乎在等待著他給與回應(yīng)的眼神。拓跋軒影對自己是何等的感情他心中多少有些數(shù),也恰恰是因為這份莫名的感情才使得這個妖怪會聽命于自己,而以往拓跋軒影將這份感情壓抑得深,所以他也大可不必理會,同時又能安心地利用于他。只是自從自己被迫和他有了rou身的關(guān)系之后,他們之間有些微妙的東西似乎也隨之破裂了,而拓跋軒影似乎也對自己多了許多妄想……倏地他臉色一沉,難道拓跋軒影把自己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論,以為自己曾被他那般對待便會臣服于他?!故而他這段時間便變得這般肆無忌憚起來!還是說他本就如此,一直都不過是偽裝在他的身邊,如今自己的身子已被他得去,他既得到想要的東西,就無所顧忌了?!他面色頓時暗沉了下來,眉宇之間形成了一股子殺氣,但是很快地他便將殺氣壓了下去,現(xiàn)在還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若真的正面起沖突,自己并非他的對手,想要除去他……必須暗著來才是!他原本還想借拓跋雨淵的手除了他,但是沒想到他卻和拓跋雨淵勾搭而上,想起拓跋雨淵對拓跋軒影的態(tài)度,就讓他心里很不舒服起來,一股子悶氣便又沖了上來。哼!這該死的拓跋軒影不會暗地里和拓跋雨淵有什么交易,所以他在自己面前是越來越囂張了!看來他是越來越不能留了……至于怎么對付,他必須先把身上的蠱毒先去了再想辦法!他想了想,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子去,高深莫測地看著拓跋軒影,突然上前扶起拓跋軒影,口氣變得平緩起來:“你先起來,把身上的傷治好,再把門關(guān)上,本王有話對你說。”拓跋軒影受寵若驚地看著拓跋日軒,甚至有些難以置信地猛盯著拓跋日軒看了半天,惹得拓跋日軒一陣不悅,沉下臉來說:“怎么?你還給本王擺架子!”“屬下不敢!”拓跋軒影慌忙說著,臉上泛起融雪之笑,愉悅地站起身來將門關(guān)上,又慢慢地放出妖力治療自己身上的傷。拓跋日軒瞇眼看著拓跋軒影,每一次看他施展妖力,都讓他暗自心驚,這樣的力量若不是被自己所用……那么這樣的存在實在是令人害怕!他的這股子力量再加上他曾將自己當作女人一樣的恥辱,無論如何他是不能留了!拓跋日軒心底的殺機又深了幾分,然而表面卻不動聲色,慢吞吞地開口問:“你居然把羅伊航給放走了!你眼里還有本王嗎?!”41拓跋軒影沉默地低下頭,態(tài)度誠懇地說:“都是屬下的錯……但是屬下對于王爺絕無二心!之所以放了羅伊航……是因為屬下對羅伊谷心中有愧……”“有什么愧?”拓跋日軒冷哼了一聲,“那羅伊谷又非你殺的,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是你殺的,他們不與本王合作也是他們應(yīng)得!你跟著我這么多年了,怎么沒有一點長進!盡為這些不想干的人做些忤逆本王的事!”拓跋軒影無奈地嘆息著,這是他和拓跋日軒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就像他不贊同他凡事都要趕盡殺絕一般,他也無法贊同自己的一些做法。拓跋日軒瞧向他,對于拓跋軒影的沉默,眼眸又深沉了幾分,也不愿再在這個話題之上繼續(xù)下去,轉(zhuǎn)而問道:“你前面說有關(guān)于蠱毒的重要之事和本王說,是怎么回事?你有解毒之法?”拓跋軒影愣了一下,沒想到拓跋日軒會突然問起這個,他先前確實打算帶著他去找阿二,可是如今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必要了——不,還是有必要的!如果要墮胎的話……他抬頭看向拓跋日軒,猶豫著卻不知道怎么開口,而拓跋日軒則誤以為他有了解毒之法卻不愿意告訴自己,當下便陰沉下了臉,冷森地問:“怎么?你不愿意說?”“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