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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可能會懷有身孕?是老朽不中用了!”拓跋軒影完全沒有聽到陸大夫在說什么,只是傻愣愣地盯著拓跋日軒,不是沒有設想過拓跋日軒可能會懷孕,只是沒有想到這孩子這么突然這么快就來了,讓他全然地措手不及!山魅一族雖然能使男子懷孕,但是男子身體畢竟本身不具備懷孕的功能并不容易受孕,因此他才會縱容自己這么多日,而今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這個孩子卻來了!上蒼可真是愛開玩笑!“軒……軒影大人?”陸大夫看著拓跋軒影的神色有些不對,謹慎地叫了一聲。拓跋軒影突然意識到老大夫的存在,猛地收回自己的意識,緩緩地看向陸大夫,半透明的眼珠子忽閃著冰寒的光令陸大夫一陣窒息,竟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待到呼吸再慢慢順暢之時,他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居然想不起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搖晃了一下腦子,記得自己被通知來給拓跋日軒看病,見拓跋軒影正冷冷地看著自己,不知為何他莫名地對這位平時一向溫和的侍衛(wèi)大人生了懼意,慌忙行禮道:“軒影大人,老朽這就給王爺號脈!”拓跋軒影收起眼中的冷光,淡淡地說:“不必了,王爺已經沒有什么事了,有勞陸大夫您了,您先下去吧?!?/br>“這……”陸大夫有些遲疑,但是見拓跋軒影面色沉重,似乎出了什么事一般,也不敢多加逗留以免惹禍上身,慌忙行了個禮就下去了。拓跋軒影并沒有太在意陸大夫的去留,聽得房門“咯吱”兩聲開合,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拓跋日軒的身上,他深邃的目光凝聚在拓跋日軒平坦的腹部,修長的手指顫抖地輕撫在上面,掌心慢慢地凝聚一層淡光感受著內部的胎兒。然后那光慢慢地退去,而他的臉上也呈現出一絲懊惱,他真是糊涂了!就算這孩子才不過一個月大很難察覺到“他”的存在,然而拓跋日軒這幾日身體的異常都在不斷地告訴他這個孩子的存在——那些個黑衣人怎么可能會不下劇毒加害拓跋日軒?而拓跋日軒雖然還是時常與他相歡,但是癥狀卻不同于以往,這些巨大的變化他怎么就沒能察覺到?!他早該想到是因為拓跋日軒懷著山魅一族孩子的關系而將他身上所有的毒包括雌情蠱都給解除了,也該想到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而讓拓跋日軒變得不同于蠱毒發(fā)作的饑渴,是他太過于遲鈍了!拓跋軒影目光柔和地用指尖輕輕滑過拓跋日軒的腹部,一個孩子——一個他和拓跋日軒共同的孩子!此刻正悄然無息地在拓跋日軒的體內成長著,然后會慢慢地撐大拓跋日軒的腹部……一想到拓跋日軒大著肚子的模樣,他不禁溫馨一笑,那樣的拓跋日軒應當是別有一番風味,然后生下一個長得既像自己又像拓跋日軒的孩子——那一定是這世上最可愛的孩子,比他的弟弟們還要可愛還要惹人疼愛!想象著這么一個孩子的存在,拓跋軒影不禁傻呵呵地笑了起來,溫柔的臉上多了幾分少見的純真,這樣的他看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會讓人忍不住跟著癡傻。而拓跋日軒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他臉上呈現著前所未有的傻笑,純真得如同一個不曾涉世的孩子,不禁看得剛剛醒過來的他有些迷亂起來,甚至多了一些迷茫,他無法明白一個在塵世之中滾打多年的成人是如何能保持這樣一份真誠,真誠得連他這樣的人看得都有了一絲動容!“王爺!您醒了!”驚地感受到拓跋日軒的目光,拓跋軒影連忙藏起不帶一絲雜質的笑容,脫俗的臉上不禁也多了一些世故,令拓跋日軒也漸漸自那份迷亂之中清醒過來,他緩緩地從床上爬起來,冷冷地看著拓跋軒影許久,才開口說:“那個黑衣人和你是什么關系?”拓跋軒影愣了一下,才想起先前的事,他剛剛都興奮得有些過頭了而忘記了現實,猛地抬頭對上拓跋日軒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睛,他高漲的情緒頓時跌落在了谷底,他真是愚蠢至極!方才居然還在想象著拓跋日軒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以拓跋日軒的個性若是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必會勃然大怒,而后果絕對不僅僅是大怒這么簡單!這個孩子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留下來的吧!一想到這還未成形的孩子所要面臨的命運竟是無情地被打掉,他的心就揪了起來,肺內的空氣似乎被抽干了一般,面上也跟著多了許多凄苦。并不知道他心里正在想別的事情,拓跋日軒以為他心虛地故意回避自己的問題,一股子火氣便沖了上來,大怒地吼道:“拓跋軒影!不要挑戰(zhàn)本王的耐性!那黑衣人究竟是誰!”36拓跋軒影收起多余的情緒,略微遲疑了一下,開口說:“他是羅伊谷谷主的小兒子羅伊航?!?/br>“羅伊谷?”拓跋日軒臉色一變,眼中的怒意更盛,壓著自己脾氣一字一句地問:“你當初可是說羅伊谷無一活口嗎?怎么又冒出個羅伊谷谷主的小兒子來了!”拓跋軒影看著拓跋日軒眼里的怒意實在說不出話來,他確實從一開始就欺騙了拓跋日軒,只是他明明把羅伊航安排在京城附近的小村落里,他怎么又成為了刺殺拓跋日軒的刺客?!“當初羅伊谷被滅谷之時,唯他一人存活,屬下見他無辜可憐,一時心軟便……”“一時心軟?你是怕本王加害于他,故而將他藏了起來,誰知道他居然會自己跳到本王面前?”拓跋日軒冷笑著反問,卻讓拓跋軒影沒法反駁,而拓跋軒影越沉默他越氣恨,猛地抽出腰際間的鞭子,用盡全力地便狠抽了兩鞭,頓時令拓跋軒影白皙的臉上多出兩道血痕來。“王爺,您小心身子……”拓跋軒影倒不在意自己的傷,十分擔憂地看著拓跋日軒,雖說山魅一族的孩子除非有特制的墮胎藥才會掉下來,但是拓跋日軒畢竟是有孕之身太過勞累容易折損身子。“小心身子?!是??!本王有你這么一個菩、薩、心、腸的貼身侍衛(wèi)確實該好好小心身子!”拓跋日軒已是怒到極點,這個該死的拓跋軒影有多少事情瞞了自己!什么效忠自己!什么心中唯自己一人!全是一些虛言!他心里若有自己,又怎么會和拓跋雨淵曖昧不清!他若一心一意為自己,又怎么會有今日羅伊航的刺殺!這樣的人,自己竟然信任他這般久,這樣的人,自己居然還在猶豫著他的去留問題!“王爺……屬下……”拓跋軒影無言以對,只能低下頭,這些事情如今都不要緊,只是自己要如何和拓跋日軒說明孩子的事情,這才是他如今最為頭痛的!他該偷偷地回去備好墮胎之藥讓拓跋日軒服下?還是讓拓跋日軒來決定這個孩子的去留?他偷偷地看向盛怒之中的拓跋日軒,忍不住暗自心傷,這樣的拓跋日軒會愿意將這孩子留下來嗎?但是如果不把事情告訴拓跋日軒對于他對于孩子似乎都實在太不公平了!他苦笑著,自己心底多少還有些希望拓跋日軒能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