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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地站起身來,然而那yin靡xiaoxue卻不爭氣地分泌著大量的津液,隨著他夾緊臀部的動作而自體內(nèi)擠出來,已將他整個褻褲都染了個濕,而濕透的布料反過來摩擦著他后xue周邊的褶皺,令他更覺得瘙熱!混賬!他在心底憤怒地大罵了一聲,卻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罵拓跋軒影還是罵不中用的自己,不管是他的后面還是前面都在流淚著哭訴心底的渴望,而最終使他不得不屈服在了這最原始的需求之下。29拓跋日軒將心一狠,便拉下了自己的褲子,裸露出自己早已傲立在那里的男性和結(jié)實高翹的臀部,他壓下心底的猶豫,跨坐到拓跋軒影的身上,扶住他立在那里的男性抵在自己的臀股之間。不斷蠕縮著的后xue一旦碰觸到那火熱的實在便立刻渴求地撲了上去,如同一張饑餓的小嘴不斷地嚙咬著圓滑的頂端,內(nèi)部流出來的汁液和頂端開始慢慢滲透出來的透液膠合融會在一起滋潤著彼此,也將彼此的欲望聯(lián)系在了一起。然而只在入口處的慰藉完全不能滿足拓跋日軒,他一手扶著拓跋軒影的男性,一手撐開自己的xue口,直接便坐了上去!“撲哧——”一聲,整個熱xue完全將柱體套在了其中,一陣戰(zhàn)栗自腦袋傳開來漫延至全身,拓跋日軒整個腰身微微一軟,有些無力地搖擺著,健美的腰身本能地扭轉(zhuǎn)著??v然心中不樂意,但是一旦得到了充實,拓跋日軒所有的顧慮都被拋在了一邊,身體完全屈從于欲望之下而不斷地上下起伏著,發(fā)癢的rou壁上上下下磨擦著那火熱的男性,樂此不疲地摩擦而使得整個內(nèi)壁都充血地發(fā)脹,里面的媚rou膨脹地撲了出來,跟著roubang不住地拖出體外,在xue口激蕩戰(zhàn)栗了許久才慢慢地縮回去。“嗚……啊……啊啊……”拓跋日軒起先還有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然而隨著他不斷地蹲上坐下,主動讓拓跋軒影的火熱不斷地抽打著自己糜潰的xiaoxue,一陣強于一陣的快感將他淹沒得難以呼吸,他只能如同失水的魚一般,雙眼迷亂仰著頭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由著浪蕩的呻吟從口中不斷地發(fā)出而在空氣中擴散。而完全沉迷在情欲之中的他完全失去了平時的警惕,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響。原本打算離去的黑影覺得拓跋日軒有些古怪便多停留了半刻,他從窗戶縫中朝屋內(nèi)看去,居然看到拓跋日軒如同蕩婦一般地跨坐到拓跋軒影的身上,然后居然用那羞恥的地方吞沒了拓跋軒影的整個男性而開始不斷地搖晃著身子!黑影不禁倒抽了一口氣,猛然朝后大退了一步,怎么可能!驕傲如拓跋日軒怎么可能如同一個女人一般地被男人貫穿!他驚訝地甚至忘記了移開眼睛,就看著拓跋軒影漂亮的男性在拓跋日軒血色的xue口里不斷進進出出的,纏綿在柱身上透明的液體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閃著艷麗的色澤,竟有種說不出的魅惑。黑影難以置信而恐慌地從這場并不屬于他的男歡男愛之中驚醒過來,猛地轉(zhuǎn)開了頭,一向沉穩(wěn)的呼吸有些紊亂,步伐更是有些踉蹌,渾渾噩噩地轉(zhuǎn)頭離去,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去的!而屋內(nèi)的拓跋日軒全然不知自己yin亂的一面被他人看了個透徹,他投入地在拓跋軒影的身上不斷搖擺著,甚至不滿于這只有自己律動的速度,他長臂一伸,抓住拓跋軒影的胯部不斷地朝上擊打著自己的臀部,利用著自己抬臂和下坐的力度而讓整個碩大進入得更徹底些!完全yin化的rou壁愉悅地激出大量的水花,在“嘩嘩”的水聲之中纏著火熱的棒子而旋轉(zhuǎn)蠕動。“啊啊……啊……快……本王要……快……”拓跋日軒無意識地呻吟著,修長的身體激烈地搖晃著,扭轉(zhuǎn)著臀部而加大了手抬上抬下的幅度,此刻的他有種錯覺,感覺自己像是后xue之中插著巨劍而騎在不馴的野馬上奔馳一般,他無法控制住身下的野馬,只能由著它將自己帶向未知的方向,然而他卻沉迷在這既痛苦又快樂的恍惚里無法自拔!終于,他只覺得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到了前段,飆水的男性在空氣中亂舞了一陣,抽搐著便將內(nèi)部的精華全然灑在了空氣之中,頓時一股子淡淡的情色的腥味在房間中彌漫開來。拓跋日軒腦中一片空白地撲到在拓跋軒影的身上,夾著異物的突兀令他挪動了幾下,便感覺到幾股子水柱沖在了他的敏感之處,令他戰(zhàn)栗了幾下,又有了一些欲望。“王爺?”他喘息著不安地下滑了一下,就聽到拓跋軒影一聲遲疑的叫聲,他錯愕地一抬頭便對上了拓跋軒影迷蒙的眼睛,該死的!他早不醒晚不醒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30拓跋軒影錯愕地凝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拓跋日軒,他的男性還含在拓跋日軒的后xue之中,那滑滑的感覺證實他剛剛半睡半醒之中的春夢是真實的,他轉(zhuǎn)念一想,看來是拓跋日軒蠱毒發(fā)作了被逼無奈才來他這里的,否則只怕自己就是被他打死了他也懶得多看自己一眼吧!想到這些,他不禁微微苦笑了一下。拓跋日軒立刻將他臉上那抹苦笑看作是對自己的嘲諷,他惱羞成怒不由分說便一巴掌上去,“唰”的一下,便將拓跋軒影的左臉打了個通紅,他剛剛因為呻吟而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欲的味道怒吼著:“你嘲笑本王!”“屬下豈敢?!蓖匕宪幱鞍ち艘话驼品炊胰灰恍?,此刻拓跋日軒正坐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男性還埋在拓跋日軒的體內(nèi),只是他們卻進行著這樣的對話,他又覺無奈又覺好笑得搖了搖頭,看得拓跋日軒越發(fā)地生氣,連著又是兩巴掌,令拓跋軒影蒼白的臉上多了兩塊不自然的紅腫,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憐惜,可偏偏拓跋日軒是個鐵石心腸,縱然心里有些微微的觸動還是死活壓了下去。他恨恨地從拓跋軒影的身上爬了起來,將拓跋軒影的男性從自己的體內(nèi)拔了出來,只是那還充血的rou壁一失去的支柱,立刻便哀鳴地蠕縮起來,自身的汁水夾雜著拓跋軒影乳白的液體從尚未完全關(guān)上門的xue口里撲出來,順著大腿緩緩地流下來,經(jīng)過拓跋日軒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令他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前面的欲望不禁抬高了幾分,讓拓跋日軒更覺難堪,怒氣滿面地拾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披。“王爺你要回去嗎?”拓跋軒影見拓跋日軒披了衣服就往外去,似乎并不打算在他這里過夜,他慌忙撐起自己的身子,想也不想地上前拉住拓跋日軒,然而當他接觸到拓跋日軒有些驚訝的目光之時,他才像想起什么地收回手來,低頭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在床上躺糊涂了,居然膽大地拉住拓跋日軒,想要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人便是如此,有了一點甜頭便想要更大的甜頭,貪婪的欲念在他的心里險些控制不住了!他嘆息了一聲,單膝跪地地請罪道:“屬下該死!”拓跋日軒一時沒有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