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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冷冷的聲音,兩個人朝門口看去,便看到拓跋日軒從門外走進(jìn)來,而在看到他身后的拓跋軒影,她的目光有了一瞬的恍惚。一屋子的女人立刻起身,齊齊行禮叫道:“王爺——”拓跋日軒點了點頭冷冷地看著潘景蘭,令潘景蘭有些局促不安起來,畢竟有多少人能受得住拓跋日軒這樣的目光,忍不住低下頭去,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半晌才開口說:“王爺,您來的正好,正要給您報喜呢,蓉meimei有喜了!”跟在后面的拓跋軒影收起心中的酸澀,微微一笑,上前單膝跪賀著:“恭喜蓉妃娘娘?!倍穆曇羲男s讓段清蓉的眼神變得更為迷離起來,就連站在她身邊的拓跋日軒和潘景蘭都有些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來。拓跋日軒皺眉看向段清蓉,又看向了拓跋軒影,只覺得他臉上的笑實在是令人不舒服,有些帶火氣地對拓跋軒影說:“你先出去!”拓跋軒影自然發(fā)現(xiàn)了拓跋日軒的火氣,只是他這火氣來得有些突然,還是說他還在為先前的事情惱火著?他還以為他的心情已經(jīng)轉(zhuǎn)好了呢,似有若無地嘆息著,行了禮便到門外候著了。余光看著拓跋軒影走出房間,又轉(zhuǎn)目看向這一屋子的女人,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嚴(yán)厲地說:“這么多人都擠在這里干什么?吵吵嚷嚷地成什么樣子!統(tǒng)統(tǒng)給本王下去!以后沒有本王的命令閑雜人等不得來打擾蓉妃養(yǎng)胎。”“知道了,王爺?!奔热煌匕先哲幰呀?jīng)發(fā)話了,一幫子側(cè)妃自動識趣地離開了,雖說她們并不希望段清蓉生個兒子出來,但是到底影響最大的還是潘景蘭,她們兩個斗來斗去的,她們這些底下的人自然是隔山看虎斗何樂不為?何須將自身摻和進(jìn)去?“那臣妾也下去了?!迸司疤m行了個禮便也打算跟著大部隊離開,反正來日方長,她自會好好算計的!卻沒有想到拓跋日軒叫住了自己,“你等等?!?/br>潘景蘭微微一愣,對于拓跋日軒突如其來的一舉有些不解:“王爺有什么吩咐?”“蓉妃懷孕期間,她的起居飲食就交由你負(fù)責(zé)了。”拓跋日軒冷不防地說了一句,令潘景蘭一時難以反應(yīng)地呆在了那里,什么叫由她負(fù)責(zé)?她并不認(rèn)為是因為拓跋日軒信任自己才會把這樣的任務(wù)交給自己,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猛地恍然大悟過來,潘景蘭吃驚地瞪著拓跋日軒,壓著心底的火氣,緩緩地說:“這么重的擔(dān)子,臣妾怎么擔(dān)當(dāng)?shù)闷???/br>“你是這王府的主母,你擔(dān)當(dāng)不起還有誰擔(dān)當(dāng)?shù)闷??若是你沒這個能力擔(dān)當(dāng),我看這正王妃的位子……你也難當(dāng)重任?!蓖匕先哲幚湫χf,這些個女人自作聰明地都以為他不知道嗎?她們平時愛怎么鬧騰就怎么鬧騰,但是若將他的兒子給鬧沒了,就休怪他無情了!“臣妾明白了……”拓跋日軒這話講得明白,她也聽得分清,狠狠地瞪視著蓉妃,她不甘不愿地點頭答應(yīng)著,有些氣惱地便朝門外走去,突然她的腳步一頓,看著門口的拓跋軒影,又微微轉(zhuǎn)頭斜視了一眼段清蓉,她娟秀的臉上多了一絲陰笑起來,別以為這樣她就收拾不了這個賤人!拓跋日軒在段清蓉這邊寒暄了一會,便覺得腰有些發(fā)酸,昨夜激情了一夜他的身子到底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直挺挺地挺在那里實在有些累,便起身打算回去休息,才出了門,就看到小八急沖沖地跑過來,大喘著稟告道:“王……王爺……七王爺來訪?!?/br>“什么?!”拓跋雨淵?!他來做什么!25拓跋雨淵無聊地在大廳里不停地轉(zhuǎn)悠著,他來了是沒有多久,只是心里盼望著見到一個人,這等待的時間就變得特別的漫長,耳尖地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他立刻抬頭喜面相迎,卻只有看到拓跋日軒而沒有看到拓跋軒影,立馬失望地耷拉下手來,他還以為拓跋軒影會跟在后面呢!拓跋雨淵不加以掩飾的反應(yīng)令拓跋日軒挑了挑眉,不屑地笑著,不過是個將什么都寫在臉上乳臭未干的小子,父皇真的有意將皇位傳給這家伙嗎?論起皇儲爭奪戰(zhàn),當(dāng)今皇帝拓跋山水共有十二個兒子,皇長子拓跋天音乃前任皇后之子,他的母親因為生他難產(chǎn)而崩了,拓跋天音雖然勉強活下來,但是打小便體弱多病,還未成年便薨了,早早地便退出了這場爭奪戰(zhàn)。也正因為皇長子的早死才引得后面的幾位兄弟都對王位虎視眈眈,其中爭得最兇的便是他和拓跋風(fēng)揚。拓跋風(fēng)揚雖然陰狠毒辣,但在他看來卻也不過是條瘋狗罷了,那拓跋風(fēng)揚本來就出身卑微,骨子里有著漢人的血,又怎么可能和他這個皇貴妃之子相提并論呢?而至于眼前這位皇七子,說起來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嫡長子,他對他多少有些忌憚,不過他們之間到底相差了八歲,他和拓跋風(fēng)揚斗得不可開交之時,拓跋雨淵還不過是個孩童,他多少也有些瞧不起他的意思——若不是這兩年拓跋雨淵突然竄出來,自己還真沒把他放在眼里。而此刻看著他臉上一覽無云的失望,他不禁笑了開來,在敵人面前怎能露出這樣毫不遮掩的真性情來?這小子到底不成事!“七皇弟,看來想見的人并非本王?!蓖匕先哲幭袷浅粤硕ㄐ耐枰话?,安然地坐到了大廳的主位之上,接過奴婢送上來的茶,悠然地喝著。“本王來此確實不是為了見四皇兄的?!蓖匕嫌隃Y說得坦蕩,沒有一絲的遮遮掩掩,他自覺遮遮掩掩下去,也只會讓自己更加見不到拓跋軒影。“哦?不知道七皇弟要見的是哪一位?”拓跋日軒對于拓跋雨淵如此的坦誠倒也有些驚訝,這小子就這么不設(shè)防?“本王想見的是四皇兄你的貼身侍衛(wèi)拓跋軒影?!蓖匕嫌隃Y笑著說,眼中滿滿的是期待。“他?你為什么要見他?”拓跋日軒微微一愣,有些意外拓跋雨淵居然想要見拓跋軒影,他們兩個又什么時候撤上關(guān)系了?“自然是要當(dāng)面言謝了?!蓖匕嫌隃Y笑嘻嘻地說,“昨天要不是軒影大哥出手相救,本王早就沒了性命,只是昨日別的太匆忙,本王還來不及好好謝謝軒影大哥,所以今日特意登門拜訪?!?/br>拓跋雨淵左一個“軒影大哥”,右一個“軒影大哥”聽得拓跋日軒十分刺耳,厭惡地注視著喋喋不休的拓跋雨淵,覺得他分外地討人厭,冷冷地說:“他不在?!?/br>“不在?”拓跋雨淵微微一愣,可是探子明明說他在府上,怎么會不在呢?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滿臉失落像是喃喃自語地說著,“怎么會不在呢?他昨天明明和我說好了的,說他今天有空能陪我去喝酒的,怎么又不在了……”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然而一旁的拓跋日軒卻字字句句聽得分明,他半瞇起眼睛諦視著拓跋雨淵,以極其危險的語氣問道:“你說什么?”這拓跋軒影不但不像樣地救了拓跋雨淵一命,暗地里還與他相約?他眼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