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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三個基佬室友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皺,道:“不能,不論您再問多少遍,都是不能。您丈夫家暴我們可以不管,畢竟‘民不告,官不究’,但他襲警,導(dǎo)致我們隔壁派出所兩位民警無辜負(fù)傷,這個責(zé)任無論如何無法推脫。我們理解您過年想要一家團(tuán)聚,但也請您明白,警察也是人,無緣無故被打,難道還要忍氣吞聲嗎?”

“我、我們可以賠償?shù)?!”我媽激動地拉住了胖警察的胳膊,眼里含著淚,請求道。

胖警察無奈,嘆了口氣道:“賠償是肯定的,但拘留也是肯定的,請您理解并配合我們依法辦事?!闭f罷,他推掉了我媽拽著他的手,轉(zhuǎn)而對我道:“小伙子,趕緊帶你mama回家休息吧,有什么情況我們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的?!?/br>
106.

之后我得到的第一個消息,對我而言,稱不上是什么好消息。根據(jù)胖警察的說法,他們對我爸的拘留,最多不會超過十天,罰款200元人民幣,這還是因為他襲警,對警察造成了一定的人身傷害。而關(guān)于家暴一事,如果我們想要追究,需要到法院起訴,但根據(jù)我國目前的國情和相關(guān)案例來講,家暴被拘的是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

這主要是因為家暴跟普通故意傷害罪不同,家暴涉及到了家庭倫理、道德綱常,這種東西誰都說不清。哪怕我和我媽一起將文建國告到法院,只要文建國一口咬定他對我的毆打在“教育孩子”的范疇內(nèi),而這么多年來,他又確實沒有對我的身體造成重大傷害,如大面積創(chuàng)傷、身體殘疾等。而他對我媽的那些行為,也可以算成夫妻生活的一部分,而根據(jù)我媽身上的那些淤青,也很難鑒定出文建國對我媽的傷害到底達(dá)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

總而言之,目前局面對我很不利。

而我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報警是一個多么愚蠢的行為。

我可以坐看文建國被抓緊去吃幾天牢飯,在看守所里被里面的混混“教育”一下,他受到的任何傷害對我而言都可以說是一種快樂??蓪ξ覌屇??他出來之后呢?

以我爸那種混賬性格,出來之后對我媽的毆打只會變本加厲。我可以一走了之,我媽呢?我媽根本不會選擇離開我爸,如果她會的話,那也就沒有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了。

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這一次的報警對我而言沒有產(chǎn)生任何積極影響。

我媽自打從派出所回來,就跟丟了魂一樣,每天以淚洗面,不論我怎么勸說,她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極為復(fù)雜,里面像是包含著一萬種感情一般,有心疼,有憐憫,有愧疚,有無奈,還有……怨恨。

是的,我媽看向我的目光里染上了怨恨。我知道原因,因為我把她的丈夫一手送進(jìn)了看守所,這會讓她顏面盡失,從此無法抬頭做人。

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

我的人生渾渾噩噩地過了十八年,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無助過。

107.

10天后,我爸出獄,我媽去接他的時候,說讓我也去,然而我能想象到我爸從看守所出來見到我的場景——八成是見到我就開揍,我爸打人可是不分時間地點的——所以我以到醫(yī)院復(fù)查的理由拒絕了我媽。

距離開學(xué)還有一段時間,現(xiàn)在學(xué)校宿舍還處于關(guān)閉狀態(tài),我回不去。而且,就算能回去,我也得想辦法處理好家里的爛攤子才行,不然下次回家是不是還能看到活著的我媽,可能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我沒有去醫(yī)院,現(xiàn)在醫(yī)院掛號都漲價了,我有那閑錢做什么不好。

因為頭上的傷,金拱門給我放了幾天假,但現(xiàn)在頭傷已經(jīng)拆線了,雖然不太美觀,但帶上金拱門的帽子之后,也并沒有什么違和感。所以,我又回去上班了。

我才到崗,就接到了陳嘯辰的電話。

這幾天他跟我聊了很多,雖然大部分話對于我而言都是一個旁觀者不痛不癢的安慰和誰都懂的大道理,但我依舊因為他的這些陪伴而感到心情好了許多。

我接通他的電話,聽到電話那頭有些嘈雜。

“喂?!?/br>
陳嘯辰:“喂,你在哪?”

我說:“我在金拱門啊,你在哪,怎么那么亂?”

陳嘯辰:“我在車站,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br>
我聽后一臉懵逼,良久才問道:“啥?”

陳嘯辰于是好脾氣地將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而后道:“我先掛了,你馬上發(fā)過來?!闭f罷,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良久,在接收到陳嘯辰催促的微信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了一個定位過去。

108.

陳嘯辰來找我了?

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一時間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我低頭打量自己,一雙破舊的運動鞋,穿了三四年了,上面是一條同樣破舊的深藍(lán)色牛仔褲,一條帆布腰帶將牛仔褲的腰部固定,在往上是金拱門的紅色制服上衣,和一頂黑色帽子。

這么穿見陳嘯辰會不會很奇怪?

我想起上學(xué)期初跟陳嘯辰一起出去時他嫌棄的眼神,總覺得自己這一身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恐怕又要被他嫌棄一番。

我一邊糾結(jié)自己這身打扮,一邊又覺得自己在金拱門打工這件事,會不會讓陳嘯辰笑話……

越想越覺得不該給陳嘯辰發(fā)定位讓他過來,本來他大老遠(yuǎn)過來一趟,我作為本地人應(yīng)當(dāng)好好盡一盡地主之誼,然而現(xiàn)在卻叫人家來金拱門……簡直有病?。∥揖退銢]錢,也不能讓陳嘯辰來金拱門看我上班吧?

思至此處,我慌忙跟去跟經(jīng)理請假。

我們經(jīng)理是一個年齡剛過三十的女人,為人和藹,很好說話,可能也是覺得我大過年的頭部縫針也不容易,沒多問什么就準(zhǔn)了我的假。

主要也是現(xiàn)在大過年的,店里人不多,而且我的工資按天結(jié),請一天假,就少算一天的工資。

請好假,我先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臉,出來打算換衣服,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看著陳嘯辰,半響沒說話。

還是陳嘯辰先反應(yīng)過來,喊了我的名字:“文思遠(yuǎn)?!?/br>
我以為我至少能夠笑著迎接陳嘯辰的到來,然而一切都在他將我的名字叫出口的那一剎那模糊了。

我看著他身姿挺拔地站在我面前,他穿了一條黑色的休閑褲,上面是一件黑色的中長款羽絨服,里面搭了一件淺灰色的V領(lǐng)毛衣,右手還拎著一個黑色的小型拉桿箱,整個人傲然而立,偏偏還長得那么出彩。他只是這樣靜靜地站在我面前,我卻覺得他如同天神降臨一般。

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站在原地,開始聳著肩膀啜泣起來。

我真是沒出息到家了,我一邊哭一邊想,為什么要哭呢?多大個人了,竟然在同齡人面前哭得這么難看,真是太丟人了。

我抬手給自己擦眼淚,然而眼淚越擦越多,仿佛這些年來沒能落下的眼淚都在看到陳嘯辰的那一瞬間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