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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中途有什么突發(fā)狀況,空欒必然不會袖手旁邊,加之祁遙體內(nèi)還有他之前贈送的護體寶珠,一般修為的,無論人還是鬼怪,都傷不到祁遙。有了這兩點做保證,邢溟放下一些心來,雖如此他還是另外又給了祁遙一顆純白的小珠子,珠子用一根紅繩系著,他親自給祁遙戴手腕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捏碎這顆珠子我就會立刻趕過來?!?/br>祁遙靠進邢溟懷抱里,兩臂環(huán)著鬼王寬闊的后背,將臉埋在鬼王胸口悶聲嗯了一聲。目送邢溟隱身穿過房門,消失在視線中,祁遙轉(zhuǎn)頭看向擱置在案桌上的面紗,踱步過去,伸出手準備拿面紗,指尖還沒完全碰到紗布,停在了上方。盯著面紗沉默了片刻,祁遙嘴角彎了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弧度,他擰身走向關(guān)掩上的房門,從里面將門徐徐拉開,而本來該戴上的面紗安靜無聲的被留了下來。放河燈算是一場較為盛大的活動,客棧里的人都知道,大部分吃過飯就出了客棧前去溪河邊放河燈或者看河燈去了。因而祁遙出去的時候,幾乎沒遇見幾個人,店小二在一樓大堂忙碌,看到從臺階上慢慢走下來的一身如嫁衣似的紅裳的祁遙,瞪圓了眼,到對方來到他面前,染了胭脂般嫣紅的唇開啟,詢問他河燈具體在哪里放,身體猛地震了一震,回過神來。“夫人要去看花燈?”店小二一邊地問以往朝二樓上望,看起來像是在找什么人。祁遙輕輕頷首,一抹淡柔的笑在唇角綻開:“是。”“老爺他……”店小二看祁遙幾乎進出都被邢溟給抱著,知道二人必是夫妻關(guān)系,祁遙一個人出來,卻是不見邢溟。“他身體有些不適,在屋中休息,我許久沒看河燈了,想去看看?!逼钸b解釋道。“……我們正好也要過去,不如夫人與我們一同前往?”旁邊忽然插.進來一個溫婉的聲音,祁遙轉(zhuǎn)頭過去,就見到右邊走過來一對年輕男女,二者眼中都有明顯的驚艷,不過那名男子眼中的,到是沒有其他的癡迷,反而眼眸繾綣溫柔的看著他身邊的女子。祁遙微怔,然后道:“好?!?/br>三人結(jié)成伴,朝放河燈的溪河方向走,一路上年輕女子熱絡(luò)地向祁遙問了不少問題,例如問祁遙和邢溟家住哪里,是否來縣城游玩的,祁遙都是女子問他什么,他回答什么,沒有主動開口。邊走邊說話,到是不多時,三人來到溪河邊,河岸邊此時早已張燈結(jié)彩,許多小攤販擺攤,兜售各種各樣的漂亮花燈,花燈里罩著紅色蠟燭,將花燈都渲得緋紅。祁遙看著滿目的花燈,一時間看迷了眼,手臂被人拍了一拍,他擰回頭。女子一雙眼眸笑成了秀麗的月牙狀。“有喜歡的嗎?”祁遙來回看了一看,看到一盞花燈上面繡著火紅的曼珠沙華,一如他紅裳上的圖案一樣,他收回目光往袖口里摸了摸,自然摸了個空,他身上分文未帶。幾名跟在旁邊隱身暗處的鬼卒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想過去暗暗拿銀兩給祁遙,跟著他及時止住腳。“忘了帶荷包?我送你啊?!迸訌钠钸b忽然的動作里知道他在找什么,拉住祁遙的手,讓他不用再找。“不、不了,謝謝,我看看就行了?!逼钸b出言拒絕。女子卻是拽著祁遙的手,將他帶著往一個河燈攤販前走,她剛才順著祁遙的視線看到了,祁遙盯著不轉(zhuǎn)眼的河燈是哪一個。“這個我要了?!迸記]問價錢,拿出一錠銀子,然后指著其中一個河燈讓小販取下來。“謝謝?!焙訜舯粡娦腥绞掷?,祁遙不可能再拒絕了,看女子和她身邊的男子衣著也華貴,若他再不接,就太辜負別人的一番好意。“那邊人少點,我們?nèi)ツ抢锓拧!迸釉缫巡煊X到有不少人在看到祁遙后,就直接看呆了,更有人似乎看起來想靠過來。她是今天才到縣城的,為的就是來放河燈,在客棧那會隱約聽到人們在議論什么,好像說一個絕色的少女也住在客棧,當(dāng)時還覺得可能是眾人夸大其詞,到祁遙真的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甚至覺得絕美這個詞無法完全形容祁遙的美,那是一瞬間就能抓住人心臟,讓人禁不住想靠近他的沖動。聽到祁遙說要去看花燈,馬上先于其他人站了出去。她其實有點無法理解,祁遙的丈夫怎么能讓祁遙一個人出來,便是對方生病了,難道就真的一點不擔(dān)心。女子帶著祁遙往前面走,鬼卒們隱身跟在后面,跟了不遠,鬼卒們忽然停了下來,就在前方不遠處,一扇完全打開都窗戶里,哪怕周遭人聲鼎沸,可還是有一道道清晰的低吟傳出來。屋里的僧人們在低聲吟誦經(jīng)文,這對人類來說有安神的作用,對于鬼卒們來說,卻是不亞于咒語,鬼卒們往后面退了幾步,不再繼續(xù)往前,以免被僧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提著河燈,祁遙走下河岸,往水邊走,女子亦另買了一個蓮花狀的河燈,和祁遙前后錯開了兩步。說是人少,其實還是有一些人,祁遙目光左右微微轉(zhuǎn)了一轉(zhuǎn),朝左邊挪了幾步,蹲下.身把河燈從細桿上拿下,放在了河水中。河水靜靜流淌,流速緩慢,女子放了河燈站起身。看著紅色河燈和其他眾多河燈一起順著水流往下走,祁遙抽開身,對女子道:“我們上橋吧。”“好啊?!?/br>橋上已站了不少人,都紛紛低著頭看橋底下飄過的諸多美麗花燈。祁遙被女子和她朋友護在中間,他們很快就來到橋上。女子拉著男子衣袖讓他幫忙找她放的花燈,一邊祁遙也往前傾身,看起來是在找花燈,實則不然,他視線悄悄往和橋面高度大致一樣的一扇窗戶里看。幾名穿僧袍的僧人都閉著眼,在低吟著佛家經(jīng)文,里面和外面的喧囂仿佛形成了兩個世界。橋梁護欄不高,只堆砌到膝蓋部位,越來越多放了河燈的人往上面聚集,左右和身后都是過來的人們,旁邊一名未及豆蔻的少女非常激動,拉著她的友人指著河面的一個花燈,嘴里嚷嚷讓對方去看。然后揮舞的手撞上祁遙身體,祁遙看到少女忽然驚恐的神情,還有對方刺破耳膜的尖叫。而他自己,則意外的身體在往下墜,太過突然,祁遙像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邊風(fēng)聲獵獵,他整個身體撲通一聲墜進了河水中。“啊……”“有人落水了!”“誰會游泳?”人們頓時如炸了鍋一樣慌亂起來。女子見到祁遙墜河,驚得六神無主。“我去救她。”男子說罷就動手脫了外裳,正要往河水中跳,一個頎長的身影從前方一扇窗戶中躍了出來,那人飛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