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一只狗引發(fā)的血案、跪求錦鯉影后離婚、爸爸,寶貝濕了(H)、重生之丞受不起、世子夫人[綜武俠]、談戀愛不如學(xué)習(xí)、有三個基佬室友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完美情人(H)、性福蜜月30天(H)、日映影隨
攤開,一把血紅魔劍出現(xiàn),振臂一揮,魔劍旋即砍掉了秦央右手伸出去的觸手,斷裂的觸手縮回到秦央身體里。“我來。”荊棘本事魔物,自然吸收也是魔氣,祁遙閃身到秦央身旁,右臂一伸,橫在秦央面前,示意他退后一些。秦央寒肅著眸怔了一瞬,將位置讓出給祁遙。祁遙將力量都灌注到手中的劍刃上,提著劍往荊棘林中沖,劍光一道接著一道,幾乎沒有間隔,在荊棘林中不斷閃現(xiàn),甚至將這方灰暗的空間,都似乎給照亮了不少。那抹頎長的身影在荊棘中沉沉浮浮,每個揮劍和轉(zhuǎn)身的動作都呈現(xiàn)出一種極致的美,秦央雙目盯著荊棘林,注意力都完全集中在祁遙身上。一會時間后,秦央控制住心神,開始在荊棘林中尋找血魔珠的存在,他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仔細(xì)搜查著。忽然看到一棵形態(tài)與其他不太一樣的荊棘,那棵荊棘隱隱泛著血光,那光芒耀眼,一瞬間就捕捉了秦央的眼神,他斷定那棵荊棘和血魔珠有關(guān),縱身飛了過去。飛到荊棘面前,秦央墜落下去,伸出手臂,不顧尖銳的硬刺刺進掌心的痛,一把握緊荊棘就猛地往上抜。掌心鮮血流淌出來,荊棘一陣激烈晃動,在秦央的大力抽抜里根部從沙土中一點點離開。當(dāng)荊棘完全脫離沙土,天空忽然從高處坍塌下來,在后方同尸骨還有荊棘正膠戰(zhàn)的血殤還有祁遙都停下了動作,二人仰頭看著轟然圧下來天空。周遭景色驀然一晃,荊棘林從原地消失,包括在里面的秦央和祁遙,至于血殤和邊緣上的尸骨們,到是在原地,然后尸骨像是失去了魔力,紛紛垮塌在地。身處在一片遍布山野的曼珠沙華中,秦央低目往自己掌中看,開初抓著的荊棘此時已變了形態(tài),變?yōu)橐活w血紅、周遭魔氣環(huán)繞的珠子。血魔珠,秦央舉起手臂,將血魔珠舉至眼前仔細(xì)觀摩了片刻,他猛地收緊拳頭,目光朝四面八方看過去,在景象乍然變化的那一刻,他看向了祁遙,對方也在荊棘林中,應(yīng)該被一起拉進了這里才對。收起血魔珠,秦央轉(zhuǎn)過身,開始在一片血紅的花海中尋找祁遙的身影,有微風(fēng)徐徐吹過,腥甜的味道直往口鼻中躥,秦央眼瞳由正常顏色往血色變化。并沒有尋太久,就在花海開得最為艷麗的地方找到了祁遙。青年躺在血色花朵上,黑色衣裳,瓷白的皮膚三種顏色行程強烈的對方,他安靜地閉著眼,似乎睡了過去。“師尊?”秦央開口喚了一聲,但隨意就止了聲,走到祁遙身邊,秦央蹲了下去,他單膝跪在花海上,伸手輕輕地將祁遙給抱了起來,墨色柔順的頭發(fā)從指間滑落,秦央心中一片柔軟。將人抱在懷里,闔上的眼簾倏地?zé)o聲睜開,祁遙嘴角綻開一種秦央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美麗微笑,那抹笑仿佛來自對方的靈魂。秦央不知為何,心忽然猛地一悸,他凝注著祁遙,等著他說點什么。祁遙揚起手,攬上秦央的脖子,下一刻身體微起,殊色絕麗的臉靠近秦央,將自己唇送了上去。他主動親吻秦央柔軟的唇,借此表達(dá)自己的喜歡和愛戀。吻得又輕又柔,彼此的唇貼了一會,祁遙退開一點,他手指依戀地?fù)崦匮氲哪橗?,彎起唇角,吐出一個名字。“……沈軼?!?/br>“太好了,我終于又見到你了,還以為再也不能相見?!?/br>“你想我嗎?”“我很想你?!?/br>祁遙雙臂緊攬著秦央,再次親上去,只是很奇怪,這一次對方錯開臉,他吻到了秦央的臉。祁遙驚了片刻,然后笑了出聲:“在生我氣嗎?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們都是你,我自始自終喜歡的那個人都是你,不是別人?!?/br>“別丟下我,好不好,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喜歡一個人?!?/br>“我喜歡你,好像還沒有對你說過這話,沈軼,我喜歡你?!?/br>“不要離開我?!?/br>祁遙雙目含著繾綣愛意地看著他的愛人,可意外中,他臉上的笑一點點凝固了起來。面前思念的臉開始扭曲變化,片刻鐘后,那張臉變成了另外一張。“沈軼是誰?”秦央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胸口克制不住地上下劇烈起伏,聲音里滲著寒冰。“我問你,你口里說的沈軼是誰?”祁遙嘴唇發(fā)顫,他看著他剛才還在訴說思念和愛意的人忽然之間就變成了秦央,過于震驚,表情都呆滯了。“你把我當(dāng)成了他,你把我當(dāng)沈軼的替身?!鼻匮氲秃鸪雎暎种妇o抓著祁遙的手臂,用力到祁遙眉頭因為痛苦擰成了一團。第44章孽徒兇狠“不、不是,沈軼他……”祁遙本來想對秦央說沈軼就是你,但忽然,他不敢那么說。之后又該怎么解釋,難道要對秦央說他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來自其他世界,且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都無法在這個世界長時間的停留下去。這是事情告訴秦央,沒有任何益處,哪怕強大如秦央,也抵抗不了法則,反抗不了這個令人悲慟的命運。“怎么不說了,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對不對?”秦央眼瞳陰狠發(fā)冷,嘴角卻是意外揚了起來,他先是哈哈哈低聲笑出來,然后笑得越來越大聲。那聲音落在祁遙耳朵里,不亞于一把尖刀,將他一顆心剖開,并且殘忍的攪碎。“秦央,我沒有將你當(dāng)任何人的替身,我知道的,秦央……”“夠了?!鼻匮胝酒鹆松恚煅t的曼珠沙華頃刻間開始褪色,血色一點點淹沒下去,死亡右邊的白無聲無息彌漫開來。“不用再說了,我早該清醒的,不過現(xiàn)在明白過來也不晚,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的名字,更不要和我說你們過去經(jīng)歷過什么,我更不想聽到你說喜歡他?!?/br>“我不會放手,不會將你讓給任何人。”“除了我身邊,你哪里都不準(zhǔn)去?!鼻匮胙凵窭锓瓭L著驚濤駭浪,衣衫無風(fēng)自揚起來,周身煞氣狂放,他心中盛怒,想摧毀面前的一切。可是他又太喜歡這個人,一想到假如這個人真的如同剛才那樣躺著再也不醒過來,就心如刀絞,秦央深深凝視著還坐在花海中的祁遙,白色的曼珠沙華中青年表情悲愴,眼眶里淚光劇烈搖晃,清瘦的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脆弱得似乎下一瞬就要跌倒下去,秦央只覺喉嚨泛澀,將這人的面容深深印在眼底,秦央猛地一轉(zhuǎn)身,就往花海邊緣處走。走著走著秦央身體騰空起來,身后隨即傳來一聲聲吶喊,秦央手臂抬起,漆黑的袖袍往后方揮去一道利風(fēng)。黑色魔氣自指尖游竄出去,眨眼里刮到祁遙身前,魔氣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