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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而言,成了一項讓自己身體機能可以運轉的程序,他一分鐘,一秒鐘的時間都不肯浪費,集團有副總在代為處理,有些事情,卻還是必須沈軼親自處理。手里拿著有沈軼簽名過,具有法律效應的股權讓渡書,在家里休養(yǎng)了一天,祁遙不顧秦叔的阻攔,乘車前去集團,只是幾天時間,需要處理的文件就堆積起來一大摞。接手集團的事,祁遙沒有大張旗鼓,但以沈氏在鄴城的影響力,就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有心人給散播出去。沈軼是忽然就消失,幾天后,祁遙走馬上任,甚至沒有絲毫前兆。沈家老宅那邊,接到消息時,祁遙已經坐在集團辦公室,處理了很多事情。沈氏集團,幾天時間,就被一個外姓人員給接手了,第一個有意見的,自然就是沈老夫人。這天上午,沈老夫人在沈則言兩兄弟的陪同下,來到了總集團。直接沖到頂樓的辦公室,那時候房間里有幾名管理層人員,幾人在和祁遙交談,商量一些事宜,沈老夫人等人一來,通話被迫中斷。“出去。”沈老夫人一聲重喝,管理人員們自然知道來的老人是誰,都微低著頭,快步離開辦公室。“……鄒寧,你把沈軼弄哪里去了……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坐這個位置?”祁遙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遭,他現(xiàn)在心思只放在兩個方面,給沈軼找最好的醫(yī)生,還有集團這邊的事,其他方面,他一點都不想分心思去搭理。祁遙摁了警鈴:“叫保全來辦公室。”隨后他揚眉冷漠瞧了老夫人一眼,視線同時在兩邊的雙胞胎臉上晃過,因為這兩人的關系,連銳才會忽然就綁架他,他若是不出那個車禍,沈軼根本不會有一點事,都是這兩個人。控制中心中殺戮的念頭,祁遙收回了注目,繼續(xù)手里未完的事情。老夫人可以說是被無視了個徹底,她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杵,炸裂般的聲音,令祁遙額角神經劇烈一跳。祁遙再次摁警鈴,問那邊保全來沒有。回復是馬上就到。“鄒寧,你什么意思?”沈則言忍不下去了,直接往走了兩步,逼近祁遙。祁遙掀起眼簾,嘴角忽然扯出一抹冷諷的笑,他拉開旁邊一個抽屜,從里面拿了份文件出來,手輕輕一揚,就扔到沈則言面前。第20章五爺兇猛沈則言有些驚愕,祁遙抬下顎,道:“自己看。”伸手拿過文件,沈則言翻開文件夾,入目幾個黑色大字,讓沈則言表情巨變,他快步走回沈老夫人身旁,把文件遞了過去。沈老夫人面上的表情,沒幾秒鐘,變得和沈則言一樣。“怎么會?沈軼是不是瘋了?”沈老夫人驚愕出聲。祁遙唇瓣的笑深了兩分,沒有就此有任何說明。在沈老夫人看讓渡文件的時候,保全也已經來到辦公室外,為首的一人敲門,祁遙道了聲‘進來’。“將這幾個人請出公司,以后沒我的允許,都不準放他們進來。”坐在辦公桌后,穿著漆黑西服的祁遙,聲線沉暗,臉型和身形同沈軼沒有絲毫相像,然而,某個時間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卻是同沈軼的類似,令人倍感壓力,無從反抗。來的保全都是特別雇傭的,有些身手,那邊祁遙埋頭于工作里,沒再給老夫人他們一個多余的視線,老夫人氣得肝痛,她捂著胸口,一旁沈則言及時扶住老夫人搖晃的身體,在老夫人耳邊耳語了兩句,老夫人憤怒地哼了一聲,離開了辦公室。人一走,房門關上,祁遙捏緊著拳頭,往辦公桌上重重砸了一下。忙到深夜,還有一些沒審閱完,祁遙帶著文件走出公司,上車后,吩咐司機開到醫(yī)院去。沈軼從加護病房轉了出來,可以進去探望,祁遙去的時候,沈軼還是閉著眼,沉睡中,搬了張凳子,放在床邊,祁遙坐在凳子上,文件隨手放一邊柜臺上,他從床被里將沈軼的手給拿了出來,兩手緊緊握著,眼睛往上,凝視著男人即便是在睡夢中、依舊冷肅的容顏,看著看著,只覺得心口難受得緊,喉嚨隱隱發(fā)澀,他低頭,將臉埋在沈軼的掌心里,整個肩膀,都似乎在隱隱發(fā)抖。過了有那么一會,祁遙抬起臉來,眼尾有點紅,眼眶里更是漾著些水光,他吸了一口氣,再緩慢吐出去,調整好情緒,拿過文件,就那么坐在沈軼病床邊,繼續(xù)工作起來。他不是不累,非常累,可不敢閉眼,因為怕自己一閉眼,會想起那場車禍,會想起,沈軼是因為要保護他,而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把帶來的文件都處理完,已經凌晨三點了,祁遙揉了揉眼睛,起身去洗手間洗臉,這間病房配備有獨立衛(wèi)生間,冷水的刺激下,祁遙感覺自己精神又恢復不少,他回病床邊,握著沈軼的手,心中時刻都在祈禱,希望沈軼能快點醒過來。似乎老天聽到了祁遙的祈禱,他發(fā)現(xiàn)沈軼眼簾似乎動了一下,他驚喜地站起來,往前撲,俯身下去,兩眼直直盯著沈軼。眼簾又動了一瞬,跟著閉了幾天時間的眼,徐徐睜開。兩人視線無聲交匯,一個狂喜交加,一個先是冷靜,但隨后就變化得凌冽犀利。沈軼一把揚起手,也不在乎手背上還扎著有針頭,就抓住祁遙胳膊把人往下拉,祁遙手臂沒撐穩(wěn),整個上半身,砸在沈軼身上祁遙頓時一驚,害怕圧著沈軼,掙扎著要起來,后頸被一個微熱的手掐著,祁遙感覺自己的臉貼著沈軼頸邊。身體僵了片刻,隨即祁遙放松全身,呼吸間,貪婪地嗅著男人身體獨有的氣息。對于沈軼的病情,祁遙沒有加以任何隱瞞,他相信沈軼,相信他不會有事,只是一個惡化的腫瘤而已,他會陪他度過這個難關。秦叔是第二天來醫(yī)院時,才知道沈軼已經醒了,那時祁遙去集團了,沈軼靠坐在床頭,詢問他昏迷的這幾天,發(fā)生過什么事。秦叔一五一十簡述著一切,包括沈老夫人去集團,后來被祁遙給直接讓保全給請出去的事。“……派幾個人去小寧身邊,沈家那邊肯定會有動作?!彼麄兘^對不會容忍沈氏集團,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落進祁遙手里。沈軼是醒了,不過身體原因,不能出院,公司那邊他讓祁遙繼續(xù)負責。祁遙每天都會來醫(yī)院,基本將家都搬了過來。或者也可以這樣說,有沈軼在地方,就是他的家。他的生命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沈軼這樣的人,在危及關頭,會用自己身體,來保護他,他何德何能,若不是披著‘鄒寧’的皮囊,他根本不會和沈軼有絲毫的關系。然而這一切就這樣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