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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么大不了,長輩對晚輩的親近而已。祁遙完全沒有往另外一個方向想。至于洗臉時,嘴唇有點紅腫發(fā)痛,祁遙則認為是可能太干了,他拿護手霜抹了抹。生病的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到周六,沈軼之前提過,周六得回沈家老宅一趟,給老夫人祝壽。祁遙這天七點多就起來了,不過沒想到,沈軼比他起得還早,甚至都穿戴好了,深黑色做工考究的高檔三件套西服,搭配一條深褐色小格子的領(lǐng)結(jié)。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然而衣服上卻不見有多少褶皺,存在感隨時都強烈到一瞬間就抓到人的視線。祁遙看到沈軼穿那么正式,反觀他自己,一套簡單普通的休閑裝,準備回身去屋里換一身,隨即被沈軼給叫住了。“去哪兒?”祁遙看到他,面色奇怪,甚至連個稱呼都沒有,直接就轉(zhuǎn)身,落在沈軼眼里,以為祁遙這是臨時變卦,不愿意同他一起回沈家老宅,聲音都隨即冷沉了兩分。祁遙一怔,見沈軼神情愈發(fā)不善,知道他可能誤會了什么,遂忙解釋道:“……我回樓上換一身衣服。”“不用換,一會去店里買一套。”沈軼說著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往門口方向走。那語氣和姿態(tài),讓祁遙瞬間有種感覺,好像他是沈軼包'養(yǎng)的小情人,而沈軼是他的金'主,大概那些金'主要把自己的寵物包裝好點,就是這種姿態(tài)吧。祁遙心中為自己這個忽然而來的想法給逗笑了,不過仔細想一想,好像也沒差別太多,他同沈軼本就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guān)系,沈軼將他帶在身邊養(yǎng)育至今,‘他’以前的那些做法,不正是恃寵而驕的完美詮釋嗎。若真是父子,或者有血緣關(guān)系,沈軼還真未必會這么寵他。例如沈家那些要叫沈軼一聲叔叔的小輩們,沈軼對他們?nèi)魏我粋€的態(tài)度,都和‘他’不同,完完全全是捧在掌心里。祁遙在原地站了幾秒,到前面快走到玄關(guān)處的沈軼略偏過頭來,祁遙眼簾一震,然后小跑著跟了過去。秦叔因為自家有點事,就沒有隨祁遙他們一同去沈家老家,車里出了司機外,就只有沈軼和祁遙。再次同沈軼坐在一輛車里,祁遙已沒有之前的那次那樣拘謹,他表情很放松,似乎經(jīng)過幾天前的感冒發(fā)燒,他覺得自己好像碰觸到了沈軼心中那塊柔軟的地方。原來男人不是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即便縱容寵溺他,但都不表現(xiàn)出來。雖然只是喂他吃飯,但這種被他人捧在手心里關(guān)懷和照顧的感覺,真的讓人打心底里覺得開心。他曾經(jīng),雖然父母都健在,不過親情觀念都很淡薄,家里兄弟姐妹多,他又是在中間的,不是長,也不是幼,從來不知道撒嬌是什么,也不知道該用什么好的方式,去得到多一點的愛。自己想要什么,都是自己獨自一人去工作奮斗得到手。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親情都淡薄的他,導致對于友情和愛情都相對不那么感興趣。他知道自己是個自私的人,極度的自私,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他都不想成為那個唯二、唯三,甚至唯四唯五的人,成不了唯一的話,就干脆遠離,連靠近都不要靠近。這里不是現(xiàn)實世界,他清楚,來的時間不長,不到三個月,但成為身邊這個男人的一個唯一的存在,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眷戀依賴的心,那份曾經(jīng)一度希翼和渴求,卻始終沒能完整得到的親情,第一次從一個算得上的陌生的人身上獲取,雖然是由于披著他人的皮囊,都是假的,可他已經(jīng)慢慢沉溺在其中,不想失去。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出那個在暗里,窺視著沈軼的人,那個試圖傷害沈軼性命的人。汽車行駛在街區(qū)上,轉(zhuǎn)眼來到了一家高檔服裝店。祁遙本來想說自己到店里去拿一套就行了,但車一停,身邊的人就推門走下了車。別無他法,只能在沈軼陪同下,走上二樓的一家服裝店。沈軼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這家店專門訂制出來的,店里員工都認識沈軼,看到沈軼出來,幾乎店里員工,包括店主都停了手里的事,迎上來。“五爺,您今天要選套衣服嗎?”店主滿臉堆砌出討好的笑,微躬著身詢問道。“不是我,你帶他去選一套。”沈軼語氣淡漠。店主立馬轉(zhuǎn)向祁遙,他雖沒見過祁遙,不過早就有耳聞,于是笑得更加燦爛:“寧少,請跟我這邊來,給五爺?shù)共琛!?/br>店主同祁遙說過話后,經(jīng)過一員工身邊時,小聲叮囑對方。員工快速去里間泡茶,沈軼被另一員工迎到休息區(qū)。“寧少喜歡什么顏色?”店主問。祁遙四周環(huán)視一圈,想了一想:“款式簡單點的,黑色?!?/br>店主快步走到右邊,取了一套純黑色的西服下來:“要不寧少試試這套?!?/br>祁遙接過衣服看了一下款式,不仔細看以為和平常的西服一樣,拿近了才發(fā)現(xiàn)衣服上繡有暗紋,銀色絲線埋藏在布料中,因著角度的變化而曳著亮光。“找個我能穿的尺碼?!边@套衣服看起來大了點,他近段時間以來,瘦了太多,家里好多衣服都撐不起來。“稍等。”店主叫了員工過來,去找祁遙能穿的衣服尺碼。到試衣間快速換上衣服,里面有一面鏡子,祁遙扣上西服上的四顆扣子,人靠衣裝這話,放他這里同樣說的通,看著鏡子里那個像是陡然間變得耀眼起來的人,祁遙嘴角輕揚起來。動手解扣子,解了一顆,又重新扣上,他覺得這衣服不錯,想直接就拿這套,不過隨后他想到外面還坐著一個人,于是就穿著黑色兩件套的西服走出了試衣間,往休息區(qū)走。“五爺,您覺得這套衣服如何?”說話間,祁遙還特意轉(zhuǎn)了半圈,好讓沈軼能夠看清楚衣服的款式。而等了幾秒鐘都不見沈軼有回應,男人眸光幽暗,看不出多余的情緒,祁遙試著又叫了一聲:“五爺?”“換一套?!鄙蜉W開口一句話,讓祁遙和店主都愣住了,起碼在兩人眼里,祁遙這套剪裁合體修身,將祁遙的細腰還有一雙長腿襯托得淋漓盡致。“去,把那套拿下來?!鄙蜉W指向掛在墻壁上一套西服。祁遙順著沈軼視線望了過去,然后再次驚住。那是套純白的西服,袖口和領(lǐng)口都繡著有繁復的花紋,已經(jīng)脫離簡單和低調(diào)的原則,完完全全就是張揚的代表。“我覺得身上這套挺好……”雖然心中抵觸,不想換,但實際后面祁遙還是穿上了那身純白的西服,沈軼忽地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祁遙面前,伸手替他整理領(lǐng)口。兩人靠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