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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的朋友就是這么給力。白揚和夏初在警局門口等了一會兒,容熹的車就到了。自家小二層大門緊閉,保持兩人離開時的樣子。但花園卻是一片狼藉,所有的花兒草兒都被連根拔起,濕漉漉的泥土被從下面翻上來,整個花園像是被人重新開墾過一遍。白揚心疼的扶起梔子花樹,昨天還在盛放,今天花朵就已經(jīng)全蔫了。容熹小心的推開門,客廳看上去跟往常沒什么兩樣,但細(xì)心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家具都有被移動的痕跡。兩人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少任何東西。互相對視一眼,家里肯定有人進來過,而且還花了大量時間在家里翻找過,但對方卻沒有帶走任何東西,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對方在找些什么呢?白揚琢磨了一下,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道:“我們要不要報警?哎,我今天跟警局可真有緣?!?/br>容熹沉吟了片刻,道:“家里沒有東西被偷,即便報警,警察也只是過來立個案而已,再說,你覺得光顧我們家的這個人,真是個小偷?”白揚一想,也是,便放棄了報警的想法。再者,今天兩人都累了,實在沒有精力再應(yīng)付警察了。天色已黑,月亮高懸,容熹道:“這屋子不安全了,對方?jīng)]有帶走任何東西,但對方有可能留下了什么東西,明天我找人將這房子里里外外清掃一遍,花園也重新弄一下,今晚咱們回老宅住吧?!?/br>白揚點點頭,只能這樣了。不過其他的事情可以等明天再弄,花兒樹兒這些植物卻不行,兩人只好費了一把力氣,將花樹、果樹重新放回土里,并澆上水,才安心離去。撈起土豆兒,白揚和容熹驅(qū)車前往容家老宅。白揚是在書房的桌肚里找到土豆兒的,這家伙睡得四腳朝天,好不愜意,仿佛外面天塌了也妨礙不了它黑甜的睡眠,倒害的白揚心憂一場。容家老宅,睡覺前,白揚想到了什么,連忙將自己的背包拿過來,一邊從里面往外拿東西,一邊對容熹道:“我今天給你買了好幾件禮物呢,袖扣,領(lǐng)帶夾,啊呀,還有一件襯衣,包里放不下,就用袋子裝著,好像、好像落在警局了,回頭讓梁辰帶回去,再讓梁景帶學(xué)校去,我去找梁景拿,嘿嘿?!?/br>拿出裝著袖扣和領(lǐng)帶夾的包裝盒,白揚本打算將背包放回沙發(fā)上,這時,指尖卻觸摸到一抹冰涼厚重,手頓了頓,白揚將檀木盒子從背包里拿出來,緩緩打開,輕聲道:“七彩祥云玉符筆?!?/br>容熹也恍然明白過來,“也許對方找的就是這支符筆?!?/br>只不過對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白揚的這支玉符筆是從不離身的。即便外出,也會習(xí)慣性的背著這支裝著玉符筆的背包。拿出玉符筆,它在燈光下發(fā)出璀璨的光芒,哪怕它只是一塊普通的翡翠,也是世間難得的珍寶,更何況,它還是世間已知的唯一的能引動天地之氣,凌空制符的符筆。在某些風(fēng)水師心目中,它也許勝過一切。白揚心中隱隱有個猜測,“你說,今天的黑衣男,有沒有可能就是制造奪壽、曇姬木偶、奪運事件的幕后之人?”容熹臉色凝重的點點頭,白揚曾經(jīng)跟他說過,他懷疑制造這三起事件的幕后人可能是同一人,之前他們連幕后人的一絲線索都沒有,而今天——“我們跟幕后人失之交臂?!?/br>白揚倒是看的很開,今天沒有人受傷,就是最大的幸運了。被子一掀,招呼容熹,睡覺!第二天容熹沒有去公司,兩人吃過早飯,就和容羽一起,帶著安安在花園里玩耍,享受清晨的寧靜致遠(yuǎn),容家的管家卻突然跑過來,遞給白揚兩封只在正面寫著“白揚”兩個字的白色信件,說是剛剛一前一后被人送到容家門口處的。白揚覺得有點奇怪,這年頭,已經(jīng)很少有人寫信了。他在網(wǎng)上買東西,都填的學(xué)校的地址,或者長嶺街的地址,從沒有填過容家的地址。而且,他昨晚才住過來,今早就有人把信送到他手里,如果這人不是在監(jiān)視他,那么就是這人,非常了解他的近況。白揚傾向于后者,如果有人監(jiān)視他的話,容熹和自己應(yīng)該都會發(fā)現(xiàn)。兩封信的信封上的字跡完全不一樣,再聯(lián)想到,這兩封信是一前一后被送來的,說明,這兩封信是兩個不同的人送過來的。白揚打開第一封信,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游輪船票,游輪的名字是白鯊號,出航日期是——7月27號18點整?今天就是7月27號!容羽手指快速在電腦上敲打著,電腦原本是拿來給安安放動畫片的,片刻后驚呼道:“我天,今天確實有一個名叫白鯊號的游輪出海,出海城市是海市,從這里趕到海市,最最起碼要5、6個小時,要去的話,現(xiàn)在就得出發(fā)了,完全不給人考慮的時間??!”“還有啊,我查到了白鯊號乘客名單,你們猜怎么著,乘客全是世界名人,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富豪,a國的政要,b國的世界巨星,就連世界臭名昭著的毒販子、黑手黨的名字都在里面,真是魚龍混雜啊?!?/br>白揚懷疑的看著容羽,“名單不都是保密性質(zhì)的嘛,你怎么查到的?”容羽得意的笑,“我最近跟計算機高手學(xué)了幾手,黑進這個郵輪的官方系統(tǒng),小意思啦。”容熹道:“不要去,這艘郵輪集結(jié)了這么多的有錢有勢之人,很有可能是賭博性質(zhì)的郵輪,而并不是普通的旅游郵輪?!边€有一句話,容熹沒有說出來。郵輪駛出公海,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失蹤那么幾個人,回來查都沒法查。白揚猶豫,這也許是他唯一一次,直面幕后之人的機會,他心里有這個預(yù)感,這張船票是幕后之人特意送過來的。想了想,白揚打開了第二封信。第二封信里只有一張白紙,白紙上僅有三個孤零零的大字:不要去。白揚心里一抖,霍然站了起來。爺爺留給他一些古籍,古籍上空白處,偶爾會出現(xiàn)一些注釋,寫注釋那人有一個明顯的特點,他喜歡將一豎的豎,寫成豎勾,就像“不要去”的“不”字,底下就帶著一個小小的勾。在珍貴古籍上做注釋的那人,爺爺說過,是他的爸爸小時候?qū)懙?,那個小習(xí)慣一直到長大之后,都從沒有變過。白揚歉意卻堅定的看著容熹,“我一定要去?!?/br>有一些猜測,白揚沒有跟容熹說過。他曾經(jīng)想過,那幕后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爺爺?shù)膸煹苣兀克秀庇浀?,爺爺說他的師弟姓袁,具體叫什么,白揚就不知道了,爺爺還說過,袁師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