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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烘焙用具不全,所以才換做了做法比較簡單的瑪?shù)铝盏案獾模悦矗@一盒酒心巧克力就這么剩下了。眼看白揚和夏初兩人在旁邊斗起了嘴,說的那些話···成功的讓容羽渾身抖三抖,默默站起來往樓上走,此地不宜久留,他還是回房間打游戲吧!說著笑著,白揚側(cè)了側(cè)頭,他好像聽到了門鈴聲?瞄一眼電視,電視上準備向女友求婚的男主角,正抱著一束花,緊張忐忑的站在女友家暗紅色的大門外,另一只手正有節(jié)奏的按著門鈴···看來自己聽錯了,白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精神抖擻士氣高昂道:“我們剛剛說到哪了?繼續(xù)!”夏初好笑的看著他,伸手指了指門,“有客來訪,下次再繼續(xù)吧?!?/br>咦?真有人在按自家的門鈴?白揚站起來的時候,和緩有序的門鈴聲陡然一變,變成“砰砰砰”的擊門聲,白揚和夏初對視一眼,看來來著非善?。?/br>一把拉開門,趴在門上的男人猝不及防的摔進來,險險的穩(wěn)住身體,才沒有摔個狗啃泥。“志哥,你沒事吧?”“志哥,小心點!”站在這位志哥身后的兩個手下連忙一左一右扶住他,嘴里關(guān)切的問候著,一副恨不得自己代為受過的樣子。志哥,也就是王志,覺得有點丟臉,一把推開兩個手下,伸手指著白揚,忍了忍,忍了又忍,才緩緩放下手,兇狠的瞪了白揚一眼,他今天可是帶著任務(wù)來的,等事情解決了,再找眼前這個小白臉算賬不遲。白揚雙手抱胸,打量了一下王志,大冷天里,王志梳了個大背頭,頭發(fā)用啫喱固定,以至于看上去滑膩膩,濕漉漉的,馬靴,牛仔褲,格子毛衣,外面是一件棕色毛皮大衣,頸間金燦燦的粗項鏈,皮膚微黑,眼底發(fā)青,眉宇間卻帶著跋扈,小人得志之相。白揚這里,除了朋友同學以及街坊四鄰偶爾會拜訪之外,只有客戶了。不過么,白揚也不是什么樣的客戶都接。“請回?!卑讚P道,說完準備關(guān)門。王志一把按住門,氣急敗壞道:“你誰?。俊彼仁窃谕饷娲盗撕脦追昼姷睦滹L,又差點跌一跤,好么,剛照面,他話還沒說一句呢,就讓他回去,自從jiejie跟了姐夫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受過這種鳥氣了!白揚道:“你找誰???”王志一梗脖子,“我找白大師!反正不找你!”白揚施施然道:“哦,我就是,所以,你可以走了?!?/br>王志一愣,狐疑道:“你別是誑我吧?!?/br>白揚有點不耐煩了,就道:“我就是在誑你,你可以很生氣的走了?!?/br>正這時,門內(nèi)傳來夏初的聲音,“白揚,誰???怎么不進來?”夏初所坐的位置看不到門,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見白揚去開個門開個半天未回,揚聲問了一下。白揚?聽說白大師的名諱就是這個,難不成眼前的這個小白臉真的是白大師?王志眼神直直的看著白揚,早聽說白大師年輕,沒想到這么面嫩??!顧慮著姐夫交代給自己的任務(wù),王志不情不愿的道歉,“對不起白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冒犯到您了,請您見諒。”白揚點點頭,“我原諒你了,你走吧?!?/br>王志急了,這白大師怎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這要是讓姐夫知道,自己連來的目的都沒說,就灰溜溜的回去,以后姐夫怎么可能會重用他!王志連忙道:“白大師您聽我說完,我說的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您要不聽,就是見死不救?!?/br>白揚還未回話,夏初走過來冷冷的道:“你的意思,你聽說了貧困地區(qū),有無數(shù)人餓死病死,但你不去施粥布藥,是不是就是見死不救,這樣來說,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室內(nèi)電視機開著,他聽不清白揚他們在門邊說了什么,就走過來看看,剛巧聽到了王志說的那一句強詞奪理令人啼笑的話,當下便強硬的反駁了回去。說完,還看了白揚一眼,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像是在說——這種人還跟他費什么話!罵回去趕出去了事!白揚咽了口口水,論口才,他甘拜下風!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白揚再一次理所當然的準備關(guān)門,而王志,再一次按住了門。王志陰陰一笑,“白大師,還有這個牙尖嘴利的小白臉,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在他心里,面皮白嫩又年輕的男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小白臉。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王志大聲道:“我告訴你們,我姐夫可是鼎天的老總陳鼎,大名鼎鼎身家百億、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陳鼎!”說完,一臉得意自豪的看白揚和夏初的神色。往常別人聽他說了這話,可都是爭先恐后爭做第一人的來巴結(jié)他的,這兩人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難不成是看鼎天現(xiàn)在不如從前了,所以狗眼看人低,瞧不上他了嗎?王志狠狠啐了一口,再怎么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鼎天早晚會重回巔峰。鼎天??!就是那個差點讓容熹的工地出事故,后容熹反將一軍,陳鼎卻金蟬脫殼,讓兩人代替他坐牢,而自己逍遙法外的鼎天?夏初同樣想到了這些,白揚跟他說過,當下冷冷一笑,跑過求對手的伴侶幫忙,卻不自知,這一出好戲可真是——精彩啊!白揚卻來了點興趣,主動問道:“你來找我什么事?”聽白揚這么一問,王志心里舒坦了!態(tài)度軟了吧!他早該亮出身份的。當下高高在上的道:“我們鼎天旗下的一個小區(qū),叫什么來著?”兩個屬下立刻狗腿的道:“志哥,是九溪泰源小區(qū)?!?/br>王志道:“對,九溪泰源小區(qū),死了幾個人,我姐夫說風水不太好,叫我找你去看看,放心,錢這方面——好說。”要不是方大師去外地了,聯(lián)系不上,哪去屈就什么白大師喲,王志心里想道。鼎天原先鼎盛的時候,開發(fā)了很多小區(qū),方大師就相當于鼎天的御用風水大師,跟陳鼎私交十幾年,最近外出聯(lián)系不上,卻正趕上這要緊的時候······白揚皺眉,一個小區(qū),一個月死了六個人,在王志的口中卻這么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白揚心里反感的很。想了想,心里已有計較。但,“陳鼎是你姐夫?你跟陳鼎關(guān)系很好嘛。”白揚道。王志臉上得意,“那當然,我姐夫就我這么一個小舅子,我倆關(guān)系當然好。”白揚道:“可是,你jiejie被陳鼎害的坐牢,你······?!边@王志不是認賊作父嗎?知道王志一口一個姐夫是在叫陳鼎之后,白揚就想問了。白揚記得,工地那件事后,有兩個人替陳鼎坐牢。一個是跟隨他多年的屬下,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