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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大了些,他的身體猛地緊繃又酥軟下來,jingye隨之射在了沈臣的腳背上。沈臣蹲下來把舒辭摟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則低頭看舒辭因為高潮而泛紅的臉頰和迷醉的眼神。舒辭軟軟地伸手抱住他的腰,一邊親他的唇一邊前后扭著自己的腰,讓沈臣硬挺的性器戳刺著自己剛剛軟下來的那里。“我們?nèi)ヅP室里做?!彼麚ё∩虺嫉难?,含著他的唇瓣說道。但沈臣沒有如他的愿,他突然用力把他按在墻上,力道大到舒辭感覺自己的胸腔都被撞得震動起來。下一秒他的一條腿就被抬起,沈臣扶著guitou對準那早已被開拓過的xue口用力捅了進去。舒辭揚起脖頸呻吟了一聲,體內(nèi)的腸rou自發(fā)絞緊了沈臣的性器。還未等他適應,沈臣就開始抽插起來,全進全出,囊袋拍擊臀rou的聲音合著水聲,又摻著舒辭的呻吟,變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劑,幾乎讓沈臣失去理智。舒辭的背已經(jīng)被身后冷硬的瓷磚撞紅了,可這一點疼痛根本不能和巨大的快感相比,他甚至扭著腰迎合沈臣的抽插。花灑的水像雨一樣淅淅瀝瀝地灑在身上,舒辭忽然覺得霧氣變濃了些,否則他怎么看不清沈臣的表情?他努力睜大眼睛,卻依舊模糊不清。在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沈臣的臉時,卻被對方握住了手腕。沈臣停下了動作,他靠過來親吻舒辭的泛紅的眼睛。“別哭了?!?/br>心中巨大的悲意隨著這三個字洶涌而出。舒辭沒有聽沈臣的話,他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他開始放聲大哭,直到嗓子啞了淚水也沒流干。他一邊哭一邊抹眼淚,一邊用手一寸寸撫摸沈臣的臉。他伸手緊緊摟住沈臣,讓他更深地嵌和在自己的體內(nèi)。他說:“對不起,阿臣?!?/br>明明知道自己應該相信他的,可是沒有辦法。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第31章上兩個人到底沒有再做下去,沈臣給舒辭擦干身體后,便把他抱到臥室的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覺。沈臣到最后也沒有問他流淚的原因,而舒辭也沒有解釋。寂靜的夜里,沈臣睜開眼睛看著夢中猶自皺著眉頭的舒辭。他的手還緊緊摟著自己的腰,像是怕隨時會失去一樣。可你明明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沈臣伸手輕輕撫摸他的眉毛和眼睛。床邊有一個小窗,外面微弱的燈光打進來落在他的臉上,在沈臣的眼中,像是夜空中的精靈。他低頭親吻他的鼻尖,虔誠而執(zhí)著。可不論你做出什么選擇,都會回來我的身邊。自那日之后,舒辭變了一個人。他變得很粘沈臣,就好像現(xiàn)在的每一天都是他生命里最后的日子。沈臣卻和以前沒什么不同,非要說的話,那就是變得更寵他了些,甚至在舒辭提出要去鐘靈山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和上次不一樣,這次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礙事的女人都沒有,這讓沈臣對鐘靈山濃烈的厭惡都淡了些。目的地仍然是鐘靈山山頂?shù)挠^音禪寺,今天的天氣很好,七月初的太陽熱烈得能燃燒一切,碧澄的天空看不到一片云朵。走到半山腰的時候,能看到樹木掩映間的綠瓦紅墻,有一縷微風吹過,踩在地上的樹葉影子便晃動起來。所有的一切都驅(qū)使著他往上爬去,可愈接近那里,舒辭就覺得腳步愈沉重。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他寧愿相信腳步的沉重是因為體力的耗盡。沈臣先他一步站在他的上面,看到他停了下來便向伸出手來。太陽明晃晃地在他的身后,舒辭看不到他的表情。眼前的一切有一瞬間是扭曲的,空間像是被高溫扭曲了一樣。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不去了吧。可當舒辭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時,發(fā)現(xiàn)沈臣的手依舊冰涼,在這盛夏的季節(jié)里,就像一塊溫度適宜的冰塊,讓人感到舒服……和恐懼。會的吧,如果握住這只手的人不是他。拉住沈臣的手,舒辭借力走了幾級臺階。兩個人沉默著走完了一路。到觀音禪寺的時候,沈臣松開了舒辭的手。他說:“你進去吧,這里我不能進去。”舒辭此時此刻才想起來,這個地方對沈臣來說是有傷害的。一時間竟挪不動腳步。可就在這時候從寺里傳來了經(jīng)文的吟唱。舒辭聽不懂唱的是什么,可浮躁的心突然就變得安寧起來。“去吧?!鄙虺季剐α诵?。那笑容應該是帶有悲傷的,可舒辭卻如同被蠱惑了一般。他轉(zhuǎn)身走了進去,沒有買任何一支香。他是來找人的。踏進觀音閣的時候,他抬起頭便看到了觀世音菩薩手持玉凈瓶,面容慈悲。世人相信她會免除世間所有善男信女的憂怖和苦難,洗滌所有怨鬼亡靈的垢惡和罪障。第31章下一個老太太正背對著舒辭跪在鋪團上,她的頭發(fā)是黃白的,沒有摻雜任何的黑色,因而顯得枯燥易斷。舒辭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叩拜、上香。許是跪得有些久了,老太太把香插進香爐之后站起來時晃了兩下,舒辭連忙上去扶。她抓著舒辭的手臂,閉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子,然后緩緩笑了:“施主,貧尼總算把你等來了?!?/br>“奶奶,你不用騙我了。你根本不是這個廟里的尼姑。”舒辭見她站穩(wěn)了,就收回了扶著她的手。老太太也不生氣,她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這老太婆,又為什么回來了?是不是那孽障干了什么事,讓你終于肯相信我說的話了?”“他不是孽障?!笔孓o像被人用針扎了一下,聽到別人這么說沈臣,他的心里就像堵了塊石頭一樣難以忍受。“不是孽障又怎會害人性命?”老太太輕哼一聲,“曉月之前干的事情確實太過了些,她不應該讓你看到那些東西……可她也是為了你好?!?/br>“你怎么知道他……殺了人?”說到這里時,舒辭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了皮rou里,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那個小女生出事的時候,曉月也在場。曉月親眼看到那個小女生倒地之后,有陰氣從她體內(nèi)排出。那孽障的陰氣與其他穢物的都不大一樣,曉月她一眼就認出來了?!?/br>老太太看舒辭仍是面無表情,覺得他仍是不相信,就繼續(xù)道:“我們家的人都通曉一些陰陽之術,雖沒那么神通廣大,可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卻也是足夠了……”“李希瑤的魂魄也是你讓我看到的?”舒辭打斷了她的話。“對?!崩咸c了點頭,“就算你不信我說的話,可死去的人總不能也會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