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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張謝芹芹拍的照片。”他說。“我看到了?!毙祜w的聲音很柔和?!皦涸谧畹紫?。是不是我瞇眼睛的樣子真的很丑?”梁軒微微地笑了起來。徐飛也跟著笑,坐在那里,像封不容拒絕的邀請。于是梁軒走過去,跪下來,捉著徐飛的下巴吻了他。“是有點丑?!彼f。徐飛咬了口他的下唇。番外2:一名老母親自從梁軒拍完了回來,鄭輝就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比如抽煙。鄭輝剛點了支煙,梁軒路過,推了門進來。他連忙按下煙,道:“你等等,我開個窗通通氣?!绷很巺s說:“沒事?!?/br>鄭輝挑了挑眉毛。他在梁軒大二時候就簽了他,兩人認(rèn)識也要五年多。梁軒很討厭煙味,有時鄭輝摸了煙就要盯著他看,直到把鄭輝盯得訕訕的,把煙放下為止?,F(xiàn)在卻告訴他“沒事”。鄭輝還是掐滅了煙,道:“再過兩個禮拜是的首映……”梁軒坐在沙發(fā)上聽他說話。但神情淡漠,眼神飄忽,顯然腦袋里已經(jīng)在天馬行空,不知道想些什么。鄭輝咳嗽一聲,看梁軒還是不理他,只能自顧自把話講下去。等說到“所有演員都要去烈士陵園”時候,梁軒卻又忽然看向他,開口道:“所有人都去?”鄭輝道:“對。新線這次陣仗還挺大的?!?/br>梁軒點了點頭,又重新變得沉默。首映結(jié)束后鄭輝接到梁軒電話?!拔抑髱滋焓遣皇菦]有安排?”鄭輝查了一下:“沒有?你這幾天都空著。”梁軒“恩”了聲,片刻說:“我?guī)遗笥压湟还湫戮?。如果臨時有事,你也幫我推掉吧。”鄭輝答應(yīng)下來,掛了電話,腦袋里卻警鈴大作。朋友?他想:什么朋友?男性朋友——女性朋友?梁軒長得好,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像馮子珺那樣的女星,和梁軒炒作,也多多少少想和梁軒假戲真做;但梁軒從來不屑一顧。鄭輝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就沒見梁軒有對誰表現(xiàn)得特別過。他有心想逗逗梁軒。等梁軒過了幾天來辦公室,鄭輝就裝了不經(jīng)意問:“新京逛得怎么樣?”梁軒看看他,臉上是雷打不動的平淡表情:“挺好的?!?/br>鄭輝還想八卦:“什么朋友???第一次來新京?”梁軒卻不接話了,反問他接下來的行程安排。鄭輝悻悻然的,歇了逗弄梁軒的心思。年末的時候,在平海有一場商業(yè)活動。一個國產(chǎn)品牌開了旗艦店,想請梁軒過去走紅毯。梁軒向來對這些活動敬謝不敏,鄭輝也就是例行公事,問問他的意見。梁軒卻道:“在平海?”“恩?!编嵼x很吃驚:“你愿意去?”梁軒聳聳肩,道:“不都是賺錢?”真的去了。結(jié)束后還和鄭輝說:“我有朋友在平海,我找他敘敘。你先回新京好了,有事打我電話?!?/br>鄭輝有點呆。等他坐上了飛機,腦子里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這是上回來新京的那個朋友嗎?但他沒有真的去問梁軒。梁軒和許多年輕演員都不同,他有目標(biāo)、有理想、有能力,還認(rèn)真勤勉、一絲不茍。鄭輝從來不擔(dān)心梁軒會出事。張瑾也對梁軒格外滿意。他們?yōu)榱撕灹饲閭H協(xié)議,梁軒對她始終彬彬有禮,盡職盡責(zé)。七月時張瑾搬進了梁軒家里“同居”,梁軒還主動提出給張瑾的客房“換門鎖”?!懊獾萌思倚睦锊环判?。”鄭輝猥瑣地笑:“也許人家就是不想換鎖呢?!?/br>梁軒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滿了梁軒式的冷靜的不屑——鄭輝敗下陣來,不敢再說葷話。到十月時,他們的協(xié)議結(jié)束了。開完發(fā)布會,張瑾在后臺抱了抱梁軒,半開玩笑地說:“我還挺想真的和你在一起?!绷很幙蜌獾匦?,并不接茬,只說:“下次有機會再合作?!?/br>鄭輝對他是恨鐵不成鋼?!澳氵@樣是找不到對象的!”梁軒懶得理他,說:“過兩周劇組放假。我要去平海,給我訂機票。”鄭輝愣了一下。他偷覷梁軒,梁軒卻八風(fēng)吹不動,端正得讓人瞧不出一絲端倪?!靶??!编嵼x說。放假那天鄭輝親自開了車送梁軒去機場。梁軒側(cè)著臉看窗外,坐姿一貫的筆挺,眼神卻又變得飄忽。拐彎時鄭輝覷見他嘴角露出的一絲笑意——很淺,但鄭輝看得清晰。他心下一跳,想:不會吧。可再見到梁軒時,他卻并不顯得高興。鄭輝去劇組里給他送資料,見梁軒坐在休息區(qū)里喝水,臉上冷冰冰的,像是有人往他肚子上揍了一拳。鄭輝以為出了什么事,故意和他開玩笑,問他:“平海去得怎么樣?”梁軒望了他一眼。目光平靜,卻讓鄭輝后頸上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他知道他問錯了話。有那么一陣子,鄭輝想去查查,看那個平海的“朋友”到底是誰。真要查的話也不難,他大約猜得到,估摸著就是劇組里的某個人。可是他怕被梁軒發(fā)現(xiàn)。他怕他的動作會再一次傷害到梁軒。于是他還是按捺住了。15年三月的時候,新線搞了一次的重聚活動。鄭輝接到通知,心里頭很有種護犢子的老母雞的心情。他不想梁軒去參加那個活動。但梁軒當(dāng)然還是去了。不僅去了,他突然又變得愉快起來。連經(jīng)紀(jì)公司里的人談起他,都會偷偷地說:“梁軒最近怎么了?”顯然很不理解梁軒眼里那些越來越明顯的笑意。這是和好了嗎?鄭輝想著,又看到活動方發(fā)來的照片和視頻。梁軒坐在李善一旁邊,側(cè)著頭,看另一邊的徐飛。大廳里鬧哄哄的,徐飛不知道說了句什么,梁軒就望著他笑起來。溫柔、真摯,有種鄭輝從未見過的坦誠。要命了。鄭輝想:真他媽要命了。梁軒卻越發(fā)的和氣。他以前是禮貌,現(xiàn)在卻整個人都變得溫和。有小姑娘問他要合影,他也不再是板著的一張臉,會笑了,會互動了,甚至?xí)浜系嘏紶栭_兩句玩笑。鄭輝不知道這是不是算一件好事。他有時也看到粉絲發(fā)在微博上的梁軒和徐飛的照片。他們出去吃飯,徐飛低著頭點菜,梁軒拿旁邊的水喝?;蛘呤窃诼愤吷下?。兩個人都沒戴耳機,徐飛側(cè)過臉和梁軒講話。鄭輝去東寧的劇組找梁軒,也會看到徐飛。他就在隔壁,演一部叫的B級災(zāi)難片。但鄭輝還是沒有問梁軒。他不是那種控制欲極強的經(jīng)紀(jì)人,會想將藝人的私生活都緊攥在手里。如果梁軒愿意、如果梁軒覺得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他。他只是為梁軒感到高興。但他沒想到事情會那樣急轉(zhuǎn)直下。17年的玉龍獎,梁軒拿到了最佳男主角。大家都特別興奮,